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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扔在新沂的庄子上,十余年不闻不问。原来其实锦诺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他害怕看到赵锦诺,是因为害怕想起安平。因为安平根本就不是病逝的,而是他推下江船的!原来隐藏这一切的人,其实是赵江鹤!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安平的病逝耿耿于怀,即便续玄娶了她,同她在一处,还会唤她安氏的名字!但其实他是对安平求而不得,最后干脆将她推下了曲江?!王氏看着眼前下跪低头的赵江鹤,忽然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和恐惧,她与这样的人一道生活了十余年,她一直以为他是翩翩有礼,满腹才华,饱读诗书的正人君子,却没想到,是背地里心狠手辣,得不到便将对方毁于一旦的伪君子!而她,竟然因为他的缘故要去毒害赵锦诺!最后,害死了自己的之哥儿?!王氏泪盈于睫,“赵江鹤,你藏得好深!我日日睡在你枕边,都不知道你藏了这么多秘密!你连安平都能害死,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说啊!”赵江鹤没有出声,身子在隐隐颤抖。王氏继续道,“你杀了安平,却在旁人面前装出一幅深情模样,你安心吗!”“我从未想过害死她!”赵江鹤抬眸看她,眼底已是猩红一片,眼眶中的泪水夺目而出,就似压抑在心中十余年的梦魇,在此刻才能公之于世,“我怎么可能杀安平!是我失手,在同她纠缠的时候将她误推到了甲板外。”赵江鹤每一声似是都在颤抖,“我伸手抓紧她,我想要拉她上来,但那晚江上的暴雨太大,我抓不住她……我眼睁睁看着她卷入江水中,眼睁睁看着她被江水吞没,眼睁睁看着一道闪电将夜空照亮,整个江面除了浪花,空无一人。我不知道怎么靠的岸,怎么回的家中,更不知道日后要如何……”赵江鹤指尖攥紧,死死掐进rou中,也浑然不觉,“我不是有意害死安平的,我害怕看到锦诺,害怕看到锦诺会想起安平,害怕有一日让锦诺知道,是我……是我失手害死了她母亲……我不配做他的爹,她出生的时候,对着我笑,我那时便想,无论日后如何,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一定待她如世上最亲的人……可是我失信了,我失信于安平,也失信于锦诺,我不配……”赵江鹤已泣不成声。阮奕淡淡垂眸,隐去了眸间痕迹。***容光寺内,赵琪趴在床边上哭个不停,虽然姐夫都给赵则之催吐,但赵则之还是拉得都快要脱水了,连站都站不起来。“你别哭了!吵死了你自己不知道!”赵则之很有些恼火。赵琪继续哭道,“还说呢!你小时候吃鸡rou就有一次咔了骨头,险些就死了,这次也是这样!你要真死了,爹和娘,还有我,还有jiejie,我们要多伤心!谁让你喝那碗莲子羹的,就非喝不可吗,呜呜呜……”赵则之无语,“我要赶巧没喝,姐喝了怎么办?”赵琪似是真的不哭了。赵则之这个家伙喝了尚且如此,jiejie还有七八个月身孕在,若是误喝了这碗不干净的莲子噶,那才是真的后果不堪设想……赵琪伸手捂嘴,半晌才道,“那还是你喝了比较好……”赵琪忽然破涕为笑。赵则之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刚才好些,腹中剧痛又来,赵则之掀起被子,捂住肚子便起身,恼火道,“让开让开……快让开,又来了……”但赵则之脚下尚且还是软的,一侧的小沙尼赶紧扶他去净房。赵琪唏嘘,“这什么莲子羹啊!未免也恐怖了些,都要了人命了!”赵琪言罢,又转向身后的赵锦诺叹道,“幸好是赵则之这身强力壮的家伙喝了,要是jiejie你喝了,那才是出大事了!”赵琪还在庆幸,言辞间也似松了口气。杜鹃听得不禁低了低头。海棠则伸手扶了赵锦诺起身,赵锦诺一手撑着后腰,一面笑道,“是啊,幸亏有则之在,帮我挡了一回。”赵琪挠头笑笑,“他是男子汉嘛,他不做谁做!”赵琪悄声道,“不过这次好像真的很厉害,都两天了!”赵锦诺忍俊。不厉害,她心中的气要怎么出。谁让则之是王氏的儿子!她都要给她下肚,让她出个口恶气,顺便让阮奕去吓一吓王氏和赵江鹤也不过分!“海棠,你留下来照看下赵琪和则之,杜鹃,你同我出去走走,先前一直紧张,又闷太久,有点吸不上气。”赵锦诺吩咐,杜鹃连忙上前。临近黄昏,两人在后山慢慢散步,晚霞落在山头上,熠熠生辉。“谢谢你,杜鹃。”赵锦诺淡声。若是杜鹃没有告诉她前因后果,今日在容光寺许是不是此番光景。杜鹃上前,在赵锦诺跟前跪下,抬头看她,“其实大小姐一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在等着奴婢说,好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其实都知道……”赵锦诺撑腰笑笑,“我怎么记得,你早前没有这么聪明的?”杜鹃微楞,既而也笑笑,只是笑中含泪,“奴婢以前做了不少错事,也知道大小姐不同奴婢计较,出了这样的事,奴婢无颜面再待在阮家,请大小姐安排,去何处奴婢都愿意,庄子上,乾州,新沂都可,只要大小姐不追究我家中弟弟meimei……”杜鹃给她磕头。赵锦诺轻叹,上前扶她起身,“起来吧,我有事安排给你。”杜鹃诧异。但赵锦诺有身孕,总不能一直让她扶自己,杜鹃一面起身,一面抹眼泪。赵锦诺轻声道,“赵江鹤和王氏流放了,赵琪和则之还不知晓,自古流放途中总会死不少人,从这里到圆州要有大半年路程,你替我看着赵江鹤和王氏,不要他们在路上有什么动作,也打点好途中,让他们安稳到圆州就是,这是我吩咐给你做的事,可记得了?”杜鹃错愕。大人和夫人都流放了,怎么还能做得出小动作?大小姐是怕大人和夫人死在流放途中,所以特意让她去照看的。可是,大人和夫人早前是怎么对小姐的……杜鹃不解。赵锦诺笑道,“他们是龙凤胎的父母,他们若是过世了,龙凤胎会很伤心,早前在家中,龙凤胎是对我最好的人,也是在赵家我仅有的一段开心的日子,当我还给龙凤胎的。”杜鹃破涕为笑。“去吧,别同旁人说起,说起我也不会承认。”赵锦诺再叮嘱。杜鹃福了福身。杜鹃转身,正好阮奕上前。他已到了许久,之前锦诺同杜鹃的话,他悉数都已听见。“等回京中,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