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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阮奕、谭悦以及双方的鸿胪寺官员寒暄完,这才上了马车,往驿馆去。这种级别的使臣出访,沿途都要落脚驿馆。驿馆有禁军值守,也会清除可疑人等,连部分官员的落脚都会受影响。马车从慈州码头往驿馆驶去,阮奕同前来迎接的鸿胪寺官员一处,未同赵锦诺一处。赵锦诺撩起帘栊,还能听到沿路看热闹的人感叹,“这苍月的鸿胪寺少卿怎么生得这么好看?年纪轻轻便是鸿胪寺少卿,日后还了得?”也有人道,“听闻还是苍月的太子伴读洗马,这日后,前程可期啊?只是这幅模样,当真俊朗啊。”赵锦诺听得唏嘘不已。南顺整个国家几乎临水而兴,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水路交通发达,商贸兴盛。国中从朝中到民间都不好战,喜欢书画,茶艺和刺绣一类,也是出了名的推崇好看又有才学的才子佳人,画风同周遭诸国都截然不同,所以南顺的文艺兴盛……赵锦诺没有再仔细听沿路的喧嚣,只是看到慈州的熟悉景致,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有将近一年没到南顺慈州了,似是这里还是老模样。等回驿馆已经入夜,今日是苍月使臣抵达南顺的第一夜,鸿胪寺官员特意安排了接风宴,这应当也是抵京前最重要的一场接风宴。阮奕赴宴,应当要到半夜才会回来。赵锦诺是阮奕的小厮,驿馆掌吏安排了机灵的小吏安顿她。南顺和苍月其实口音会有些许诧异,心仪和乾州都临近南顺,所以赵锦诺反倒听慈州的口音会比京中的口音更亲切些。小吏诧异,“阿玉小哥的声音不似苍月人?”赵锦诺应道,“我是乾州人士。”小吏顿觉亲切,“乾州口音同我们慈州口音一样,几百年前是一家。”乾州,慈州留流传这样的古话,所以听起来也不突兀。“阿玉小哥,你先歇着,稍后下官会将东西送来,若是阮大人这处还有什么特殊的,或缺的,你都告诉下官,下官来准备。”赵锦诺道谢,慈州是南顺最重要的城市之一,早前听阮奕说,他在慈州至少会呆三两日才会启程,不会着急走。小吏朝她拱手执礼,而后离开。人在何处都一样,遇到离家乡近的,或口音相近的,都会莫名好感。小吏在赵锦诺这处多呆了好些时候。等小吏离开,卢风衣襟连诀而来,“阿玉小哥。”“卢风大人。”赵锦诺行礼,“大人有事?”卢风笑道,“无事无事,我这不好容易不晕船了吗?心里想着要来道声些,多亏阿玉你给我的晕船药,比太医调制的好多了,一起来的同僚中,眼下还有几个在晕着呢……”听他打趣,赵锦诺忍不住笑了笑。卢风官阶低,此次接风宴卢风不用出席,好容易下了江船,一身轻松,便想着来寻赵锦诺。他本是想来约赵锦诺去慈州城中逛夜市的,结果刚道谢完,就见有南顺的侍卫来了苑中。赵锦诺认得是谭悦身边的侍卫,早前在南顺时,就时常在谭悦身边见到,后来在苍月京中,也跟着谭悦一道在阮府。赵锦诺不仅认得,还唤得出他的名字,冯涛。“卢风大人,稍等。”赵锦诺上前,侍卫冯涛悄悄递了一张字条给她。赵锦诺拆开字条,只看了眼上面的字便笑了。是早前被拎出去的丹州。赵锦诺折回,歉意道,“卢风大人,实在有些不巧,阮大人刚好吩咐了一些事情给我去做,我也正好要出去一趟,只怕不能同卢风大人一处了。”卢风连忙摆手,“无妨无妨,阿玉小哥正事要紧。我也是来看看阿玉小哥的,那阿玉小哥有事,我这边便先回去了。”赵锦诺朝他笑笑。等卢风出了苑中,赵锦诺才朝一侧的冯涛问道,“丹州在哪里?”冯涛拱手,“在侯爷府邸,侯爷让我送夫人去一趟,只是眼下夫人身份特殊,怕慈州有人盯着,给阮大人添麻烦,还请夫人换身衣裳再同我一道去。”赵锦诺虽然不知谭悦所说的麻烦是何意,但在南顺,少给阮奕添麻烦才是要紧事。“稍等我一下。”赵锦诺从冯涛手中接过衣裳。冯涛拱手应声,继续留在苑中。赵锦诺拿着衣裳回了内屋里,认出是驿馆中侍女的衣裳,应是为了掩人耳目。赵锦诺一面在屋内的屏风后更衣,一面在心中叹道,谭悦是不是谨慎过头了……等换好衣裳,赵锦诺又提笔给阮奕留了字,放在内屋的案几上。他应当回来得晚,他回来之前她应当已经回来驿馆了,她只是怕他若是提早结束会担心。等字条留好,赵锦诺特意将小厮的衣裳放在床榻上,阮奕若是回来也应当能猜出端倪。等屋中都收拾妥当,赵锦诺这才低着头,跟着冯涛一道出了驿馆。冯涛是宁远侯身边的人,赵锦诺跟着冯涛,驿馆中的旁人并未多过问。去谭悦府邸的路,赵锦诺原本也能找到,但出了驿馆,冯涛直接领她上了马车。马车上,赵锦诺轻声问道,“谭悦怎么这么小心?可是南顺国中有事?”谭悦之前便交代过,冯涛依葫芦画瓢,“侯爷同阮少卿也私下提过,眼下南顺国中没有想象中太平,侯爷是怕国中有人趁机借阮少卿滋事,夫人这端小心些更好,在南顺一路,我会照看夫人安全。”赵锦诺颔首。南顺国中的局势,应当没人比谭悦更清楚。谭悦不会危言耸听。许是,眼下南顺真的不太平。谭悦既已同阮奕私下提过,阮奕心中应当也有数,她不给阮奕添乱便是。思绪间,马车已远离驿馆。慈州城中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冯涛叹道,“夫人许久未到慈州了。”赵锦诺笑笑,“是啊,有八九个月了。”她同丹州一道在谭悦府中种得树,应当都长高了……稍许过后,马车到了谭悦府邸门口,马车没有停下,直接从偏门驶入了谭悦府邸,在花苑前的小径处停了下来。车夫尚在置脚蹬,赵锦诺便听到马车外丹州的声音,“诶,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先是翘首盼了大半个月,然后今日在码头等了一整日,好容易见官船靠岸了,上前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人给架了出去,折腾半晌才到府邸等你,你的马车也不知道怎么行得这么慢,我的茶都凉了三盏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是一如既往的“喋喋不休”,赵锦诺掀起帘栊,笑道,“其实,你说丹州很有些想念公子若了就够了……”熟悉的语气,丹州笑笑。丹州和赵锦诺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