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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他在气个什么,“陆子笙虽然有靠山,但她也是和其他小花撕了好几轮才到手的,而你,是人家主动送上门的,这逼格多高,你妥妥的一番!”顾时延将脚上的一次性拖鞋砸他身上,“你怎么不去给我接女式内衣广告?”“内衣撑死也不过五百块,彩妆不同。”陈耳看了眼手机上新来的消息,“他们会给你定制一个专属六件套,价格在四千块左右,销量上去后,以后其他品牌绝对不会让你再当季抛大使,而是长期代言,佣金可达千万级别!”这么一听,3.8亿好像不是那么难还了。顾时延心动之余,略有些惊疑不定,“直接签合同就好,大晚上的,要干嘛?”“当然是杨姐看你条件好,去打理一下关系,以后代言高奢不是梦。”陈耳脸露笑意,“你红了,我就是内陆第一经纪人。”顾时延问道:“那个副总,男的女的?”“男的。”他略微放下心来,鬼使神差道:“今天还是住在威斯汀吧。”“不行,离机场太远了,明天我们八点就要去上海拍秋冬特刊。”陈耳翻着他的行程单,“十二点摄制组就到场了,等久了,人就会说你耍大牌,影响不好。”“六点起床也没什么。”顾时延说完,面色如常,陈耳却感觉他像是吃错了药,不大确信地在他面前比了个手势,“时延,这是几?”“滚!”顾时延拉起挡帘,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象,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他脑子可能真的在抽筋,为了那个不告而别的臭三八,他竟然要放弃所剩无几的睡眠!顾苏两家,可以称得上是世交。但这一切,在顾时谦为了救他和苏寥而去世后,全都变了,这六年来,仅打了一通电话。事发时,明明顾时谦是他的亲哥哥,但苏寥哭得却比他还惨。成绩也悬崖式跌落,沉迷悲伤无法自拔,还煽情地写了本。背景就在临市,里面记录了他们儿时的点点滴滴,顾时谦是男主,而他顾时延,就是个万人嫌弃的恶毒男配,如果不是他,女主角就能和男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顾时延咬了咬牙,他并没有兴趣爱好读这种玩意,主要是这本书在当时成为了伤痛青春文学的代表作,前阵子,圣和影业的杨制片有意买下影视版权,拍成连续剧,问他愿意不愿意担任男主角。顾时延看了三章后,愈发感觉不对劲,待看到作者名,气得他就差没拿把刀把人砍了,新仇旧恨加起来,让他找傅文慧要了钟向红的电话,对方不冷不热,表示不知道她在国外是死是活,电话处在关机状态。顾时延把号码要了过来,隔了两天再打,那边已经被注销,成了空号。***晚六点的京市,天色仍旧明亮如炬。陈耳劝不动他,只能让司机将保姆车开进威斯汀。办理好入住手续,顾时延拨弄着手机屏幕,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了傅文慧前阵子发给他的那则地址,他没记错,确实是三区家属院。走到窗台前,看向那片区域,顾时延换上一身便装,戴墨镜、口罩、鸭舌帽,他绝对不是想和苏寥产生什么联系,就是气不过,想捶死她。拉开门,顾时延不过走出两步,住在他隔壁房间的陈耳正欲过来问他晚餐吃啥,见状,他一脸狐疑地喊道:“时延,你要去干嘛?”顾时延被他吓得心里头突然“咯噔”一声,转过身,没好气道:“下去吃点东西,你有意见?”“不带我吗?”陈耳抓了抓后脑匀,一脸探究道:“时延,你今天有些反常,老实交待你在打什么主意?”“神经!”顾时延抬手按了电梯下行键,“你别得寸进尺,现在是休息时间。”“外面到处有私生饭。”陈耳拿起包立马跟上他,“万一被逮到你抽烟、吐痰、随地大小便,人设就崩了。”“我就单纯地出去走走!”顾时延简直受够了这狗屁身份,“不行吗?”陈耳点头,“可以是可以的,但我跟在你后面会比较安全。”顾时延窝了一肚子火,大步走出酒店,到了三区家属院门口,他犹豫片刻,又有所顾虑地看了看四周,瞥见陈耳就跟在他身后不远,他“呵”出一口气,郁闷到无以复加。“我不打扰你。”陈耳故意躲到车身后面,不解道:“时延,你有认识的人在里面?”“没有!”顾时延提步,准备离开,却是碰上了从外面买菜回来的钟向红,他摘下口罩,唤道:“钟姨。”钟向红先是看得不大真切,临走近了,才有些惊疑道:“小延?”“苏寥回来了吗?”顾时延声音不大,他脸色尽量如常,“我有点事想找她。”“她回来了几天又走了。”钟向红对顾放天的遭遇有所耳闻,不冷不热道:“她上了个破学校,出来到社会上打拼,已经自身难保,你找她也帮不上忙。”“她之前写过一本……”顾时延话还没说完,钟向红毫不留情地打断,“都是些下九流的东西。”顾时延神色微怔,“其实也没那么差劲,有一位制片人,想将其改编成电视剧,没法联系上原著作者购置版权,才迟迟未开启。”钟向红思索片刻,拿出包里的老年机,将电话展示给他,“我懒得管你们这些,你自己和她联系。”顾时延扫了一眼,将那串号码放进通讯录,“谢谢钟姨。”第7章第七章【补一千字】【临市身为长三角区域的省会之一,因为有永城集团这一纳税大头,经济常年领先,教育体系和综合实力从来不差,但地铁却格外不发达。苏寥看了眼起飞时间,她从来踩点的一个人,不免有些心焦。眼下正值暑假旅游高峰,出租车被数辆大巴围堵在中间,吭吭哧哧地好不容易东转西绕到了机场,付完钱,苏寥摔上车门,进到大厅,却发现取票队伍异常壮观,而且前面完全没有要动的迹象。眼看着就要过了时间点,她急得连声说着对不起挤上前,争分夺秒,赶在最后两分钟递身份证成功取票。等行李托运完,她火急火燎地排队安检,背著书包足足跑了将近两千米长的通道,才赶到登机口。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苏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直等到飞机闭舱,才勉强缓过来。飞机逐渐转至跑道,空姐开始提醒科普急救常识,让所有乘客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苏寥遵纪守法,打开包,很不幸地翻了个空。她心下大骇,车钱就是用手机付的,那就是取票期间,她拿身份证的那个空档,把手机放在了柜台上面。站起身,苏寥存着侥幸,检查了一下所有口袋,然后郁闷地拍了拍额头。为了一千五的机票,丢了八千的手机,阿西,现在下去,意味着所有乘客都得再来一遍安检,她会被人家的口水从长江头喷到长江尾,特别是头等舱的用户,大都争分夺秒地在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