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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他心痛得感觉不出来了。他只是觉得,这女孩果然是上天对他龌龊欲念的惩罚。安娜见他点了点头,快乐地欢呼一声,含羞带怯地叫了一声爸爸,又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两下。她开始觉得这个夏天美好了起来。要是谢菲尔德回来的话,那就更美好了。不知是否那个老家伙受到了她的感召,第二天放学后,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看见了一盒火柴。不是普通的火柴,是谢菲尔德常用的长柄火柴,由香柏木制成。她的心“砰砰”狂跳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向头脑。来不及脱下沾满草屑的脏袜子,她“噔噔噔”地跑到花园的落地玻璃门前。午后的阳光金黄、明媚,在生机勃勃的蔷薇花丛上闪烁着朦胧的微光,蠓虫在充满尘埃的空气中飞舞。谢菲尔德站在花园里,穿着浅灰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一只手拿着威士忌杯,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不知在想什么,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望着前方,有些心不在焉。当他垂下头,将威士忌杯靠在唇边时,轮廓还是那样冷峻,身形还是那样挺拔。不知是否太久没见到他的缘故,她差点被剧烈的心跳声震得头脑眩晕、站立不稳。她真的太想他了,想到心脏狂跳,想到血液躁动,想到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脸上。没时间和他打招呼,她将书包丢在地毯上,推开落地玻璃门,跑出去,扑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不知羞耻地挂在他的腰上。她想不出动人的开场白,干脆把他那只插在裤兜里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颦蹙着眉头,带着鼻音抱怨说:“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谢菲尔德不得不放下威士忌杯,托住她两条往下掉的腿,轻斥道:“胡说什么。”安娜才不怕他的呵斥,她用劲搂着谢菲尔德的脖子,嗅着他颈间辛烈却清冽的香气,在熟悉的气味中打了个心满意足的哆嗦。她侧头咬了一口谢菲尔德的脸颊,对着站在玻璃门后的雅各布挥了挥手,心想,不会有比这更美好、更惬意的夏天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掉落50个红包么么哒!!!谢谢谩有惊人句投的一枚深水鱼.雷!!!QAQ-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谩有惊人句1个;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谩有惊人句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蓝色山雀关进你的瞳孔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蓝色山雀关进你的瞳孔5个;十元尼美2个;咕噜怪、聚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玛丽的小十字架87瓶;夏至25瓶;娃三爺、权志龙的小老婆20瓶;段嘉许老婆10瓶;明月皎皎、寒江雪2瓶;子瑜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9章雅各布再也没办法像之前一样,雕塑般站在谢菲尔德的身边待命。明明与安娜还有一段距离,他的感官却忽然敏锐了起来,能听见她因谢菲尔德而急促的呼吸声,能看见她浓密纤长的黑睫毛,甚至能听见她静脉里血液流动的潺潺声。她像个小情人似的,坐在谢菲尔德的腿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毫无规矩地把玩着他的领带。她穿着露腰上衣,胳膊稍微一抬,就会露出一大截纤细的腰肢,肚脐犹如盛着甜蜜毒汁的小碗,让人有一种虽死也要品尝的冲动。也不知道他的先生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或许,根本没有无动于衷,毕竟以他的先生的力气,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这个娇小的迷人精,他却任由她放肆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们是两情相悦。雅各布心想。就在这时,安娜忽然用两条蜜黄色的胳膊搂住谢菲尔德的脖子,垂下头,在他的耳边咕哝了一句什么,两只脚不安分地晃来晃去,露出沾满草屑的发黑袜底。谢菲尔德一边听她的耳语,一边单手扶着她的后背,俯身下去,想要倒一杯威士忌。不知是否雅各布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动作,谢菲尔德的嘴唇会擦过安娜薄薄上衣里的圆润。尽管只要谢菲尔德不侧头,就绝不会碰到那里,雅各布的心神还是紧绷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已主动走过去,拿过威士忌酒瓶,低声说:“我来帮您,先生。”谢菲尔德看了他一眼。雅各布不知道谢菲尔德有没有看出他内心的鬼胎,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一方面想要远离安娜,远离这个挑起他欲念及嫉妒的源头,一方面却不受控制地站在原地,幽灵似的窥伺着她的一举一动。雅各布将威士忌杯递过去。谢菲尔德接过杯子,刚喝了一口,就被安娜吻住了嘴唇。她是个不知羞耻的性感宝贝,用胳膊使劲儿搂着谢菲尔德的脖子,吻得很着急,两片娇嫩的、柔软的嘴唇用力摩擦着他的双唇。就在昨天,雅各布也被这张嘴吻过,只不过她吻的是他的侧脸,而不是嘴唇,吻的时候也不带任何欲念,甚至有些虔敬,他却被她的吻激起了肮脏、龌龊的歹念。吻完以后,安娜将头抵在谢菲尔德的肩上,嘀咕说:“有点儿头晕。”谢菲尔德用手指轻梳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傻姑娘。”雅各布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先生用这样低沉溺爱的语气说话,想想也是,假如安娜是他的情人,他只会更加无节制地宠爱这个俏丽、娇憨的小姑娘。可惜,安娜不会是他的情人。安娜跟谢菲尔德讲了他们昨天去看的音乐剧,用比老爷们儿还粗野的言语,描述了两位女主角姣好的身材,活像一个色中老饕。讲到一半,她故技重施地呻.吟起来,软绵绵地说脚疼,想要谢菲尔德帮她揉揉。雅各布觉得自己一定疯了,不然为什么会嫉妒这种事?他想离开冷静一下,却不由自主望了过去。谢菲尔德没有立即帮她揉脚,而是先喝了一口威士忌,问道:“为什么会疼?”“好像扭到了。”“打羽毛球扭到的?”安娜的眼睫毛扑闪了两下:“你怎么知道?”谢菲尔德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平静地说道:“我离开的这一个月,你脚扭伤了四五次,我在想,要不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骨头。”安娜恼羞成怒:“那你揉不揉嘛!”谢菲尔德把威士忌杯放在玻璃桌上,一只手臂穿过安娜的膝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做完这一切,他半蹲下去,握住安娜一只脚。雅各布扪心自问,如果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