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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家里没着火!老子没空!老子要谈恋爱!都他娘的给老子滚——!” “……沈教授在吗?”两个女生探头探脑的往里望,“我们是他的学生,我们学校的耽美论坛上传说沈太后在少儿不宜的时候家里失火,我们特地来看望他的……”唐飞呼的一声关上门,速度之快差就夹到自己的鼻子。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皇家夫妻接待上门看望的学生若干;粉丝若干;看热闹群众若干;电视台记者若干;上门推销火灾保险的推销员若干……沈宣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抓着头发说:“老子**攻心,要禽兽了。”唐飞安慰他说:“晚上继续,晚上继续。”结果晚上继续的时候太上皇唐飞同志没有那么好说话,话说市场就是这样的,求大于供的时候就是卖家要低声下气做小伏低;我们唐飞同志看沈太后有点不那么禁欲了,于是立刻趁机矜持起来,开始哼唧着要讨价还价,再后来直接翻身做主人,一鼓作气把沈宣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没有留。沈宣躺在浴缸里思量半晌,怒从心头起,道:“都怪那个小东东坏了老子的好事!”唐飞心满意足,立刻躲进角落里窃笑之。“子不教父之过,攻不教受之过……”沈宣眯着眼考虑半晌,缓缓道:“这个学期杨真的论文别想过了,打回去重写……”李唯慢悠悠的吃掉最后一口面,喝掉最后一口汤,散发着香气的骨头吐在桌面上,无尽享受,无尽XIAOHUN。花满楼喃喃的说:“ZIBENZHUYI……”菜鸽默默的塞给他几张餐巾纸:“快擦擦口水。”然后飞快的躲开。花满楼捧着餐巾纸泪流满面:“阅遍花丛历尽千帆,原来还是咱家小三儿最知道疼人,菜鸽,师兄没白疼你……BAGA!怎么这你纸是擤过鼻涕的!”花满楼眼睛一斜,邪恶的盯着李唯摸下巴说:“大少可得小心啊,本人现在面临着即将被当的惨状,很可能这次论文损失的学分就会造成本学年学分不够进而影响博士学位……本人现在极其的脑抽,万一晚上一时意识不清楚对你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您老可得担待啊。”李唯推推眼镜,突然斯文的飞个MEI眼:“我等你噢~~~”花满楼呆呆的盯着他半晌,突而痛苦的抱着头,抓着菜鸽诉苦:“LAO子好想念本科那帮水灵灵的每天晚上苦苦等待我去拜访她们宿舍楼的小美眉,LAO子是直的LAO子没有被S倾向LAO子对李唯李美人压根不感兴趣,就算他再TIAOXIGOUYINYOUHUO晚上脱衣服敲房门都不会动心的啊啊啊啊啊啊——”菜鸽说:“啊?大少他光着身子敲过房门?”“可不是!”花满楼得意的炫耀,“还敲得特别急切!一口一个二少!哎哟喂那叫个XIAOHUN!”菜鸽立刻用惊悚的眼神看李唯,李唯给看得背上发毛,忍不住用脚尖踢踢花满楼,居高临下的问:“怎么不说那次是因为你懒得洗衣服,无耻的穿走我最后一条小NEI裤?”花满楼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慢慢的回忆:“……对,那条黑底大红花品味很差劲的曼哈顿大四角……”“滚!”李唯傲娇的说,“LAO子那是CK!”花满楼心里默默的流泪,就是因为那条曼哈顿大四角,LAO子被WUCHI的压倒扒衣服看光光,害得LAO子HUABAILIU到现在都嫁不出去……花满楼蹲在墙角里哀怨半晌,抬眼看时间,下午两点整上外国法制史的大课,立刻从怨妇状态迅速切换到LIUMANG状态,摇晃着手机去拎李唯,:“大少!上课!上课!”李唯刚刚注意到时间,推碗去整理电脑包。沈宣上课很有特点,他的第一节课一般都在下午两点学生都吃饱饭想睡觉的时候,第二节课通常都在五六点,因为他老人家晚上运动过多早上坚决的要睡懒觉;而持续了一点到三的两个小时大课之后,太后急需休息和补充营养,于是这一补充就要补充俩小时。等晚上七八点钟下课后他老人家通常开车出去巡视巡视,吃吃饭唱唱K开个房间打打牌之类,至于他苦命的已经过了饭点没晚饭吃的学生们,他是不管的。凭良心说沈宣不算特别大牌的教授,一般学生有疑问都不难解决,但是在生物钟这一块,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后愣是修改了整个法律系学生的日常作息步调,强迫他们都和自己样养成睡懒觉的恶习。于是苦了我们花满楼同学,秦教授的课一般都是清晨,等花满楼一个早上的宏观经济上下来之后,他通常都是无精打采哈欠连的去上外国法制史,然后被刚刚起床精神熠熠的沈教授发狠的调戏解闷。花满楼说:“老子一直致力于寻找那传中的异次元空间——据我们学校无数走出去的前辈们研究,在大教室的某个神秘经纬上,存在着块小小的隐秘空间;在这个仅仅一人的容身之处里,讲台上的教授看不见的任何动作。为寻找这个空间我考进硕士,进而考进博士,却至今找不到那传中的风水宝地。搞得老子很郁闷啊。”我们花二少只能尽量在打哈欠的时候把自己缩进教室的后排去,然后让杨真挡在前边,努力堵住沈宣金边眼镜后的视线。但是杨真小同学今天来得晚,沈宣都开始演示PPT他才进来,一来就坐到最前排去,绷着个脸举手:“教授!我有疑问!”沈宣在讲台上推推眼镜,慢条斯理的说:“请保留。”杨真愤怒了:“我还是有疑问!”沈宣说:“还是请保留……孩子,”他嗔怪的看着杨真老是举手,“把手举么高,后边的同学还怎么欣赏本教授上课时对你们含辛茹苦的谆谆教导?”杨真咬牙切齿:我抗议!”“抗议无效,”沈宣谁,“作为一个外国法制史方面的专家和教授,有责任用历史的经验来教育你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完全的民主和自由言论是不存在的,你们的行为、思想和言论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我的控制,你们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底下学生额上刹那间挂下来三条黑线。“上课的时候不谈论文的事,”沈宣和蔼的说,“对论文成绩有疑问的同学可以下课后?单?独?来办公室询问,我会关上房门,热情、细致、耐心的慢慢解决你们的问题……”“打住!打住!”杨真说,“太后!我不是问论文的成绩!”“……啊?“其实我只是想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