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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摇了摇头。 “所以啊,”程宗扬在她耳边道:“你现在生活有我庇护,性生活品质也比以前更高,麻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相雅终于抬起头,一边流着泪水,一边笑了起来:“程商人,你是个好心肠的大坏蛋。” “你放心,我会让你的部族延续下去。”程宗扬抬起身,拿出匕首在腕上轻轻一划,让鲜血溅在相雅雪白的玉体。“以此为誓,有我在,你们的部族绝不会消亡。” 荆溪人以血为誓,程宗扬入乡随俗的举动使相雅彻底明白他的心意。她顺从地伏下身,让主人进得更深入一些,一边充满信任地说道:“我相信你,尊敬的主人。” “身体放松一点,”程宗扬神气地说道:“主人会让你尝到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相雅听话地放松身体,接着感到体内传来一阵异样的吸力,整个蜜xue仿佛束在怒胀的阳具上,每一个细小的裙皱都被激烈地摩擦着。两个呼吸的时间,柏雅便在程宗扬的身下颤抖着xiele身子。 一直到阳具拔出,相雅的高潮还没有停止。程宗扬索性把她拥在怀中,一手放在她股间,抚慰她抽动的性器,一手遍体摩弄。 相雅颤抖着说道:“主人,你还没有射精……” “等一下再说,”程宗扬坏笑道:“反正已经在你身上快活过了。” 相雅羞红了脸,轻声道:“雅儿帮主人擦洗身体。” “不用。”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一个身影四肢着地爬进来。相雅露出厌恶的眼神,看着那位王团练的夫人急切地张开口,将主人的阳具含在口中,带着讨好的笑容仔细敌甜起来。 过往的团练夫人如今拔去簪钗,换上猛玛长毛编织的粗糖长衣,鼻孔中间被穿上一根草绳,就像一只被豢养的雌兽。 程宗扬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把腿放在媚猪的肩上,对相雅道:“你们还不准备杀掉她吗?” “我们杀掉王团练的儿子,但不会杀死她,因为那些乡兵没有屠杀我们荆溪的女人,”相雅道:“我们同样不杀死王团练的女人。” 程宗扬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派人打听过,这些年她造的孽,死十次都不够。” 柏雅道:“那些凶手留下我们的性命是准备把我们卖作奴隶和妓女,我们留下她的性命也没打算让她轻松度日。她现在是我们荆溪人的象奴和娼妓。” 程宗扬遗憾地说道:“那太便宜她了。”荆溪一个男人都没有,媚猪这个娼妓只是虚有其名。 相雅露出一丝笑意。“她被主人手下的兽蛮仆从用过。” 程宗扬一下子坐直身体:“怎么可能?” 自己手下那三名兽蛮人完全是野兽级别的,武二郎已经够牲口了,它们比武二郎还牲口,一般的人类女性和它们大型号的器具完全不配套。 “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程宗扬惊讶地说道:“媚猪,你够厉害啊!” 媚猪吐出阳具,小声道:“贱奴以为会被她们杀死,就跟她们说,贱奴可以让那些大爷爽快……” 相雅道:“我们一开始也不相信,后来她当着我们的面,主动和那位青面兽做了一次,我们才相信。” “你们都看过?” “是的。她怕我们不放心,主动和三名兽蛮奴仆做了三次。我们都很好奇,就轮流去看过。” “把裤子脱下来。” 媚猪讨好地褪下裤子,当着主人的面把白花花的屁股扒开,露出被兽蛮人搞过的性器。和以前见过的相比,媚猪的性器除了略显肥大一些,并没有太多异样。 程宗扬怀疑地说道:“真能插进去?竟然没被搞死?” 媚猪摇着屁股道:“青面兽大爷的roubang最结实,干的时候像铁柱子一样。豹子头大爷最粗,贱奴下面都快裂开了。金兀术……” 程宗扬不得不佩服她的适应能力。适者生存,这个女人显然比王团练更容易接受命运。他叹了口气,“媚猪,你的命保住了。” 媚猪露出媚致的笑容。“多谢主人。主人要不要看贱奴被干的样子?金兀术大爷的roubang最长,又不心痛贱奴,每次都干得贱奴又哭又叫……” 媚猪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荆溪村寨中生活,程宗扬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自己要当官了。 滕甫的举荐已经得到朝廷的正式回应,财政捉襟见时的宋国朝廷很希望能多涌现几个像程记粮铺少东家这样有良知、有担当的商人,急朝廷之所急。因此正七品员外郎的举荐虽然有些过分,但看在千金买马骨的影响上,更看在滕甫的面子上,宋主还是准了滕甫的札子。终究是个客卿的虚职,比起贾太师筹划中公然卖爵的荒唐举动,已经很顾及朝廷的体面了。 程宗扬对于在宋国当官没什么兴趣,但被荐举得官,本人要到吏部去报个名,验明正身,运气好还能拿份棒禄,从今往后就是有身份的人。自己正好借此机会顺理成章地离开筠州,赶赴临安。 和祁远猜的一样,官府用霹雳手段处置盘踞筠州多年的团练王天德,州中官吏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火烧身。孙益轩无惊无险,照样在城中当他那个不起眼的布商。 解除后顾之忧,程宗扬开始着手准备行程。首先出发的是易彪,他昨日已经启程返回江州,负责与吴战威一道构建自己直属营的班底,同时与筠州车马行的弟兄一起把那些暂时用不出去的银铢分批运往江州。 祁远留在筠州坐镇,继续做他的粮食生意。这雨个月下来,他与筠州的粮商算是仇深似海,身边不能没有人照应,于是吴三桂也留下,一方面协助祁远,保护他的安全,一方面继续追查慈音师太的线索。 秦桧肯定要随行的,自己身边的人才虽然不少,但论起当官的天分,死jian臣以外不作第二人想。林清浦也是不可或缺,自己还指望他与各地联络。除了他们两个,敖润和冯源也提出想去临安一趟。雪隼团在临安有个分舵,他们想去与团里弟兄接头,打听团长薛延山的下落。 出行的车马自然用的是筠州车马行,由俞子元领头,带了三名星月湖的老弟兄。这三人都在战场上负过伤,无法再上阵杀敌,但身手都在,算是鹏翼社的骨干。 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金兀术、青面兽和豹子头。这群哥们认定跟着程宗扬有羊吃,一声令下跑得比谁都快,程宗扬索性把他们也一并带上。 行李减了又减,还是用了四辆马车。秦桧、林清浦、敖润、冯源和自己分乘三辆,中间一辆则装满金铢。金兀术等人跑得比马快、吃得比马多,要不是太骇人听闻,程宗扬有心让这三个大牲口拉车,估计加头羊就搞定了。 临行前,程宗扬向滕甫辞行。滕甫避而不见,只让人传出话来,要他多行善事,多读经义,不枉费他这番为朝廷举贤的心意。至于他送的礼金,滕甫分文不取地退程宗扬心里五味杂陈,苦笑之余,只好送了一件拉链皮包,可以很方便地放下笔墨纸砚和一些卷宗,算是一点心意。 昭南人的木筏破开浮凌江水,一条接一条的融入月色。申婉盈靠在树后,静静看着他,忽然踮起脚尖在程宗扬的颈侧啄了一口。 一直保持矜持的程宗扬笑了起来,张臂将申婉盈在怀中,吻住她的小嘴。身为卓贱人白送的赠品,起初程宗扬没有把这个昭南女子当成回事。但这几次的相处,程宗扬渐渐发现她可爱的一面。 申婉盈对自己的尊敬和信任甚至超过了对她的师傅。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任何决定,即使在欢好中,她也像一个听话的女学生,认认真真完成自己教给她的每一个动作。 出于尊敬,她从来没有主动流露过任何亲昵的举动,对自己总是发自内心的恭敬和顺从。甚至自己故意挑逗她高潮时,她的反应也显得中规中矩。然而正是如此,让程宗扬对她多了一分怜惜。 唇舌分开,申婉盈粉颊微微发烫,她退后一步,屈膝跪下,轻声道:“多谢掌教教诲,弟子告辞,请掌教保重。” “路上小心,过些日子我去沐羽城看你。” “弟子在沐羽城恭候掌教玉趾降临。” 第六章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这里的钱塘便是临安了。” 秦桧道:“临安城东依钱塘江,西面是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西湖。昔日纵横天下的蛇仙白素贞与太乙真宗的大长老许仙决战于断桥,十方丛林的金山寺大师法海出面调停。白素贞与其妹小青被大师风采所感,皈依金山寺门下,引出无数佳话……公子可是着凉了?” 程宗扬咳嗽着说道:“白素贞和青蛇皈依金山寺?接下来是不是该水漫金山了?妈的!法海老和尚还真行啊!” 秦桧露出暧昧的笑容:“世人尽道法海大师佛法无边,有此想者,唯公子与会之耳……” “jian臣兄,你也觉得法海和白素贞有一腿?” 秦桧神情怡然地反问道:“莫须有?” 程宗扬挑起拇指:“jian臣兄,你行,有种你在风波亭再说一遍。” “拾人牙慧耳。”秦桧道:“我这句‘莫须有’,怎及得上贾太师一言的血雨腥风?” “秦兄太谦了,我怎么觉得贾太师是跟你学的?” 秦桧笑道:“贾太师竟然也想出卖爵的主意,可见宋国是真穷了。” 整座临安城依据钱塘江和西湖的地势,形成一个北宽南窄的长方形。南面紧邻钱塘江的是宫城,北面是民居。钱塘江在临安城东,钱塘门却在城西,面向西湖。 车马沿着湖岸行来,一路看到的是凤林寺、大佛寺、昭庆寺……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听说太乙真宗是宋国大宗门,怎么一路这么多寺庙,没看到一座道观?” “道观大都在临安城内,”秦桧如数家珍地说道:“有景灵宫、万寿观、太一宫、鹤林宫、龙翔宫、上清宫、宗阳宫、冲天观……大小十余处,其中宗阳宫属阳钧宗,万寿观属长青宗,龙翔宫属干贞道,景灵宫是宋主祭祖的家观,由神霄宗主持,其余太一、鹤林、冲天、上清诸观都属于太乙真宗。” 这么多的道观、寺庙,看来十方丛林和道家宗门争得很厉害啊!程宗扬忽然想起在晴州遇到那两个临安文士,其中一个姓廖的还特意邀请自己到临安找他。 “悦生堂在什么地方?” 饶是俞子元在临安待过多年,一下子也被问住了。倒是秦桧笑道:“悦生堂是临安有名的藏书楼,刊印的书籍更是号称六朝最精。这等书蠢才知晓的所在,cao兄多半未曾听过。” 俞子元半是自嘲地笑道:“这可让你说中了。书上那些字,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 说笑间,秦桧抬手一指:“前面便是钱塘门了。” 由钱塘门进城,首先看到的就是街上往来不绝的行人,即使引车卖浆的小商小贩也穿绸衣、着丝履,一片富足盛世的景象。宋国百姓虽富,国势却积贫积弱,对宋国百姓来说真不知是福是祸。 俞子元忽然在车外低声道:“公子,风波亭到了。” 程宗扬一怔。他听说岳鹏举在风波亭遇刺,一直以为是在城外,没想到会在城内,而且离钱塘门不远。难怪杜元胜为了给岳鹏举守衣冠冢,在城门边卖了十五年的鱼。 对于岳鸟人的空坟,自己打个呵欠就过去了,但另外一座坟,自己却不能不拜。 稳程宗扬跳下车朝风波亭看了一眼,便朝亭后走去。风波亭虽然位于城内,但人迹罕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十几年前那场祸事的缘故,虽然紧邻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亭子周围却杂草丛生,倍觉荒凉。 亭后立着两座没有立碑的坟。与风波亭的遍地枯草不同,这两座坟干干净净,周边的杂草都被仔细地拔除过。 程宗扬没有理会正对着亭子的那座大坟,假如死丫头在,自己还有兴趣给岳鸟人的坟施点水肥;但这会儿身边的是俞子元,自己真要朝岳鸟人坟上撒尿,恐怕他个跟自己拼命。 俞子元虽然有些奇怪程宗扬为什么不拜岳帅的坟,但看到他走近旁边那一座墓,神情也郑重起来。 程宗扬点了三炷香插在坟前,然后认认真真地叩了三个头:“谢三哥,我来看你了。” “小紫很好,我们都挺好。她现在在江州,和孟老大他们在一起……” “他们几个都入了股,星月湖大营也有一份……咱们盘江程氏公司刚赚了一点钱,我还没有来得及花……” “我们在晴州拔了黑魔海一个窝点,先给你报了一点仇……星月湖大营重新集合了,孟老大、侯二哥、斯四哥、卢五哥、崔六哥、王七哥,还有小狐狸他们都在……” “我们在江州和宋军打得不可开交,一场都没输过……” “还有,我把你的刀给了谢幼度,艺哥,你不会怪我吧……” 程宗扬越说越久,鼻中的酸意也越来越浓。如果谢艺能活到现在,以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替代谢幼度掌控北府兵。即使没有北府兵,以他的修为和军事素养,这场江州之战也会是另一番面貌。 俞子元是一营旧部,与谢艺感情极深。他默默摆好祭品,然后向前任长官的坟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接着几名赶车的军士也过来一一行礼。 秦桧与谢艺有过一面之缘,躬腰作了个长揖,曼声吟道:“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林清浦也在南荒与谢艺见过面,对这个温和的男子很有好感,和秦桧一道揖了一礼。当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