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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就算出了那乡野女人的事情,夸广晖不还是老老实实地为他所用?况且他也从未让他知道机密之事,他回到夸府之后,也老老实实的,并没有任何逾矩之处。他冷笑一声道:“是我小看了皇上,居然能找到证据。但是已经太晚了,你现在已经完全逃不出我的掌心了。”既然已经揭开了那层纸,夸凌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秦奎眼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招呼他原本布置好的人手上去。修元应也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发难,他现在身边只有凉沉景和修良。凉沉景示意修良去保护皇上,这些渣滓让他来料理。定睛一看,这些人竟然左耳都有东海国的标志,凉沉景在心里翻白眼:“这招真的很烂啊!”东海国的使臣看着十几个带着他们东海的标志的人上去就打,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被殿军押着,他们上去为皇上挡刀的心都有了。凉沉景黑色的沉剑出鞘,铿锵一声,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他见招拆招,出手利落不留情,不到一刻钟,所有人都呼号着躺地上。他吹吹散落在前面的额发,对秦奎说道:“怎么?就这么几招?”秦奎抽抽嘴角,虽然很想训斥他们没有用,但还得忍耐:“阁下说的什么话,这分明是东海国的人?你们的矛盾为何要问我?”东海使臣大喊:“皇上明鉴,这些人不是东海国的人。我们常年生长在海边,手脚皲裂是常事,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而且看这些人,肤色偏黄,并不是我们东海国惯常偏黑的肤色。”凉沉景都快止不住笑了,这东海国的使臣真是个奇人,但话糙理不糙,讲的都是大实话。秦奎一滞,怒喊道:“明明左耳有你们的标志,还抵赖!”不按套路出牌他很生气!修元应及时地停止这场闹剧:“够了!夸凌!你勾结外敌,与盛辛和白樗串通一气,就等着满门抄斩吧!”夸凌大笑道:“皇上就不要再死鸭子嘴硬了,如今你就两个暗卫,武功在高强又怎样?这十万殿军还有城外一万风狼军,够你们吃一壶的!”修元应笑道:“哦?夸海竟然率领着风狼军违抗皇命,没有传召就来京?”夸凌眼神一缩,修元应这样的反应是不对劲的!但不容他多想,内殿传来一个声音:“谁说皇上是一个人?”王君檐带着除凉沉景之外的十九甲级暗卫和两百乙级暗卫,施施然地走了出来。夸凌和盛辛使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明明他们都亲眼见到王君檐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了,就算没死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啊!除非……夸凌怒火中烧!这个逆子,竟然将那么逼真的易容之术教给他人!其实不怪他多想,苍明山那群人只有典籍,没有技术,教出来的弟子就属夸广晖最优秀。而夸凌也不相信,除了夸广晖世上竟有人有如此高强的易容术。枉他费了那么多心思送他去苍明山!王君檐道:“你可是在想我为何会无事?这你就不用cao心了,我王家藏龙卧虎,岂是你们这些家底轻薄的人可以比拟的?”王君檐好死不死还拿住夸家的软肋来说,夸家为什么会屈居王家之后,正是人们认为夸家不及王家家底丰厚,自开国以来累计的名望高。夸凌冷笑道:“你还是先担心你们家的老头子吧!”他现在无比庆幸他用了黄飞这个棋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宫内所有的布置,似乎在几日之间全部化为乌有,皇上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如果有的话,现在他们就不用这么剑拔弩张了。王君檐看向王丞相,王丞相还对龇牙笑了笑,果然老了都变成老顽童了。见他还有心思笑,夸凌轻蔑地冷哼:“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笑?一起下了黄泉之后再笑吧!”王君檐道:“夸太尉别急,您就没什么想对您孙子说的?”夸凌反射性地想找夸广晖,几瞬之后才定睛在黄飞假扮的“夸广晖”身上。因为黄飞虽然顶着夸广晖的脸,但气质跟夸广晖完全不一样,所以夸凌从来没有认错过。他眼睛一眯,看着毫无表情的黄飞,心里却在打鼓。黄飞并没有回应夸凌的眼神,这让夸凌有些恼怒。他问:“你在干什么?!”黄飞突然诡异地笑了笑,撕下了面具。夸凌目眦欲裂,到现在他如何想不清这其中有猫腻。除了盛辛和白樗的使臣被如此戏剧性的变化给惊呆了,秦奎和公羊竟恨得牙痒痒的,没想到夸家这边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看来还是得他们那边的布置保底。修元应轻笑:“太尉?怎么样?”听到皇上的讲话,黄飞突然挥手,殿军把所有人都放了,那些犹如看好戏的人也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秦奎也发现了,他们下的毒已经被他们解了。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后招。瞬间局势逆转,殿军将修元应他们护在了身后,那些大臣都被保护起来,不会被夸家和盛辛给抓住作为人质。夸凌沉着脸道:“你别忘了我们还有风狼军!”修元应施施然从桌子后走了出来,说:“你是说这个吗?”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块虎符和一支军旗,正是风狼军的军旗!他道:“夸海……已经在大理寺等着你了!”夸凌不可置信地等着修元应,颓然地瘫在地上,怎么会所有的计划都被他识破!这不可能!修元应是妖精!不是人!其实他也算蒙对了一半,只不过不是人的不是修元应,是青一和糖糖。不得已的,秦奎和公羊竟只能抛出最后一道保命符:“皇上,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死罪难逃,但是,您不想知道我们对琳琅和其他国家的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吗?这样吧,我们给他们解药,皇上放我们离开。”修元应听着这可笑的要求,心想,秦奎真会空手套白狼啊,明明手中没有解药。王君檐倒是笑了:“秦将军可是说……千水?”秦奎眼睛一缩,强烈的不安感席卷而来!凉沉景也笑了:“不好意思,那毒我们自己解了,不需要你们这些没有解药的废物。”公羊竟听完,失了全身的力气,坐在地上。完了,什么都完了,这么久的布置,他们输得一败涂地!巫斐也很绝望,却突然想到……他们早晨似乎还派了一队人出去……没有人注意到,王君檐似乎死死地盯着一个点,很多人都觉得有什么东西掠过他们而去。王君檐的衣角被风带得扬了起来,他眼神灼灼地望着前面。突然他像是疯了一样,拨开人群往外走,脸上的焦急几欲将人窒息。修元应大喊:“王君檐!”王君檐头也不回地喊道:“皇上,先把他们关押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过!”随后他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