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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北,直接跟小二要了笔墨纸砚,写了封信出去了一趟。沈之北坐在王君檐坐的位置上,看着墨水发呆。“青一,王君檐说的是真的吗?”“宿主你等等,我核对一下。”青一道。等了一会儿,青一的声音再次想起:“核对完成,王君檐说的都是真的。我刚刚看了,他写信给皇帝了。”沈之北一愣,“他怎么寄信?”外面这么多眼线。青一轻松地说:“他自然有自己的法子啦,宿主不用担心。”沈之北道:“我没担心。”青一道:“哦。我相信你。”沈之北:“……”没多久,王君檐回来了,沈之北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王君檐坐在沈之北旁边,倒了杯茶,“你不问我写信给谁吗?”沈之北蹙眉,苦恼地想,他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装糊涂太高难度了。“跟你家人报平安?”王君檐被他逗笑了,“你不远离我就好。”沈之北也笑了,“我知道你身份不简单,但你对我而言,只是王君檐,我不觉得我应该问些什么。”王君檐眼睛一亮,让沈之北不自觉地想起许小至家的大黄。大黄是条狗。王君檐有些犹豫地问:“那你……去到崀观,会离开我吗?”这话问得奇怪,但沈之北是很想大声说不离开的,然而他们才认识没几天啊!他还没回答,王君檐却突然说:“你先别回答,到了崀观,你再回答我。”沈之北:“……”王君檐对还怔愣着的沈之北说:“下午我们去置办一些干粮吧。”沈之北抬头看他。“抱歉,我们可能要赶路了。”沈之北道:“明天吧,你伤能好一点。”王君檐点头。下午他们去置办干粮的时候,王君檐还买了一匹脚程不错的马。沈之北挑眉一笑:“你不是说素风不喜欢你有其他马的味道?”王君檐面色严肃道:“紧急情况,素风会理解的。总不能十天里我们两人都骑着醋醋吧。”没错,他们离崀观还有十天的路程。沿着大崀和琳琅国的分界线一直往北走,是最短的路程。好在大崀和琳琅国是盟国,琳琅以前还是大崀的附属国,所以他们的边境一直都很和平。“那肯定的,我们家醋醋是来享福的。”沈之北道。王君檐笑着点头,满是笑意。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本文的系统……存在感超弱的!第15章一五情定一生(二)翌日,沈之北和王君檐以中速的脚程赶往崀观,毕竟王君檐的伤还没有大好。“前面就是匪迷州了,那里土匪横行,我们小心点儿。”王君檐道,“今晚我们可能得在树林里凑合一晚,这附近没有乡镇,只有土匪窝。”沈之北点头,青一在脑海里也给他科普了匪迷的历史。沈之北瞠目结舌,梁家也是厉害的呀,能够啃下匪迷这块硬骨头。他摸摸醋醋的头,今日醋醋心情一直不好,不爱跟另一只马亲近。大概这就是名马的骄傲了吧……“怎么不绕行那素?”那素州毗邻匪迷,是梁家的根据地,土匪虽然猖狂,但不敢招惹真正的地头蛇。“那素防卫严密,我不能被发现。”王君檐道。“嗯,那我们小心些。”沈之北道,“我有个问题,匪迷那么多窝土匪,梁家是怎么啃下的?”王君檐嗤笑一声,沈之北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疾言厉色的一面,“梁家也是盗匪,只不过是手段做得干净些罢了。他们跟匪迷的土匪达成了某些协定,所以梁家安稳盘踞那素和匪迷,土匪依旧横行匪迷,朝廷都无可奈何。”沈之北道:“作为你对我那么坦诚的报答,我想说啊,我在村里的时候,我的老师就跟我说过世家的权力过大,迟早会乱,让我远离。要不然我也不会绕到景县去,你……不会也掺和进去吧?”他眼里的担心很明显,王君檐一开始被沈之北的言论吓到,看到他的眼神才渐渐平静下来。“我是世家的人,但也不是了。”王君檐道。沈之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们的帝王是什么样的人吗?”王君檐忽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沈之北老老实实地摇头,“不知道。”王君檐道:“大崀第九代帝王修元应,十四岁登基,亲政十三年来,温和爱民,与世家相处融洽。”他看向认真听着的沈之北,“这是民间对修元应的评价。”沈之北惊讶于他对大崀帝王的称呼,却没说话。“世家们觉得修元应跟他爹一样,主和,懦弱。”王君檐冷笑一声。沈之北道:“要是我,估计会韬光养晦再一网打尽吧,谁愿意天天被二家和七族打压着?”王君檐深深地看他一眼,“之北,以后这话别在别人面前说。”沈之北一愣,随即脸一红,他嘟囔着:“还不是你我才说。”王君檐开心地笑了,坐在马背上深深地看着沈之北:“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沈之北摸摸鼻子,“只是作为你信任我的回报。”王君檐见沈之北不好意思了,回到了原来的话题道:“如果我跟你说,修元应就是这么打算的,你信吗?”沈之北身子一震。王君檐说他是世家的人,但也不是了。他被派来北江办事,估计跟北江沈家有关系,难道是要扳倒沈家?他叫皇帝修元应,他还姓王……“难道你是崀观王家的人?”沈之北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但是,不得不信。他觉得这个世界都不真实了,王家怎么可能会协助修元应对付世家?王家不是大崀第一世家吗?沈之北脑子快炸了。青一在脑袋里给他降火:“宿主□□!”嘤嘤嘤不能剧透好辛苦。王君檐道:“是,我是崀观王家嫡长孙王君檐,奉君命前往北江搜集沈家的罪证,一举扳倒沈家。”他死死地盯着沈之北,带着一份破釜沉舟的决绝。沈之北睁大眼睛,当他的猜测成为事实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玄幻。最后一角太阳也落入西山,浓密的树林开始暗下来。王君檐闭眼道:“先下马安顿吧。”沈之北麻木地下马,被醋醋拱了一下都毫无反应。醋醋有些不满,想要再拱,却被王君檐牵到一旁绑在一棵树上。从说出“是”的那一瞬,王君檐就再也没了那股温润风流的气息,浑身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时不时瞟向沈之北的眼神,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