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师妹,这位是我的朋友,薛洛璃。”“什么?!”白子溪赫然而怒,盯着薛洛璃的眼神似要将他吞咽入腹,“辰师兄!这厮把你,把星师兄害得多惨,如何做得了你朋友!”沈思辰微微抬头,沈念星虽未言语眼中同样写满了疑惑不解心疼难挡,面色更添一层冷霜。沈思辰想到沈念星当初亦是历尽艰险,万般歉疚道:“许多事我未曾言明,是因为没想到会有今日这一遭。念星,待我复原后定会将前因后果细细说与你听,总之请你,还有师妹,不要为难他。”白子溪记忆中的辰师兄永远是飘然独立淡然仙姿,从未有此哀求之状,就为了一个凶手?“念星,薛洛璃是奉白宗主凌宗主之命调查邕州渝州这几桩怪事,途中听闻剑华山庄出了事特地与我赶过来的。我曾承诺过保护他。”沈思辰精气不支,气息越发虚弱,难受得皱起眉头。沈念星心下不忍连声叹气,上前几步扶着沈思辰肩膀,道:“眼下最要紧之事便是养好身体,其他的等你见好了再提,既然牵涉到青溪居天宸殿,我保证不寻薛洛璃麻烦就是。”白子溪见沈念星表态,也道:“这人是和辰师兄一同来的,剑华山庄也将他视为贵客便是,辰师兄安心养伤。”沈念星白子溪态度见好,先前站在中间不知所措的玄灵城弟子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耐不住少年心□□头接耳起来。薛洛璃看这正人君子唱戏般的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怒从心头起忍不住道:“沈道长这话有趣,你保证不找我麻烦?我可没说不找你麻烦!”果然乖戾脾气嘴上半点不能吃亏,沈思辰头疼得更厉害了。眼见沈念星冷霜再起一副又要干仗的架势,连忙道:“我听闻剑华山庄突遭横祸,念星想必也是为了这事赶来的。你们先出去商议正事,留我一人休息便可。”沈念星自偶然撞见薛洛璃便怒火中烧,又逢沈思辰意外受伤众人皆是心慌意乱,此刻经他提醒才想起此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缓过神来让沈思辰好好休息,似是多给薛洛璃一个眼神都会被玷污,头也不回与白子溪带着弟子们离开。沈昭宁他们好奇心不减,忍不住多看薛洛璃沈思辰几眼,却又不敢拂逆师尊的意思,一步三回头模样滑稽之极。等到所有人都走远了,院子外只剩下鸟语鱼跃声,薛洛璃动了动手,示意沈思辰可以放开他了。后者微微一笑稍一使劲往下拽,薛洛璃踉跄摔倒在床上。“你没事吧。”沈思辰手劲不小,薛洛璃面门直朝床上摔去,磕到了脑袋眼冒金星疼的嗷嗷叫。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薛洛璃爬起来就要闹,一看到沈思辰那双揉碎漫天星光,款款温柔直视他的眼睛,又努力把邪火憋了回去。“道长,信不过自己救人的本事?”薛洛璃想起之前他们分开的缘由,不自然地低头装作整理衣服的模样,躲避沈思辰的目光。“若对象是念星与你,我确无十足把握。”思及方才莫名其妙忽然间的手无缚鸡之力,薛洛璃也是一头雾水!平白欠了一个大人情。待到众人手忙脚乱将沈思辰扶至剑华山庄,他偷偷再试,灵力运转却是畅通无阻。这算什么?跟马儿吃草似的,灵力用得太久累了元神给他放个假?薛洛璃冷笑几声道:“你以为沈念星真这么大本事?伤我?刚刚只是意外。”沈思辰道:“这样的意外,一次就够了。”这样的惊慌失措,再也不要有第三次。薛洛璃真实的觉得沈思辰就是一位聊天终结者。他从来都不是仁善宽和之辈,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只是这世间待他好的唯有凌澈一人而已。即便他有了凌澈学了法术,拥有了保护自己保护在意之人的能力,曾经落在身上的拳脚棍棒,濒临死亡的恐惧不甘仍然是那样清晰。受的苦太多太多,因此学会了一分仇怨十分偿还;得到的好太少太少,也学会了一分甘甜十分回报。用凌澈的话说便是锱铢必较乖戾嚣张剑走偏锋鸡犬不宁。每次凌澈揉着他脑袋教训他的时候,薛洛璃总是一翻白眼假装听不见。他觉得现在的薛洛璃没什么不好,再没人敢欺负他,他有本钱潇洒任性,恣意妄为。虽然薛洛璃觉得他没什么不好,可摸着微不足道的良心而言,从头发丝到脚丫子他仔细琢磨都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好的,能让沈思辰这样在修仙术士们眼中完美无垢的名士看上。这般莫名其妙的梦,他便是睡着了也做不了的。更重要的事,他们之前还是死对头而如今却对他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想破脑袋他都想不明白。忽然想到雪凝对他说的话,因为长得好看救他一命……呃,莫非沈思辰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所以才……可他并不是今天才长这样一张脸,为何从前没有这般运势。沈思辰那句话说完,便见对方似乎陷入深深思考时不时皱眉撇嘴,不再看他。沈思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薛洛璃也没反应,令他忍俊不禁顺势揉揉后者脑袋,道:“又在想什么。”薛洛璃对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手本能的一掌推开,结果力道过猛牵扯沈思辰伤口,疼的他随即闷哼一声倒抽几口凉气,额上冒出细细冷汗。薛洛璃回过神来之后也是有些后悔,可对“对不起”这三个字实在没什么印象,不论是他对旁人还是旁人对他,这使用频率都极低,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还是没说出口。沈思辰看出他的纠结,忍着疼痛问道:“方才在想什么?”“想你。”回答的很快,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薛洛璃没发觉这话中的暧昧。沈思辰没忍住由衷的发笑,打趣道:“此事难得。”“道长。”薛洛璃想不通,索性直截了当问个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因为好看?”仿佛被薛洛璃点中了笑xue,沈思辰嘴角上扬一直不减,道:“□□,空即是色。”薛洛璃道:“我怎么记得这话是秃驴们说的。”沈思辰道:“道理却都是一样的。”“那为何?”薛洛璃更加不解,他还有何吸引人的地方?啊呸!只一瞬薛洛璃便恼了起来呸个不停,和沈思辰呆的时间太长竟然妄自菲薄。该是臭道士有什么好的竟敢对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