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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了,这女的家里人还没来?”“对啊,按理说赎金应该已经送到的。”“喂,小妞,你莫不是被家里人给放弃了吧?”其中那名被称作头儿的大胡茬壮汉听了手下两人的困惑后,低头粗声粗气地对手脚被捆,躺倒在地上,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女子吼道。女子满脸泪痕,低声啜泣道:“我家只是普通的商贾世家,原本我这小女儿在家就不受宠,你们要这么多赎金,他们怕是不会来的,我既没有利用价值……好汉,您就放过我吧,我……我保证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呸!”一手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放了你?说得简单,那咱们这一票岂不白干了。”老大眯起眼,用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地上的女子:“对啊,那样多不划算,莫不如收点别的好处?”女子惊恐地瞪大眼:“你……你要做什么?”那老大yin邪地笑了笑:“你说我要做什么?小妞,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不得补偿补偿我们?”女子拼命摇头,恐惧道:“不要,求求你们……”萧越在一旁听了这么久,早忍不住了,心中涌出一股怒火,正要冲上去,却被旁边的苏决拉住了胳膊:“切勿轻举妄动,可能有诈。”他这么说是出于他自己的考量,自己迟迟不动手,天渊阁很可能会有别的打算,况且这里荒山野岭的,最适合行动。他不相信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会这么巧合的发生在他们毕竟的人烟稀少的路上。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记忆中,闪现过这名女子的脸。但是萧越不可能知道这些,他只知道现在有人到了危难关头,想要救人竟也被阻止,原以为苏决同其他人有很大的不同,现在看来竟也是贪生怕死之辈。他眼见那大汉竟已开始凑过去打算撕扯那女子的衣物,气急地甩开苏决的手愤怒地低吼道:“有诈?那万一没诈呢?!你打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成?”苏决感受到对方针对自己隐隐的怒意,不由愣了愣,一时没防备竟真叫萧越冲了过去。只见萧越用飞快的速度一剑便让那壮汉身后一名小喽啰断了气,动静不大却还是被那壮汉听到了,对方猛的回头,见到他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庞大的身躯竟十分灵巧的就地一滚躲过了萧越突如其来的袭击。萧越提剑追上,脚下突然不知踩到了何物,耳边传来一声轻响,他心中暗道不妙,顿时相同关节——对方是故意引他至此。四周数支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他的方向袭来,萧越反应迅速,一一飞身闪过,眼见最后一支却已来不及躲闪,忽然,身上传来一股大力紧紧抱着他就地滚了数圈,停下后萧越发现那支致命的短箭已被堪堪躲过了。他望了眼还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的苏决,心中一怔,刚要说话,却见对方眉头微皱,低声打断道:“我说了先不要轻举妄动。”“你……”萧越诧异,也有些尴尬。他生平第一次被除了他家人以外的人用这种训斥的口吻,感激之余多了丝羞恼。同时眼角却忽然瞟见对方手臂上留下的箭支,其间还不断冒出的汩汩鲜血,顿时心下一紧,没来得及问话对方就忽然松开他,然后蓦地转身掏出小刀挡住了身后之人投掷而来的短箭。那偷袭之人赫然是方才那名看似柔若无骨的女子。见一击不成,女子凝眉看了眼苏萧二人,以及已经被苏决击杀当场的那名壮汉和他的手下,心中忍不住骂了句:“一群废物。”苏决功力之高深在天渊阁无人不知,萧越亦不是省油的灯泡,她心道怕是不好再打,一剑投出后果断撤退。苏决看到女子撤退后,倒也松了口气。其实方才他完全不用用自身去替萧越挡箭,毕竟稍稍耗一点修为还是能够将箭支尽数阻拦,再不济也能救下萧越。不得不说做出方才那番动作算是他有意为之。毕竟对于从小没了双亲,甚少受过人保护的萧越而言,这绝对是一个打开对方心防的好机会。第17章江湖修炼篇6见那几人走了以后,萧越看向苏决的伤口。比他想的要严重。箭支几乎贯穿了整个手臂。萧越自责得想打自己一拳。他一向谨慎,但也没想到会有女子为了完成任务拿自己的贞洁为码,是而一时冲动,不但没有听苏决的阻挠反而误解了对方。一个愿意在任何危难关头挺身相救的人,怎么会贪生怕死?“苏兄,可能会有些痛,你……”“无碍。”苏决打断对方。萧越见对方面不改色的模样,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便也不再多说,一手抓住箭尾,用很快的速度将箭支从对方手臂上拔了下来。趁着还没到血流如注,他迅速将方才从怀中掏出来的减轻疼痛的麻药洒在对方手臂上,一边用撕下来的衣带包裹住对方伤口,一边语带歉疚道:“方才……真的对不起……”苏决摇摇头:“本就错不在你。”事实上,要说也该是苏决拖累了萧越才是。那女子现如今已经很明显是天渊阁的人了,而且通往目的地的路线不少,对方又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提前知道他的所在并设下埋伏,问题其实很可能出在自己身上。他们是通过自己找到萧越的。更何况,自己的目的也不纯……萧越见对方别说责怪自己,连整件事情他都没放在心上,不由越发内疚。“苏兄,我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你觉得换条道如何?”苏决其实想说可能换条道也没什么用,但是那女子离开前没有揭穿自己的身份,很可能还没有完全怀疑到自己的真实目的,自己还是先不要说出这种可能暴露身份的话为妙。于是他亦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眼下还是快些赶路,找到地方为你疗伤才好。”萧越看了眼对方的手臂,他方才瞧得清楚,那支箭险些将对方整个手臂射穿,令他一时有些心乱如麻。从幼时到现在,别人欠他的都已经数不过来了,但他几乎从未欠过别人什么。只是方才,苏决却因救他而受伤。若不是自己方才冒进,事情又何至于此?苏决没有否决对方说要为他疗伤的提议。除了因为他对于走哪条路,要在哪歇脚本就没有意见以外,还因为不知为何,他现在确实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分明从先前接下那女子的短剑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可为何偏偏现在就有了?而且随时间的推逝,这种不适感越来越强烈。萧越望向牵着缰绳正要上马的苏决,神色突然带上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