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乔】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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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司马懿第一次来大乔家,但却是第一次在她家中发现了自己完全陌生的事物——猫。
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茶几上端坐着用前肢给自己洗脸的奶牛猫——它脸上的黑部对称地包裹住了两只眼睛和耳朵,只留下额头那一丝缝隙与鼻子、嘴与下巴部分的白色相连——有一丝自己领地被侵犯了的烦躁感。
奶牛猫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停下了给自己梳洗的动作会望向他,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里全是审视与警惕,活脱脱就像它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司马懿沉着声问。
“就不久前我去收养站做义工,这只猫躺在我脚底下碰瓷,一直对我‘喵喵喵’的赖着我不放,我想着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就把它收养了。”大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咬住了司马懿的神经,“你喜欢猫?”
“以前家里养过一只胖橘……它寿终正寝之后就再也没养过了。”
大乔的答案看似答非所问,但司马懿却知道她这番表述说明了她很喜欢猫——不然也不会在老猫死去之后会伤心到多年不想养猫。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这只优雅的毛绒绒生物,不知道它可爱在哪里。
大乔端着东西从厨房里出来,司马懿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却发现她绕过他来到了沙发旁的角落——那里用支架支着猫的食盆。那只原本与他对望的奶牛猫尾巴竖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喵喵叫着跟了上去。
司马懿的危机感更重了。他想了半天才从为数不多的话题里挑了一个,“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喜欢猫?”
大乔用手指梳理着猫的毛发侧过头用非常奇怪的神情看着他,“你不是也没问?”
司马懿一时无言。的确……他们都很少提及关于自己的事,甚至平日里连交流都很少。他们并非同居,工作日下班之后见面都快临近深夜,基本上见面就被他拉着滚上了床……周末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事要忙,就算见面在一起也基本上坐在一起各忙各的……司马懿第一次开始反思起他们的相处方式来。
“你觉得我闷?”司马懿思来想去之后才吐出一句,他又看向了那只连吃饭都在制造噪音的奶牛猫。
大乔捧着脸看着他半晌才说:“你今天有点奇怪。”
司马懿转过了头又将自己靠回了沙发中,“没有。”
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司马懿完全看不进去。明明这样悠闲的午后,按照往常的话就算他们俩各自看着各自的手机大乔也会窝在他怀里——就像是他靠起来比靠枕更软更舒适一样,只要他们坐在一起她一定会往自己怀里钻。可是现在……
司马懿的视线忍不住往大乔那边飘——现在大乔坐在沙发有扶手的那一角窝着,她抱着那只奶牛猫在玩手机。那奶牛猫原本懒懒地趴在她怀里闭目养神,但在掀起眼皮注意到司马懿的视线之后像是示威一样地打了个哈欠,甩着尾巴就往大乔怀里钻,甚至那两只爪子还一开一合地在大乔身上踩奶……
司马懿不悦地抿起了嘴角,突然间站起来拧着奶牛猫的后颈皮将它从大乔怀里拽了出来。无视掉它乱扭动身体与抗议的喵喵叫,司马懿皱着眉与大乔直视,“乔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乔眨着眼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疑惑。她看见提在他手中的奶牛猫挣扎着向她伸出了双臂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司马懿却拧着猫将她们俩远远分离,“我听见你叫这只猫‘小yi’?”
大乔眨巴眨巴了眼,突然间笑了起来,“是‘义气’的‘义’不是你的那个懿——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吗?”
司马懿拧紧了眉,“……只是这样?”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大乔挑着眉将问题抛给了他。
“嗷呜!”被司马懿一直提着的奶牛猫发了怒左扭右扭蹦跶得厉害,司马懿一时没拧住被它挣脱了开去。这家伙一落地便蹿到了一旁的椅子座下冲着司马懿龇牙。
“你不喜欢猫?”大乔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司马懿一脸烦躁的神情好奇地问。
“没有。”司马懿对这些东西谈不上喜欢或讨厌,他只是看到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分散感到心烦而已。
“那你怎么对小义看不顺眼——你和一只猫置什么气?”
眼见大乔又要伸出手臂去捞那只猫,司马懿立马将她的手拦截了下来。迎着大乔不解又气鼓鼓的神情,司马懿沉着一张脸突然间将她拦腰扛了起来——“你管了那么久的猫,现在该分一点时间给我了。”
司马懿用脚将卧室门带上,隔绝了外面凄惨的猫叫声。他将她扔在了床上——力道很轻——他压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撑起了一片绝不允许任何事物觊觎的空间。
大乔憋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你这是在和一只猫争风吃醋?”
司马懿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配合着被迫嘟起来的脸颊和嘴,难得从她脸上看到了几分滑稽。
“别闹了,”大乔嗔了他一眼,将他作祟的手拿开,“小义还在外面挠门!”
“别管它——它自己玩累了就会消停下来。”见大乔还想说些什么,司马懿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她的唇——用自己的唇。
他抱她进来本就没怀有什么单纯的心思,所以亲吻便格外具有侵略性——就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豹子,迫使面前的猎物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大乔察觉到他不规矩的手探入了自己的睡裙下,她隔着一层衣物将他阻拦了下来——“你想白日宣yin?”大乔喘息着冲他挑了挑眉,蔚蓝的眸子里跃动着戏谑的光配上她亲吻碾磨得泛红的唇,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往烈火里又添了一把干柴。
司马懿滚了滚喉结,“不行?”
大乔挑了一缕从他耳边滑下来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正经人’在白日里也会露出本性。”虽然出了节假日他们白日见面并不多,但偶尔在街上遇见的时候面前的人总是西装革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到了晚上褪下那层优雅的外衣他是那般的……人模狗样。
“在讽刺我?”司马懿在她颈边留下了一个牙印算作给她的惩罚。
“我有那个胆子吗?”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又将她的嘴堵上。
温度在辗转碾磨间逐渐攀升。大乔的睡裙已经被撩起来,露出了洁白柔软的腰肢和隐藏在裙下的若隐若现的胸脯……
细软的腰肢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衬得白的越白红的越红——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司马懿低头看着那几个鲜红的指印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还是这样不经弄?”
“这要怪你粗手粗脚的——我警告你,别在我脖子和锁骨那一截乱啃。天这么热,我可不想把脖子都包起来……”
司马懿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大乔的话音还未落下司马懿便在她的颈侧又咬出了一个红印。
“你——”大乔气得咬牙,报复性地扯掉开了他的衣领也在他的颈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狠,”等她松口后司马懿随意地摸了摸她咬过的那一块,有些微擦破皮的痛感,“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么狠。”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大乔忍不住红了脸,却仍旧昂着脖子不服输地说:“我要在上面!”
司马懿冲着她扬眉似乎在质疑她能否有那个体力,等看到大乔皱着眉想要反驳时立马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那不做了!”大乔哼了一声,将卷到胸脯的睡裙拉了下来,伸手去推他。
司马懿抓住她的手,皱着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你确定?”
大乔自然注意到了他身下突兀得不能再突兀的存在,红着脸移开了目光,“……你自己解决。”
“你忍心?”
“反正我不在上面我不做。”被他压了这么久,她也想在上面试试!
司马懿紧紧地抓着她,拧着眉纠结了许久才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司马懿脱去了衣物只穿着条四角裤坐在床头,面色不悦地看着在一旁磨磨蹭蹭脱衣的大乔——这是他们相互妥协之后的结果。
“不生气了。”大乔凑到了他身前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着安抚。
司马懿眼神一低便撞进了两座白皙的山峦之间——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双腿弯腰向他贴近。原本平日里被隐藏在衣物之下并不显山露水的胸脯此刻看起来却无比的……刺激人感官。
“你脸红了……”大乔一口咬住司马懿的耳垂憋着笑说着。
等到她用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的时候,司马懿没忍住捏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拉离了自己,“你玩够了没有?”
司马懿的脸色很难看,又黑又臭像一块硬石头——很难得见到他这样的神色。大乔存了戏弄他的心故意用手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腹肌处来回徘徊,“我没有玩啊!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调情。”
就在司马懿脸色臭到马上就要爆发的时候,大乔立即止损地吻住了他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
司马懿咬住了她,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回击,根本不允许她有分毫的后退。
“你硌着我了。”大乔放在他腰腹的手此刻有些无处安置,他们身上都被情欲熬出来的汗珠打湿,甚至大乔坐在他的腿上都能感到连那一方布料都是湿漉漉的……
司马懿拨了拨她贴在后颈上的头发,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近,“进去了就舒服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哪怕已经和他做过多次,但面对如此露骨的话大乔还是红了耳朵。
“你今天话这么sao……是饥渴太久了吗?”大乔秉持着不后退不认输的原则,也出言挑逗。
司马懿的手在她说话间已经顺着她弧度优美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股沟之上,正想继续下滑时却被大乔一把抓住。大乔面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像是粉珍珠一般。她努力让自己目光坚定地回应司马懿的神情,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挪开后再用手指将他的四角裤给扒拉了下来。
一直被囚禁的野兽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在大乔还未来得及撤回手时从她的手骨上一擦而过留下了些黏湿的痕迹。大乔听到了从司马懿喉中冒出了极力压制着的低吟——低哑而又……性感得无与伦比。大乔的脸被这一声带着欲望的呻吟给完全蒸熟——她很少听见司马懿这么失态的声音。或许平日里有过,但她总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法去辨认,更别提如此清楚地听见。
司马懿曾调侃地说过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大乔却觉得这句话应该留给他自己才对——大乔终于明白什么才叫做连声音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
大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突然间用手握住了那忍不住在自己推荐磨蹭的巨物。她明显看见司马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被他极力地压制了下去。
大乔有些失望。她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手也开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了起来,“多叫一叫好不好?很好听。”她用舌尖舔着他胸前的小珠,软乎乎地撒娇。
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欲柱顶端的小孔,让司马懿的喘息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尽管她的手掌十分柔软,但他的欲望却根本无法消减反倒越来越膨胀。
大乔感到身下司马懿的起伏越来越大,甚至忍不住将自己的欲望往她手中抽送。大乔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随后泛起了一个坏心思——她双手将他的yinjing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马眼都用大拇指轻轻地压住。
司马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死死地盯着大乔,似乎眼角眉梢泛出来的红豆渗透进了眼睛里——他突然倾身向前咬住了大乔的肩。猝不及防的痛感让大乔下意识地松了手……
手心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大乔捻了捻手指——她不太喜欢这样的触觉。她扯过一旁司马懿的衣物擦拭着手,然后以一种带着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你很兴奋?”
一直将头埋在她肩膀中的司马懿突然间抱住了她的腰然后一个用力将她翻身压下——“乔莹,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司马懿咬着字句说着,尽管是毫无起伏的音调但怎么都透露着一股阴沉之意。他的眉和嘴角都低压着,越是面无表情便越是在爆发的边缘。
大乔这下是真的有点怕了,她本想先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司马懿却突然间撞入了她的体内——大乔毫无准备地迎来了交合,疼得眉眼都皱了起来。好在司马懿虽然生气,但仍旧是等她缓过了没有扩充直接进入的那阵异样之后才开始动起来。
“你……你没戴套!”大乔好不容易才在喘息的间隙吐出这样一句话,却被司马懿压着腿进得更深。
“你……”司马懿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
大乔已经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地做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拽得凌乱不堪,甚至他们交合处溅出的或溢出的爱液都将身下的床单浇湿。大乔被无止境翻涌的愉悦搅得头脑和身体都软乎乎的——她很累,可是身上的人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到最后大乔只剩身体的本能在迎合着他。
司马懿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16:55。
那只叫“小义”的奶牛猫趴在门对面的猫爬架上,见他出来便眼睛便压小连带着耳朵都压了下来,似乎在责怪着他霸占了自己主人这么久。
司马懿走过去想摸摸它,却被它一爪子挠开——司马懿看着自己手背上多出来的一条红印,扯着嘴皮笑了笑,“不愧是一家人,爪子都那么尖……”
司马懿下意识地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后背——不用看也知道满是指甲印和挠出来的抓痕。
司马懿看了看依旧横眉冷对着自己的奶牛猫,从柜子里翻出猫粮倒在了它的食盆里之后,便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他估计大乔这一睡能睡到晚上,这只猫肯定是不能定点吃饭了。
大乔是被饿醒的,她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有些生气地锤了锤枕头。
大乔扶着腰一边颤颤巍巍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咒骂着司马懿不懂得怜香惜玉。当她脚步蹒跚地走出房间时,看见她的猫正趴在司马懿旁边给自己洗着脸,而司马懿一边挠着它的颈毛一边刷着手机。
大乔凑过去看了看,无比惊讶,“你竟然在看猫舍!”
司马懿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大惊小怪。他挥手将奶牛猫赶到了一边,然后将大乔拉近了自己怀里抱着,让她和自己一同看手机屏幕上的猫咪照片。
“你想养猫?”大乔笑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嗯,好和你配对。”
既然她养了一只那么像她的猫,那他也养一只像自己的猫好了!就……缅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