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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让你选,要去张言熙那赶紧给我滚过去。”憋了一会儿,我忍住了朝元杰摔烟灰缸的冲动,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毕竟得力的人才是应该好生相待的,“很抱歉,其实你没错,但如果这是正确的,我还是愿意犯错。我现在跟你说清楚了,不许碰郑声,这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忙去吧。”原来双手已经无法逆转地染上了鲜血了。“张家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将来你也会这样。”这是张言熙第一次下令杀人后,向我诉苦时的原话。我也会这样,是啊,我怎么都逃不脱关系。郑家的那条街我停止继续侵吞了,维持着现状,剩下的不到四成仍旧属于郑家的管辖范围。自这件事以后,学校里再也没见过郑声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看看那批店的经营状况时碰见他,我都以为元杰违背了我的命令了。不过郑声的脸,或者说表情,似乎变得坚韧成熟了很多,可是眼神带着死寂。就在我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专注于期末考试的时候,突然被通知祖父去世了。当时我还捧着课本,看了看左手的断指口,感叹道:“最近逝世的人还真多呢。”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电脑终于修好了。。。。。。。大家还记得我吗……☆、哥们祖父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导致猝死,病发时间是凌晨,他房内的呼叫器恰好失灵,速效救心丸撒了一地,清晨佣人发现时已经死亡。听说过祖父的心脏不太好,但没想到竟然这么突然。虽说幼年时期和祖父同在一屋檐下,还勉强有一些爷孙间的温情。随父母搬走了之后除了逢年过节以及他的寿辰就几乎没有额外的接触。虽然长大之后一直很害怕祖父,但不得否认祖父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伟岸人物。我摊开手掌看了看,我对他一丝一毫的恨意都没有,根本恨不起来。我办理了延考,请了假,向刘殿说明了情况。“要我陪你吗?”刘殿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着担忧。真是永远都舍不得这双明眸被黯淡侵染,我抚上他的眼角,“不用,好好考试吧。”翌日离开了P城回到家里。简单地被告知葬礼和一些会议的时间及注意事项后,就一直在家闲了几天。期间找了一下李子璐和蒋瑞。他们一见到我,就不约而同地瞅了一眼我的左手,接着很有默契地什么都没问,估计张言熙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蒋瑞问起为什么之前寒假一直没找他玩,不太符合我的脾性。李子璐多嘴说:“他现在妻管严。”蒋瑞一脸诧异:“嫂子是谁?还有人能绑得住三哥?”我连忙跟李子璐说:“先别告诉他。”刘殿不在身边,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留有告诉蒋瑞的打算。李子璐抛来一个蔑视的眼神,懒懒地开口:“你的三嫂是你二哥。”“吓?啥?”蒋瑞似乎一时半会儿没听明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几秒钟过后,他惊跳起来:“二哥和他……三哥你……”我不忍直视他像看见猫和狗杂交一般神经质的表情,捂着眼睛点了点头。接着胳膊被捶了一下,蒋瑞接着说:“你行啊,暗恋了这么多年,终于把我们的二哥拿下了。”我放下手看着他,对方笑地一脸贱兮兮。一旁的李子璐事不关己地端起酒杯。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我一直暗恋刘殿,还是我以前的暗恋就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蒋瑞戳了戳我:“欸,你们谁上谁下。”“他俩互攻。”李子璐迅速接话。“嗯。”好像不对,“我呸,我在上,我一直在上。”“哦?”李子璐尾音挑得高高的,哦地意味深长。“好吧。”我被哦地犯嘀咕,“偶尔被反攻。”“哦~”蒋瑞一边哦一边慢慢地点了好几个头,看我的眼神也意味深长。五弟李子璐,六弟蒋瑞,作为三哥,我怎么觉得越来越没有身为哥的感觉,别说尊敬我了,简直要把我欺负死的节奏。东扯西聊了一会,向他们说起了正事。过程很顺利很愉快。李子璐借了我一大笔资金,蒋瑞答应帮我运一批军火和管制刀具去P城,在这边也会帮我留一批,随时都可以拿。哦,对了,蒋瑞家的走私主要是走私军火,这个比较挣钱。对于我要的这些东西,他俩也没怎么过问。李子璐还很仗义地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无论怎样我都一定会帮你。”“还有我,还有我,不过我是能帮的就尽量帮。”蒋瑞挠了挠头发,咧开嘴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你知道我现在还在跟着我爸屁股后面混。”哥们间为彼此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男人间一辈子的兄弟情有时候会让人热泪盈眶,我感动地举起酒杯:“就冲你们这份心意,今晚不醉无归。”这晚果然醉得七荤八素,第二天被张言熙拎了回去,臭骂了一顿,说什么这种敏感的时节还到处疯,吧啦吧啦的。张言熙还在吧啦我时,有人按门铃,我逃去开门,摄像头显示的竟然是佘菲菲。我走出花园迎接,问道:“你怎么来了?”“高考完没事干。”怎么有点答非所问的感觉……进门之后,张言熙走到佘菲菲身边,关切道:“怎么自己来了?不叫我去接你?”接着他牵着佘菲菲的手,把她领进了偏厅。佘菲菲回头看了我一眼,带点尴尬的歉意地笑了笑。我看着他们,有点风中凌乱,识趣地逃回房间里。葬礼的前一天,刘殿打电话给我,说他刚下飞机。学校应该还没考完试,他解释说他爸叫他回来参加我祖父的葬礼。的确,两家的交情不浅,作为刘家的继承人刘殿是应该在这个场合露个脸。刘殿回家打了声招呼后就出来和我碰面,两人去了常去的gay吧。各自点了杯酒,安静地喝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人独处时,交谈越来越少了,刘殿似乎有心事,以前嘴贫得要死,现在的说话的内容和方式都渐渐往张言熙身上靠了,冷冰冰的。例如我问:“暑假有事吗?”“没。”“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好不好?”“到时再说。”“好吧……”然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我心不在焉地四处乱瞟,看到吧台有两人在拉拉扯扯,一中年人欺负小男生的戏码正在上演。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突然觉得那男孩眼熟,于是我跟刘殿说了一声:“我去那边看一下。”原来是袁锐天,炮.友之一。碍于刘殿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管时,他看见了我,把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