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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办法。怎样能让那副局长不受伤而把那人拿下呢。同时不能把那人杀了,出人命的事情在官员林立的场合要不得。刘殿走到我身边,也是眉头紧锁,看来他也没办法。这时鬼雨优雅地踱步而来,露出一个自信迷人的微笑:“借我把小刀,我帮你解决。”刘殿从裤兜掏出把弹簧刀递了给他。内心忍不住吐槽这家夥怎麽这麽喜欢带刀。鬼雨接过刀,在掌心掂了掂重量,然後摁开刀子,来回看了看刀身。随後眼神锋利地看著持械者,抬起手臂,手腕一转,刀子飞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扎在那人的手腕处。那人手中的玻璃掉地上,保安冲上前把他制止住。本来还表现地还算是镇定的副局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惊讶过後,调整表情,微笑地跟鬼雨说:“兄弟好功夫,早就听说雨兄身手非同凡响,今天算是开了眼界。”道上传闻鬼雨的身手非凡,手段狠辣,眼光犀利,经营独到。现已见证其一。如果能与之结交,好处定会不少。“哪里,凑巧罢了。”对方俊朗的脸上依旧保持著自信的却是不咸不淡的笑容。“今天欠雨兄一个人情,改天一定要赏脸吃顿饭,以後您有什麽麻烦,如果我能帮上忙,定会在所不辞。”“兄弟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的饭我就应下了。”鬼雨看了看那堆保安,接著说道:“兄弟还有事要忙吧,我就不打扰了。”“那雨兄请尽兴。”叫主管把那人弄去办公室。然後走上舞台,身後的莺莺燕燕退到一边。我清清嗓子,扶著麦克风说道:“各位来宾,很抱歉刚才让各位受惊了。今天筹码兑换免手续费,其他消费也免去一切服务费,大家玩得开心。”场下一阵欢呼和掌声。筹码我们是要抽取百分之二的手续费的,酒水餐饮及楼上娱乐城的消费是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贵宾厅的筹码抽百分之五,服务费是百分之二十。加上赌客的疯狂消费及输的钱,这注定是一个暴利行业。再接著是向那副局长赔礼道歉,送了他十万的筹码,他也就喜笑颜开了。如果他今天不赌,这些筹码换成现金,就是十万人民币入兜了。受一个惊吓,得十万块钱,很划得来。即使该做的都做了,今天的事情也是P城的一个话柄,以及必将迎来父亲的指责。这里的所有人表面上归我管,其实最终他们还是听父亲的差遣。到後半夜,狂欢的人差不多都散去。我才疲惫地去办公室审问那个人。刘殿跟在我身边,安慰帮搂了楼我的肩膀。“二少爷,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邀请函。”一手下把邀请函递给我。我接过看了看,正是老王的邀请函,看来是被这人偷了。“说吧,谁派你来的?”那人跪在那儿,眼神坚定,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明明已遍体鳞伤。吴主管说:“二少爷,我已初步审问过了,他什麽都不肯说。要用刑吗?”我不太愿意见到那些过於血腥的东西。其实这里是有专门的审问室的,不过那诡异的空间总让我有种满眼满鼻都是血腥气的错觉,明明平时打扫得很干净,不会留下什麽痕迹。但我就是不太愿意去,或者使用。正犹豫著,负责情报的人进来了。他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老王的人,隶属第二堂口,中得职位,最近被重用。“吴主管,你觉得呢?”“事有蹊跷,肯定不是这麽简单。”的确,老王和我们交好,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且他生性耿直,不像是阴险的人。并且他来时又用自己的邀请函来让自己得力的人捣乱,连掩饰都不带掩,耿直和笨是两回事。我正在思索著,刘殿突然冲上去扣住那人的嘴巴。但已经迟了,那人瞬间脸色发红,没一会儿就口吐白沫。我连忙道:“把他送去医院,快!”“是毒囊。”刘殿退到一边说。“死士吗?”我若有所思地说,“这年代真少见。”刘殿看著门外远去的人,“他不像是为了任务而去死。”“为什麽这麽说?”“直觉,看人的直觉。”他看人的直觉一直很准。也不管是不是深夜,我打电话给老王,简单地寒暄过後我说道:“王哥,您有个手下在我场子里捣乱,您进来时他恰好被架走了。他自杀,被我送去医院了,麻烦您去确认一下。”老王一改刚才因被打扰的而透露的些许不满,正声道:“他叫什麽?”“伍东。”老王语气里满是震惊,“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会给小张你一个交代。”医院里。“您的邀请函。”我把邀请函递给老王。此时手术中的灯灭了,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服用的是高纯度氰化钠,抢救无效。”老王进去辨认了一下後说:“这事绝对不是我指派的,我一定会查清还你一个交代。很抱歉,我用人不慎,给兄弟添麻烦了。”听著老王一再的保证,看著他神色也不像是伪装,我说道:“那有劳王哥了。我也会尽力查查是谁在挑拨离间。”这样也就算是向老王表明自己是相信他的态度了。回到家,刘殿说:“你有得罪的人吗?”“我刚在P城还没真正立足,能得罪什麽人。”说完我就觉得不对。“有。”刘殿斩钉截铁地说。“郑声。”我怎麽会把他忘了。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郑夫人冰寒的目光。☆、13.宠溺开张发生那样的事,被张言熙一通电话教训了一顿:“开张这麽重要的事都能整成那样。只要手里有邀请函就能进去,那换一只狗叼张邀请函是不是也能进去?爸分给你的人不是没有机灵的,随便叫一个记住嘉宾的长相,发现不对的就不让进,这麽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好好干吧,你这次做的破事在这边上上下下都传得纷纷扬扬了,别让爸看扁你。我听说你再出什麽差错,爸会让计叔去P城治你。”很久没被万年冰山张言熙这麽骂过了,不过不愧是冰山,连骂人的语气都不带起伏的。保持著他一贯冷冰冰的语调,念数学公式似得说完这麽一大段话。我在话筒这边一个劲地应著以及道歉,如果不是他看不著,我肯定连带著点头哈腰。张言熙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一定程度上就像是我第二位父亲,教育我,照顾我,保护我。他亲生母亲和父亲是家族婚姻,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由於他母亲是她家族在一场屠杀後唯一剩下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