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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现眼了,刘殿就让给我们几个玩吧。”周围全是附和他的笑声。“声哥,要给他喂点药吗?”“不用了,晕得这麽死喂了也没用,刚才是谁下手这麽狠的?”其中一个男生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我认出来了,他以及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就是今天早上碰见的那两人,并且上次刘殿和郑声打群架时,那两人貌似也跟在後面。突然发现,今天自己怎麽这麽脑残。说喂药的那个又问道:“那麽要把他泼醒吗?”郑声走回床边,“又冷又湿的哪好玩,就这样吧。”说完他捏著刘殿的下颚把舌头伸了进去,斜著眼睛满是笑意地看著我。我被绑在背後的拳头捏地直响。我旁边站著两个看著我的人,郑声旁边围著三个人。我被绑著,刘殿晕死在那,毫无胜算。希望我手下的那几个人能找到这,不过估计希望渺茫。刘殿的裤子被扒掉了,我也只能干瞪眼,同时吼道:“郑声,如果你敢上他,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郑声摸了摸刘殿的大腿,蜜色的皮肤刺眼得很。“杀人犯法的哦,本大爷强jian别人不犯法。”他边说著边脱刘殿的衣服。这时刘殿的蝴蝶刀掉了出来,郑声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麽。”说时迟,那时快,刘殿突然睁开眼,一把把刀夺了过来,迅速地在手指上饶了两圈,紧接著稳稳地刺入郑声的腹部。刘殿的动作很快,快得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全都呆滞在那儿。刘殿把刀拔了出来,正准备继续下手,郑声捂著肚子往後退,跌落在床下。他旁边的两人连忙把他扶起,慌张地往门外送。刘殿身边还剩一个人。那人拿起木棍,和他打了起来。我旁边的那两人终於回过神来冲了过去。刘殿躲了一记棍棒之後,抓著那人的手腕往身前一拉,刀锋抵上对方的脖子,“好了,都别动。”此时,外面进来了三个人。刘殿警惕地看著来者。我解释道:“自己人。”他们给我解绳子时,我对著其中一个小声说道:“你去追上刚才那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受伤的不用管,没受伤的那俩好好盯著,然後听我安排。”“遵命。”我松绑了之後拿刚才看著我的那两人泄愤,和自己的手下联合著对他们一顿暴打。这时,刘殿开口道:“喂,小旭,还有这个呢,看著我腾不出手穿裤子好玩吗?”我停了下来,看著刘殿光著的下半身却笑不出来,拎著他手中那人的衣领又是一顿打。完事了之後,我凑在其中一个手下的耳边说:“给这些人封口费,说受伤的那人是我刺的,跟刘殿没关。刚才出去跟踪的那个也吩咐下去这麽办。找好律师,还有别让我爸知道。”手下点了点头。这下,我估计得进去蹲一阵子了。我走了到刘殿身边,拿走他旁边的那把沾满血迹的刀。刘殿刚要抢走,我就朝手下一抛,“擦干净指纹後给我。”“张言旭,这事我能处理,不用你管。”刘殿咆哮,眼睛布满血丝。我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让我将功赎过好吗?”“我现在就去自首。”刘殿说完就往外冲。我挥了挥手,“把刘少爷送去医院,好好看照。”回到住处後洗了个澡,给身上的伤抹好药。躺在床上发呆,把玩著那把蝴蝶刀。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这年代的jc办事效率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快,让人睡一觉都不行。我把刀塞抽屉里,然後去开门。穿著制服的人说了几句,搜到那把刀,我就跟了出去。伤了普通人可以随便赔个偿,但这次并不算是普通人,估计得烦一段时间了。☆、7.担忧审讯室,灰白色的基调,不大的空间略显空荡。简单的桌椅,监控器,两名jc。“你是在A小区刺伤了一名郑声的男子吗?”“是。”“作案动机是什麽?”“自卫。他当时要强.jian我男朋友。”“男朋友?”“是。”……我把当时的实际情景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除了把刺伤郑声的对象换成了我自己。简单的审讯过後,见了律师,随後就被保释出了公安局。立案然後移交法院处理什麽的估计得两三个月之後,暂时也没什麽好紧张的。打电话叫手下不用看著刘殿,让他回去。吩咐主管跑腿什麽的明天再说。拖著一身疲惫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到刘殿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双手放在大腿上,十指交叉,神情严肃地看著我,这种诡异的气氛比刚才的审讯室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我紧张地打了个寒颤。我低著头屁颠屁颠地走到他身边,“二哥。”“回来地真早啊,我以为你要被拘留几天呢。”“不用不用,小事而已,可以保释嘛。”我搂著他,一脸谄媚地说。“一边去。”刘殿一把把我推开,“你是白痴还是怎麽著?当时不是来了几个小弟吗?随便叫其中一个去顶不就行了吗?为什麽要自己去?”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後重新睁开看著他,“你是知道的。首先郑声出去之後,那几个手下才进来的,你当小区的保安是瞎子还是当监控是装饰品?其次如果随便找个人顶的话,你认为郑声会善罢甘休?我估计他也不愿意你进去,他无非是想整整我罢了,现在不正好和他意吗?也省了他再闹出什麽把戏。”“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就去自首。”刘殿再次热血道,说完就起身站了起来。我拽著他的手把他摁回沙发里,捏著他的脸正色道,“如果你不想从今天开始被软禁的话,你就给我安分点。你在这边没有任何势力,而我有的是看著你的人。”刘殿腾起一脸怒火,紧握著拳头,挥起,眼看就要砸在我脸上,我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却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我奇怪地睁开双眼,刘殿xiele气般看著我。我宠溺地抚上他的脸,他一把拍掉我的手,紧接著弹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嗷”地鬼叫了一声。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在你处理好这件事之前你都不用和我做了,好生给我专心打你的官司。”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在他耳边哈著气,“殿下,你不和我做,我哪有动力打官司。”“那在你开庭前,我再和你做吧。”“……”看来在上床这方面,我对刘殿太不够强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贴上他的双唇,舌头滑了进去,搅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