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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境况,怎么骑马?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经在表示强烈的抗议,耳边突然自动循环起周董的一首歌:菊花残~~满地伤~~~“要不……本督主还是步行回营吧。”徐泗当机立断。五里地算什么?一里五百米,五里两千五百米,老子会怂吗?不存在的。于是他坚定地迈开了抖得像两根面条的腿,收腹提臀,姿势及其诡异地往前走。韩炳欢阴恻侧地望着某人倔强的背影,视线无比自然地落到他的臀部,别开眼,驱马上前。“上来。”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上来?自己动吗?我不。徐泗置若罔闻,一瘸一拐地继续他的漫漫长征路。下一秒,自己腰间突然一紧,脚下凌空,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提起来。韩炳欢长臂一捞,稍一用力,徐泗就这么被牢牢按在了马背上。以一种……有点别扭有点羞耻的姿势,趴在韩炳欢的大腿上。撅着腚……这样,屁股是不疼了,但是徐泗的心在滴血:真是没脸见人了。好在这张脸不是真的自己的脸,不然,丢人丢到只活在传说中的罗奉国了。一路上,徐泗的脸跟马大哥雄壮有力的马肚子亲密接触,被马肚子打脸是什么感觉?啪啪啪的节奏很有律动。由于整个上半身头朝下悬着,徐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让他想起在游乐园里,被旋转大摆锤所支配的噩梦。他只记得当时,机器一停,安全带一松,他就疾奔出去吐了个稀里哗啦,那酸爽,想直接把胃吐出来。“我……我不行了。”忍了一路,徐泗终于是忍不住了,掐着韩炳欢的大腿勒令其停马。吐完,再上马,徐泗觉得还是坐着靠谱些,不就是不停地变换姿势吗?嗯,他可以的。于是,徐某人就一直在韩炳欢的胯间不安分地扭动着,左半边屁股颠麻了,换右半边,乐此不疲。“别动。”韩炳欢绷直了身子,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两个字,徐泗抬眸能看到他下颌骨鼓出的两团咬肌。马背晃动间,徐泗的后腰好像蹭到了个奇怪的东西,结合韩炳欢的脸色,他突然绷紧浑身肌rou不敢再动弹分毫。我靠?我是不是蹭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部位?但尴尬就是两秒钟的事儿,徐泗是谁?那就是sao浪贱的典型代表,睚眦必报的忠实践行者,坏心眼小心机的成功装备人。对爷做了那么虐身虐心的事儿,捞到机会,看爷怎么反击!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的时光~~徐泗调动起全身能动的肌rou,扭动起电动小马达般的公狗腰。摩擦,摩擦,在颠簸的马背上,摩擦。“咳咳……”韩炳欢的寒冰脸出现裂缝,颈间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潮,他咳了两声以作警戒后,发现怀里的人依旧小动作不停,持续摩擦起火。这等放浪的动作,看在韩炳欢眼里,就是明目张胆的挑逗和勾引。眯起眸子,韩炳欢一手拉缰绳,一手牢牢箍住徐泗胡作非为的腰,还狠狠地捏了一下。干燥温热的掌心隔着一层外袍贴在腰眼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根,靠,全是老子最敏感的地方!徐泗全身酥软一半,一下子安分了。那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中,聪明的韩大人已经默默地记下了东厂厂公身体的各个部位,受到怎样的刺激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师自通,和,腹黑吧。徐泗认栽。回了营帐,韩炳欢跟徐泗各自梳洗更衣,人模人样地去祁渊那儿报平安。徐泗不知从哪里搞了块月白色方巾,像吃西餐那样绕在脖子上。唉,好歹能遮一点儿是一点儿吧。“可受了什么重伤?”祁渊手里捧着热茶,吹了吹。看两人都完好无损,问道。“劳皇上挂心,只是些皮外伤罢了。”韩炳欢垂首回话。你确实是没受重伤,重伤都被那一瓶邪门儿的春药治好了而已。徐泗在心里腹诽,面上却始终挂着狗腿到腻歪的笑。“皇上,昨日的刺客。当场击毙的三十人人,活捉的八人。您看要如何处置?”徐泗一回来,江小川就来报告了昨晚最终的战况,徐泗拿到了第一手资料。“那些刺客身上可是都有纹身?”祁渊不疾不徐地喝着茶,看似随意,眼里却敛着精光。“是。”徐泗据实以答。“以你们看,这群胆大妄为之徒是冲着谁来的?”空气有一瞬的停滞不动。韩炳欢沉沉的声音响起,“冲太子殿下而来。”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徐泗暗暗翻白眼。“朕与太子同在此处,刺客对朕却视而不见,转而集中火力对准了江荥假扮的太子。说明了什么?”祁渊啪嗒一声放下那只五彩珐琅瓷的茶杯,视线自案前的奏章上转移,朝他们看过来。皇威迫人,徐泗深深地领悟到这个词的含义,把头压得更低。说明什么?说明排除了有人想谋朝篡位、改朝换代呗,要是冲着这个目的,要刺杀的就不是太子,而应该是天子。刺客只为太子来,意图旨在夺嫡换储。而太子下位,最直接也是最大的受益者无非是……“看来朕养了个不小的白眼儿狼啊。”祁渊深深叹了口气,硬朗的龙颜上显出一丝疲惫。祁渊当初得以继位,坐上龙椅,也经历了一番惨烈的夺嫡大战。明争暗斗,斗倒了这个,再去灭那个,所以他深知个中危害,也为之忌惮。为了杜绝同样的事情在下一代里继续上演,他早早地便立了储,一直明里暗里地扶植培养太子的势力。没成想……还是有野心勃勃之子觊觎皇位。他捏捏眉心,嗓音里透出nongnong的倦怠,“去,查出来是哪个不肖子。”“谨遵皇上懿旨。”徐泗跟韩炳欢领了口谕,倒退着出了营帐。“听闻,昨日五皇子殿下为护驾,中了一箭。”回营的路上,韩炳欢突然道。“哦。”漫不经心地踢着石子,盯着韩炳欢的头顶闷闷不乐。他感觉跟目标人物的关系好像进了一步,当然,只限rou体上,但那也算是进步。而且,多么迅猛又惊人的实质性飞跃啊,怎么这血条一点儿没动呢?不行,他得再努力一把,就算是为了徐女士,他也不能再这么停滞不前。“韩大人。”身侧的人轻唤,刻意压低的嗓音温柔如水,带着震颤的磁音,像羽毛般挠过人心里最柔软的角落。韩炳欢皱眉,这人又想耍什么花样?熟悉的香气靠近,一双认真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视线交叉,韩炳欢败退,别过眼。徐泗直接上手,把那张阴云密布的俊脸硬生生扳转回来,继续他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