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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男人的膝头,面孔埋在他的怀中,动不了,看不到,只有男人的掌面,在背后缓慢地抚过,从肩胛骨到被他填充变形的尾椎,抚了几记之后——我的整个身体骤然一轻。——连着肘间飘摆的衬衫和单只脚踝上缠裹的长裤,我整个人都像游鱼一般,在湿润的空气中漂浮了起来。青发在眉宇间无声地扫动着,膝盖分开地掠过男人温热的怀抱继续往上移,体内深深含入的男人的rou刃便裹缠着我的肠膜,彼此牵扯摩擦着沟壑和嫩rou,一寸一寸地脱离出来。钝重guitou拔出时,被我肠道内的rou膜真空地嘬吸出了一声轻响。“——啵。”然后温热的湿液从我合不拢的xue口滴注了下来,另外一端沾在他的性器上,随着我的浮起,这道稠水越拉越长,终于“啪”的一声断了,黏贴在了我的大腿根上,被海风一吹,微凉。逆着重力,我就这么被男人的龙压温柔地升了起来,在海风中轻微缓慢地起伏舒展着身躯,他没有离我很远,还安静地坐在原地,透过薄薄的空气,不时传来他的体温。没有了水之光的影响,我的神志在逐渐清醒,能感觉到更多的东西——不时碰触在我膝盖内侧的,男人滚热、饱满、坚硬到骇人的阳茎;男人罩落在我全身上下,如同带着万钧重量的目光;紧随在目光之后的,是男人弧度优雅的长指——撩起我浮游的青色发梢,屈指划过我的面颊,连锁骨的凹陷和脐部的轮廓都被他细细捋过,正面抚摸过之后,再拢住我,去触摸我的后背,力度很轻,只是用指腹略微压陷皮肤,如同他视线的延伸,从蝴蝶骨到濡湿股沟的凹陷的没有放过。白袍的宽大袖摆不断柔软抽拍在我的皮肤上,他的银发浸在海风中,缠了我一身。我对他的加冕已完成,之后——不等我去想得更深,男人抬起长臂,虎口覆在了我的后颈上,按得我整个人在空中下挫了几寸,青发向后扬起,大腿底部碰到他的膝盖和性器,然后他吻住了我。唇面将一接触,他的舌rou就插入我的口腔,卷起我僵在口腔中的舌rou,捏揉着我的颈rou迫我抬头,下侧的性器尺寸不断地扩张着,硬铁般敲打在我的腿根和外翻的xue口,整段勃起的青筋都被我腿根上的液体沾湿了,guntang地揉着,顶着,撞着。他的舌面缠住了我的舌,绕着舔着,绞缠着,水声不断地响着,连两腮都被他的舌顶得不时凸起着。水声里面,男人的长指插进了我的指缝里,十指相扣。握上一握,然后再握上一握。吻还没停。被他揉着我硬直的后背和腰胯,捏开我拔直没有办法放松的腰骨,男人的长舌还在往里入,绞缠着我的舌一起往里扫。通红上颚被他细腻地舔了一个遍,舔完继续往里送,去探弄我的咽喉,去感受我咽部呕逆的缩夹。舔完深处之后,再将滚热的舌柱带着水响抽出来,抚着我的唇面再吻过他抚摸过的每寸地方。吻着吻着,又用拇指濡湿蘸着唾液扳开我牙关,舌尖剜开我的唇面,鼻翼擦碰地吻深进去。吻着,吻着,为了抚摸我,穆底斯叔叔没有环扣住我的腰,我的身体便又随着海风略微上浮了几寸,腿部飘离了与男人的接触。一边用舌柱榨出我舌rou里的唾液,男人始终没有松开我的指关,十指相扣着,再次将我整个人拽下来,将我的下身陷在他庞大阳具外,guitou棱角狰狞地劈开了我靡红的后xue开口,逐寸生生按深下去。“……!”粗糙茎身剐磨过脆弱腺体的刺激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深到这种程度,连胃部都开始抽搐,不断从喉口呵出被他顶出的空气。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水之光是什么颜色,只知道在一只手握到了我的青发中,揉着、捏着,掠下来,反复屈指抚摸着我的面孔,拇指扳开我下唇唇rou,用舌头蘸舔着我牙关内侧的同时,有一只手臂拢住了我,环搂着我,挤压着我,加深着两个人的连接,拥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我几乎能听到自己骨骼微微作响的声音。然后他的舌头又舔了进来。弓起舌面压进了我的舌下,去刺激我下颚里的软筋,迫使我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再被他尝着舔着吃个干净。男人享受地搂紧了我,令人惊骇地再次膨胀了他的凶器,撑开了我的小腹内部,掌根按着我的腰后,让我含着他生生往下坐,优雅的指尖虚虚地挑着摸着匡着我包裹着他的入口,我也不清楚,那里勃勃跳动着的,到底是谁的脉搏,然后钝重的rou具就夯入我柔软的腹底,锤陷了我敏感的zigong。“……!”嘶声吐息,汗出如浆地绷紧全身肌rou,在男人身上抽搐地痉挛着。穆底斯叔叔将我拥在怀中,动作很温柔,但无论如何搐动,都没让我任何一寸皮肤离开他的身体。懵乱间,我被汗水填满了眼眶,穿在男人的rou具上不断被顶得耸身时,垂下了头部,鼻梁磕在了穆底斯叔叔的耳侧时,我发现,他在闻我。被他这么抱着,我的身体便只能和他相贴,紧贴到极近处。然后他的头便埋到了我沁满汗滴的颈窝中,吐息绵长地,没有声音地闻着我的味道。越是闻嗅,他的体温越是炙热,在我体内的性器就越庞大、狰狞,一寸一寸胀开我腹内的黏膜,撑成了他的样子。硬玉似的鼻梁碰在我的颈间,男人张开唇面,长臂将我揉在怀中,搂抱着、挤压着我的身躯,舌面微湿,细细舔尝过我的锁骨、筋脉沟壑间跳动的脉搏,每一颗汗珠每一粒水液都被他享受地舔了咽下去,直到那块皮肤已经被他舔得彻底干燥,男人分开齿关,叼住了我的咽喉,咬陷了我的气管,力度还在不断加大,咬吮出一个血牙印就移下去,连着再咬出下一个血牙印,唇舌顶弄间不时发出各种yin靡湿响。与他上半部分动作相同步的,是男人下方的动作。庞然地,缓慢地,钝重地,坚定地,黏湿地,骇人地,不间断地在进入我,侵犯我。上面的水声与下面的响成了一片。有水液被男人次次尽根的rou柱捣出,濡湿一片。他越来越长,进入的就越来越深,深到了我无法想象的程度,暴满疣筋的rou楞依次剐过脆弱的嫩膜,撑变形了前列腺,一直夯向深处,每次都夯得那么用力,撞得我反复上耸,再被男人用手掌按下来,火辣辣坐到致命处。“……”除了视觉,我其余的感官几乎是被生生放大了。难以思考,也难以躲避。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直在原地,被男人拥抱到骨骼都发出异响,再一记一记地被压着柔软内脏,往坚硬处强行进入。全身的毛孔都扩张着纵立了毛孔,冷汗早已不知侵透了多少重,肺叶都呛满了被他的长舌顶入的水沫,神经都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