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诮而冰冷:“说话,甜心。”两根指头在我牙关内肆意翻搅一番,最後夹住了我的舌头,恶劣向外抻长,惹得我喉口一阵阵的呕逆。淋淋漓漓地唾液顺著他的指纹淌了一手。牵丝滑下男人粗壮的手腕。钢钳一般的粗指卡在我的颈後。指腹陷入我的软筋中勒陷。我被墙壁挡住了一半的视线,一具滚热而坚硬的躯体,全身释放著无尽的龙压,向下覆压到了我的背後,耳畔蓦然被两页薄唇吮住,尖锐獠牙刺入我的耳廓软骨处。粗糙的舌苔滚热,贴上皮肤擦顶,上下撩动肆意刷湿我耳垂上的绒毛。隔著长裤的布料,紧贴著臀缝,有极硬极烫极粗的物什顶上了我的下身,壮硕身躯压倒性地挤著我,一下一下往墙面上撞。他竟然硬了。我不受控制的身躯向前倾轧,肋骨被背後沉重的男躯压得隐约作响。最难以忍受的还是他的讥诮讽刺。热唇紧贴耳孔,故意将烫风吹入我的内壁:“你想把我当娘们。特像,对不──亲爱的,”“……!”一点儿也不像。那力度十足的身躯,那骇人的压迫感,那同性的男人将生殖器压贴到自己身上的触感。是的,我试图将他当成女人。幻觉能够爱上他。但是他不是女人。这有力的臂膀和强势的怀抱都告诉我不是。我以为自己能够忍受同性性行为,为他加冕,可是我错了。我忍受不了。但我也动弹不得。被男人压在厚实的怀中,模拟性交般一耸一耸,向前匀速撞墙。被太阳王弹红的额头反复磕撞在僵硬的墙面上。我试图平静下来,忍受这种对待,可是每一个毛孔,每一条肌rou都感受到了屈辱,感受到了无尽的愤怒。龙之压制其实是一种精法。我心中构建出大量解咒的方式,一个一个在心中默念著,试图找出恢复行动力的方法。在找到之前,已经有一只大手,压著我的头颅,脸孔紧贴墙面,从上长长磨到下。他摁著我推动,像狗一样双膝跪地,趴到了地上,脸紧紧顶到了墙角之间,呛鼻的土味儿灌入了我的呼吸道。可是被龙之压制控制住了全身的肌rou群,我连咳嗽一声都没办法做到。没有办法控制的唾液,顺著倾斜的舌面流出来,屈辱地滴入墙角中。在此之前,“为雷奥加冕”,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概念性的词汇,是一项任务,是一个抽象的过程。没想过具体实施的细节这麽难以忍受。明明龙族是对魔法免疫的。可是我已经使出了全力,却连稍微颤抖一下都做不到。杂交了人类血统的龙族真的不是王者。和雷奥互殴过无数次,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只要用这麽一个简单的压制魔法,就能彻彻底底将我的行动完全控制住。“你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付出的底限。”男人说著,他的阳根,在我的臀瓣间肆意抵弄的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更加茁壮,即使隔著几层布料,那庞大的冠头,狰狞的茎身青筋,依然隔著几层的阻隔,骇人地摩擦著我的股缝。顶陷了我xue口的布料,褶皱著乾燥的布料,向里顶深。大颗的汗液顺著我的下颌躺下,我和他身上的龙压都在剧烈激荡,大敞的玻璃窗全部被震松了枢纽,一扇接著一扇的坠出墙体,跌碎在走廊和外面的灌木丛中。密集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是驻守寝殿的守卫们听到了响动,赶过来查看情况。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个景象的表情如何,我只听到此起彼伏的惊讶吸气声。我的头被紧紧压在了墙缝之间,动弹不得,想要转动眼球,看向守卫的方向,男人便将粗长的手指塞入我喉口更深的地方,让我吞咽困难地眯起双目,生理性地模糊了视线。“靠义务就能爱上人了。多麽情真意切。”两个人的龙压叠加在一起,将窗外守卫一个一个闷哼著弹飞了出去,窗口顶部的框架最先承受不住高压,此起彼伏垮塌下来。截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呛人的烟尘中,一只宽厚滚热的手掌伸下来,环过我的腰部,在我全身肌rou贲张,无望地使力的时候,隔著布料,毫不留情地握住了我的生殖器。四指弯屈,碾入掌纹中肆意揉撸。男人抬起下颌,勾起猩红糙舌,如同一只嗜血的兽,湿漉漉舔过我的侧脸和整个耳孔,拢起舌尖,模仿性器向我耳朵眼的狭窄内壁中挤压旋转。“──你sao得起来,心脏能为我跳过一次,我就cao你,吾爱。”他说,残酷地揉动我两边yinnang,在掌心中玩球般肆意转动,讥诮著低沉喉音。恶心。和自己性器官直接接触的男人手掌,摁住自己头颅向下深跪,股沟中感觉到的粗大撞击力道,大腿外侧相贴处紧紧压迫上来的坚硬大腿。都极度恶心。明明男人的手掌在我身下不停地揉撸著,一只手撑大了我的口腔,同一时间,在我喉管深处抽插,屡次刮得我的舌头向後翻起,惹出一次一次的乾呕。又被他的粗指搅拌著晶亮的唾液,塞进我痉挛不停的喉底,享受那一次次不可控制的收缩紧夹。“殿下!──殿下!求求您了,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只有今天,请有话好好说!”隔著废墟,寝殿外的守卫们不安地拍著垮塌的砖墙,向我们这边苦苦请求著。“老公──”充耳不闻的男人用讽刺无比的口气说著,布满剑茧的粗糙手掌上下,恶劣地掂著我的性器,然後铁硬虎口卡上去,圈住了我单边的左侧囊袋,麽指食指使力,环住睾丸往外挤爆一般的寸寸箍拢,剧烈的疼痛让我无声地从喉口逸出了一丝气音,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紧紧纵缝,他继续用残酷地音色在我耳边低语,“──你为什麽还没硬。”“……!”“──轰!”当我发现,龙之压制有一瞬间的消失的时候,我已经推开男人的钳制,重重向後撞去,劈开了几百米的地板,後背撞破了长长走廊对面的墙壁。直到左腕传来强烈的牵制感才停下来。雷奥被我这麽毫无留余力地一推,铁背也向後撞上墙壁,坚硬的承重墙被生生压出了一圈放射性的裂痕。男人背靠著裂痕的正中央,坐在那儿,大量石灰和碎屑落在他的身上,他却似乎毫无感觉。我喘息著,翻身撑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无法直视坐在那里的太阳王,全身被挤压碰撞过的地方都感到极其恶心,掌心按住了刚才被手指强势戳入翻搅的红胀嘴唇,僵硬地用指腹抹去沾湿下颌的唾液。他也伸出手指,撑开麽指食指,刚才戳入我的口腔的手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