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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便能查的出来。”沈姝闻言,眉头蹙的更深。她能听的出来,那句“有心、有魄力”并非是说给她的,想来应是说给熠王听的。就连熠王如今的身份和权势,都要靠心和魄力才能查出来的事……绝不简单。齐太妃见沈姝目露踌躇之色,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将佛珠放进她手里:“这串佛珠我便送给县主做见面礼,只要县主能堪透其中的秘密,相信县主定有所收获,不需此行。”沈姝抬眸,看着齐太妃眉心那道香灰印记,动了动唇,有心想要说些什么——齐太妃却突然转过了身:“时候不早,静云山夜雨多,县主还是尽快下山的好。”话音一落,就有先前为沈姝引路的比丘尼从门外走进来,对着沈姝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姝见状,只得按下心中的疑问,犹豫几息,从桌子上拿起佛珠,告辞离开。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殿外——一个比丘尼从侧殿走了进来:“师太,刘一流飞鸽传书来请示,问接下来要怎么办。”齐太妃温声回答:“告诉他,我已将佛珠交出去,若他想继续,便去投靠县主。倘若他不愿……也不勉强。”——方才在殿中,沈姝还不曾发觉,山中不知何时已飘起了小雨。待她走出静云寺,楚湛撑着一柄油纸伞,正站在寺门外的台阶上等她。身后浓绿的青山和缥缈的烟雨,将楚湛欣长的身姿、如画的眉眼,衬托得像一副浓淡相宜的画卷。沈姝有一瞬间的怔神,只觉得此情此景,仿佛在什么时候见过,却又想不起究竟在何处见过。“如何?”楚湛看向她,挑眉问道。沈姝回过神,犹豫一瞬,提步走到伞下:“承认确然是刘一流给太后报的信,还给了一串佛珠,让我们自己去查。”她说着,便将那日在太极殿里,发现皇帝昏迷时,看见的佛珠和种种古怪现象,边走边告诉给楚湛听。楚湛看向她手里的佛珠,眉头微蹙。他沉吟地道:“齐太妃一向谨小慎微、明哲保身,如今她既主动开口给你佛珠,想必这佛珠背后的含义不一般。”沈姝点了点头:“现如今,只能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她说着,忖度着又道:“我在太妃眉心,还看见了寿终印记,算算时间,大概是在明日此时。”楚湛闻言,桃花眼微眯。“她不能死。”楚湛果断说道:“当年先帝驾崩以后,先帝那些后宫妃子,悉数被太后赐死,唯独只留下了齐太妃,这其中必有缘由。齐太妃手里定有克制太后的底牌,若是让她死了……”“不为这些,我也不会让她死。”沈姝截去他的话头,看着他道:“她是云灵郡主的外祖母,云灵是我的朋友,亦是哥哥的救命恩人,我若见死不救,待到云灵醒来,实难再有颜面见她。”楚湛闻言,神色有些复杂。”刘一流将咱们进帝陵之事传给太后,齐太妃这招试探算不上光彩,便是你不救她,也无需自责。你这种随意就为人两肋插刀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这话让沈姝一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道:“我还为谁两肋插过刀?”第319章宫里变故楚湛明显一怔。随即,他桃花眼微闪,带着笑意:“自然是我,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如此大费周章,回来找你。”沈姝杏眸划过一丝疑惑,她对楚湛说的这些毫无印象。不过,倒是有一点,让她觉得异常困惑。“回来?你是从何处回来?”楚湛但笑不语。他做了“请”的手势,岔开话题:“走吧,时候不早,若我所料不错,太妃若果真有难,定与太后有所关联,此事,恐还得熠王殿下出面才行。”沈姝紧了紧手里的佛珠,神情一肃,心知这件事最要紧,便不再追问方才的话题,低头上了马车。——因太妃大限就在明日,沈姝自然不能继续回永宁长公主的庄子上,等着熠王后日来接。是以,她直接坐着马车,同骑马的楚湛一道,往京城里赶。紧赶之下,一行人堪堪在黄昏,城门关上之际,进了京城。今日黄昏的京城,好似与寻常时候不太一样。自打进了城门以后,沈姝透过纱帘,便看见街上沿路各处张灯结彩,乍看之下,有几分喜庆。只是过往行人的脸上,却不见有多欢喜。不止沈姝,就连一直跟在马车旁的楚湛,也发现了城里的异样。“去打探一下,京城里今日出了什么事。”楚湛随手点了个暗卫吩咐道。暗卫领命退下,不一会儿便将今日之事,打听的十分清楚。楚湛听过之后,眉头紧锁,命人将马车驶进街边偏僻的小巷,隔着纱帘对沈姝道:“司天监定下太子和萧晴初大婚的日子,就在三日以后。”“三日后?”沈姝掀开纱帘,诧异地问:“虽说现如今承恩公府声誉有损,可却没定罪,就算要跟东宫联姻,时间怎会这么仓促?”楚湛冷笑:“此番太子向太后求娶萧晴初,本就打着为皇上冲喜的由头,司天监那边算出正好在三日后有大吉之日,利于皇上龙体,冲喜冲喜,自然是越快越好。”这话让沈姝杏眸微眯。若说先前太子突然求娶萧晴初,是为了逆转在朝臣心中的形象。可这么早就匆匆迎娶萧晴初,绝非一向最爱藏头露尾、坐收渔利的太子所为。“太子这么仓促要娶萧晴初,究竟想做什么?”沈姝疑惑地问。楚湛的脸色难得有几分命中。“我去查查此事,熠王那里有劳你传信儿。”说完,见沈姝点头应下,他便当即转身,打马离去。待他离开,沈姝略一思索,便让马车直接驶去北衙。马车到达北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为了不引人瞩目,沈姝让马车在侧旁的小巷停了,独自朝北衙大门走去。她刚走到北衙门口,便看见暮和正从北衙里走出来。沈姝眼睛一亮,忙迎上前见礼。“暮先生,殿下可在衙门里?”暮和一见是她,脸上尽是诧异之色。“你不是在庄子上吗?怎会突然进京来?”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他的声音,绷得有些紧。沈姝不便与他多说齐太妃的事,只得含糊回答:“突然想起有些事,要与殿下说,便进京来了。”这本是平平一句话,听在暮和耳中,不觉想起那日在宫里,眼前这姑娘和熠王殿下手牵手的模样。他自觉将沈姝这话,理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