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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眼底尽是复杂。还夹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恐慌。“你果然能看见人的寿元?”他赶忙问道:“这是从何时开始的?”“能。”沈姝坦然回答:“从上次在佛堂跌倒以后,便能看见。因为顾及着您,一直未曾告诉您。这次……也是我看到祖母眉心的寿元将终……才趁夜潜入松暮斋,拦下了下毒之事。”说完这些,她仰起面容,充满希冀地看向自家阿爹。“爹爹,您看,我这个能力多管用……您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以我如今的能力,完全可以自保,还能助您一臂之力……”“别说了!”沈冲匆匆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带了几分晦涩:“丫头啊,你爹这辈子,只想让你平淡、安稳过一生,不需要你这些能力。今日我去都护府求见萧公子,已从萧公子处听说,棋公公之前是因为误会药公身份,如今误会解开,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他说着,转过身去,袍袖一拂:“此事已了,你的事,以后莫要再在人前提起,你且先下去吧,为父还有事要忙……”沈姝一噎,正欲再求——“来人,送四姑娘回去。”沈冲高声朝外头唤道。随之便有小厮躬身出现在门口。沈姝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难掩失望:“爹爹……女儿知道您或许有苦衷,不愿将实情相告。可女儿真的对您……很失望。”说完这句,她朝沈冲屈膝拜别,转身离开。沈冲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待到女儿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沈冲朝门口的小厮吩咐道:“去告诉夫人,我在明月斋等她,请她过来一趟。”——黄昏时分。沈姝坐在廊下,越想和阿爹之间的谈话,越觉得心里堵的很。从小到大,府里之事,不管阿爹还是阿娘,对她从无隐瞒,事事都会说与她听。可不知为何,到了这次的事上,却都把她当成孩子,什么都不说。没来由的,沈姝想起昨夜在祠堂,赵氏说的话:“横川老家有人说……孩子毒不死……不是亲的……不是……”沈姝脸色微变。阿爹这般遮掩——难不成,她真不是爹娘亲生的?只一瞬时间,沈姝猛地摇头。不可能!阿爹阿娘从小到大,这么疼她、宠她,就连祖母,在这四房诸多兄弟姊妹里面,都偏纵着她。祖母是眼睛容不得沙子之人。若她不是亲生的,又怎会得到祖母的宠爱?这绝不可能!可是,即便这么想着——沈姝的心,却没来由慌乱起来。不行,既然阿爹那里行不通,就去阿娘那里问问看。这么想着,沈姝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阿姝,天都要黑了,你不在屋里歇着,要往哪去?”沈姝听到这个声音,惊喜抬眸,就见自家娘亲穿一袭青色衣裙,正站在台阶下,笑盈盈看着她。“阿娘。”沈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蒋太太身侧,抱住她的胳膊欣喜地摇了摇。“女儿正想去找您,可巧您就来了。”她说着把蒋太太往屋里引:“府里的事都忙完了吗?您若想女儿,差人来叫女儿过去便是,何必要亲自跑来。”蒋太太拍拍她的手:“我听绿桃说,你后背受了伤,特地过来看看。”只这一句话,沈姝的笑容一僵。从小到大,她身边四个桃最是忠心,尤其是绿桃,万不会把她的事,悄悄告诉娘亲。一个时辰前,她把绿桃派出去打探消息,至今还未回来。难不成……绿桃被阿娘扣下,严刑逼供了不成?“阿娘,女儿做的事,绿桃都是不知情的,还请阿娘手下留情,莫要伤她性命……”沈姝焦急地求道。蒋太太抿唇,朝她笑笑:“瞧瞧你这副毛躁的样子,娘知道你偷偷出府是事出有因,你和绿桃感情这般要好,娘当然不会罚她,莫急。”沈姝闻言,暗暗松口气。“阿娘,你对女儿最好了。”她把蒋太太让到榻上安坐,在娘亲臂弯亲昵蹭了蹭,讨好地问:“阿娘……绿桃如今人在何处,怎不见她跟您一起回来?”蒋太太看她这副模样,哑然失笑。“放心,她好着呢!我让她去办件事,过会儿就回来。”沈姝眨眨杏眸,正想问去办什么事——就见蒋太太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锦盒:“你转过去,让我看看背上的伤,这里头是上好的金疮药,娘给你抹点。否则落了疤痕,看你以后怎么嫁人。”沈姝闻言,条件反射就往后退,连连摆手:“不、不用了!……些许小伤而已……真不用了!”昨天早上,她回来时候,从铜镜上见到那条鞭伤,几乎贯穿她的整个后背。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就连绿桃那个素来心大的丫头,都不忍直视。更何况是向来疼她的阿娘……蒋太太眉头一拧,佯怒道:“怎么?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瞒我呢?是你自己让我看,还是我让春英她们两个把你按着看?!”沈姝头皮一紧。看这阵仗,她肯定糊弄不下去了。“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先说好,这伤只是看着吓人,不疼的,应该……也不会落下疤痕,您可千万别……别哭啊……”她赶忙说道。蒋太太气笑了,催促道:“哭什么哭,你爹从战场下来,什么伤我没见过,快些!快些!”沈姝闻言,略略心安。她解下外裳,转身露出了伤势……第90章殊途同归“嘶……”蒋太太倒吸一口凉气。这伤势显然要比她想象中,更加严重。她颤颤伸出手,想要抚上女儿伤口,又怕弄疼她。“乖女儿……疼不疼?”蒋太太哽咽地问。沈姝回头,就看见阿娘心疼望着自己伤口,眼眶里含着泪。她就知道会这样。沈姝鼻头一酸,赶忙摇头:“阿娘,我真没事,一点都不疼的。您看您,什么伤势没见过,说好不哭的……”说不疼是假的。只是——也许因为她在梦里帮‘药师佛’试了太多毒,尝过太多苦楚,对于疼痛的忍受度,就更高一些。像后背这样的鞭伤,对她而言不过是皮外伤。比起那夜进毒瘴林,五脏六腑像滚水浇过的灼疼,实在算不上什么。然而蒋太太却并不这样想——今日她和夫君去明月斋,逼迫儿子说出了女儿这几日的行踪。这是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大的女儿,往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