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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她低头仿佛看弱智一般看向宴季礼,说道:“你现在站起来,回到床上。”宴季礼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整个动作中,他的手时不时扶一扶脑袋,似乎有些担心脑袋会因为太痛,掉在地上。梓溪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等他坐好,她又指使道:“你现在把外面的衣服脱掉,然后躺在床上,睡觉。”宴季礼看了梓溪一眼,然后伸手往自己胸前而去,开始解扣子。那些扣子似乎有些难解,梓溪见他速度太慢,上前帮他,没几秒,扣子全解开了,宴季礼又看了梓溪一眼,见她点头,于是脱下睡衣,钻进了被子里。等宴季礼重新躺好,梓溪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想回到沙发边休息一下,宴季礼突然出声,“你别走!”梓溪只能走近两步,安慰他:“我不走,你快睡。”此时,除了让宴季礼好好休息,以便更好地对抗毒素,梓溪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宴季礼似乎累极,但闭上眼睛前,目光再次眷念地确定梓溪就在身边,这才安心地睡去。梓溪在他床边站了一分钟,见他呼吸慢慢平稳,明白他真的睡着了,这才拿着水杯回到了沙发边。这么折腾了一下,她也累了。等喝完水,梓溪拿着电子体温器给宴季礼测量,发现他满头都是汗,体内的温度也降了下来,梓溪终于安心下来。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又看完一部电影,睡前再次确认他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梓溪躺在沙发上,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只是太累的她没注意到的是,床上的某人微微颤了颤眼睫毛,终于清醒了。作者有话要说: 宴季礼:想脱我的衣服,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的~梓溪:你可以圆润地滚吗!☆、三岁睡饱的梓溪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宴季礼的床上,虽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但梓溪还是十分警惕地掀开被子看看身上的衣服,见身上依然穿着睡前的家居服,梓溪呼出一口气,放下了心。对于自己是怎么跑到宴季礼的床上睡,宴季礼有没有对睡着的自己做过什么,梓溪一点记忆都没有,但这事不适合问,就当宴季礼是君子吧。下床走出宴季礼的房间,迎面就碰到了准备来看她的唐韵,唐韵笑着问她:“醒了?睡得好吗?”今天一大早,见宴季礼在院子里跑步,生龙活虎的模样让唐韵明白儿子已经完全康复了,这让唐韵彻底放心了,倒是问到梓溪的时候,季礼的耳尖难得的红了一下。“她在房间休息,先不要打扰她了。”唐韵笑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去了宴季礼的房间,果然见梓溪在床上睡得正香。梓溪看着唐韵,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她照顾病人,结果病人起床了,她这个照顾病人的正常人还睡到日上三竿,实在不像话。“季礼哥呢,他好点了吗?”唐韵点点头,说道:“已经完全好了,走,下楼吃早饭去吧。”现在已经早上九点,早饭早就做好了,但宴季礼却说等等再吃,唐韵知道他想等着梓溪醒来再吃,而宴怀恩一早出门了,也不在家,唐韵便随了他的意,一直等到梓溪醒来才开饭。梓溪也没想到唐韵和宴季礼没吃饭,回房间洗漱完后,跟着两人坐在了桌前。正准备吃时,出门的宴怀恩回来了,刚好一家人一起吃饭。坐下后,宴怀恩看向神采飞扬的宴季礼,问他:“你应该完全好了吧?”宴季礼点头,“除了右边的头还有些痛,其他并没有什么了。”宴怀恩不甚在意地说道:“可能还有一些毒素没排清,等两天肯定就好了。”宴季礼并没有继续解释自己头痛不是因为蜂毒,而是因为醒来的时候发现头上鼓起了一个包,摸一摸还有点疼,似乎撞过,而这个包,他很确定,在睡前是没有的。想到这里,宴季礼的视线飘向那个几乎把脸埋在燕窝粥里女人身上,目光微闪。而早在宴季礼提及自己右边的头痛,梓溪一直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就怕心血来潮的宴季礼突然问她“你知道我的头是怎么回事吗”,好在宴季礼并没有问这个问题,梓溪得以逃过一劫。早饭后,唐韵带着梓溪准备出门,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唐韵想去花鸟市场买一些好看的花回来装点一下家里,这事她跟梓溪早就商量好,梓溪第一次去花鸟市场,对此还有一些小小的期待。路过客厅时,宴季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唐韵随口问道:“季礼,你要不要出去逛逛?”平日里,宴季礼最讨厌的事就是逛街,没有之一,因此,唐韵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清楚他会拒绝,因此也并没有真诚邀请他。但出乎唐韵意料之外的是,宴季礼居然同意了,他收好报纸,起身说道:“也好,出去转转有利于蜂毒排出体外,我跟你们一起去。”唐韵有些不解地看着宴季礼自顾自找好了理由,转身去取外套,甚至怀疑,坐在这里的他是不是一直在等这句邀请。梓溪知道宴季礼也要跟着一起去,心情还算平静,毕竟,见识过昨晚抱着她的双腿不让走的宴三岁,她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噗。三人来到车库,宴季礼自动坐到了副驾驶,唐韵和梓溪坐在后排。唐韵见梓溪一直在暗暗笑,有些好奇地问她:“什么事这么高兴?”说这话的时候,梓溪察觉到宴季礼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但她并没有看他,笑着回答唐韵,说:“我昨晚看到一个电影,里面有个小孩子躺在地上抱着他jiejie的腿不准她走,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虽然不能点名道姓,但暗戳戳地报复一下宴季礼,并把自己的身份从meimei变成jiejie,梓溪觉得还是挺爽的。哪知,唐韵闻言,看了前头的宴季礼一眼,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季礼小的时候想出门玩,我又不让,他就常常躺在地上耍赖,也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还一边哭,不达目的不罢休。”明明五岁之前的儿子还是淘气好动,不听管教的皮猴,但自从那年知道自己有meimei了后,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变得懂事起来。梓溪一听唐韵的话,再联想昨晚宴季礼在地毯上不肯起来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所以说,这就叫本性难移吗?坐在前排的宴季礼听了mama抖落自己小时候的糗事,摸摸鼻子,有些难堪,但又一听梓溪畅快的笑声,他又安慰自己,算了,能博她一笑,糗就糗吧。说说笑笑间,很快就到了花鸟市场,下车后,梓溪挽着唐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