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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不了爱情,因为家人原因愿意跟她做交易,保证她衣食无忧...所以,她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决定不再喜欢他了吗?宴季礼平躺在床上,忍不住想,那时的她躺在这里,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很痛很委屈很难受?宴季礼设身处地地站在梓溪的角度看自己,第一次十分清楚地意识到,那时的自己,真的很渣。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心转意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微信提示音打断了宴季礼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又是楚凝发来的语音。【也不是很严重,就是家里突然断电了,很黑,我好怕,宴哥哥能不能过来陪陪我?】即使是之前对楚凝好的时候,宴季礼也一直恪守本分,从不独自去楚凝家里做客,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这会儿宴季礼的心情正低落,听着语音,只觉得烦躁,他不明白为什么楚凝要舍近求远找他,找找小区的物业帮忙,不是更快吗?这么想着,宴季礼随手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楚凝所在小区的物业电话发给她,又发了一条信息:【我把小区物业的电话发给你,你打电话找他们帮帮忙。太晚了,我先睡了。】宴季礼发完信息就关了机,而他不知道的是,看到他信息的楚凝面目狰狞,腕臂一使劲,手机呈抛物线飞出去,直接砸在了墙上,啪嗒一声,摔成了两半。收好手机,正准备关灯睡觉,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砸在地面的声音,宴季礼一惊,楼下只有梓溪一人住...不等多想,宴季礼掀开被子,趿着拖鞋,大步往楼下走去。此时的梓溪正站在厨房门口的一片玻璃碎片里,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看见宴季礼下楼来,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吵醒你了?”看电视入迷,一不小心就到半夜了,原本想喝点水睡觉,哪想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就撞到了玻璃门上,手上的水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因为热没穿袜子的脚后跟好像还有点疼。“别动!”见梓溪想走动,宴季礼制止她,大步走到她身边,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梓溪一呆,“不用,我自己...”能走。宴季礼生气地打断她:“你脚上有玻璃渣,你自己走个试试看!”都成这样了,还逞强!甚少熬夜的梓溪这会儿还有些不清醒,听说脚上有玻璃渣,也不敢再动,乖乖任宴季礼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坐好。宴季礼去找药箱的时候,听到动静的唐韵也下来了,“梓溪,你这是怎么了?”梓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宴季礼拿着药箱走了过来,坐在梓溪身边,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说道:“水杯碎了,她的脚被玻璃渣割破了。”唐韵有些急,立刻过来查看。梓溪怕她担心,笑着摆手,“没事没事,拿个创口贴包扎一下就行了。”宴季礼认真在伤口查看是否还有残留的玻璃碎片,确认没有后,拿酒精消毒。酒精接触到伤口,梓溪忍不住一个激灵。宴季礼蹙眉看了梓溪一眼,拿纱布给她包扎,知道她怕疼,动作更轻,但余怒未消,“伤口不处理好会发炎感染,你以为一个创口贴就行?必须去打破伤风!”说完起身去找车钥匙。梓溪抽着嘴角,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一点都不疼了,不用打!”梓溪自己没打过破伤风,倒是陪着何姿去过,那会儿何姿痛到哭了半小时,给梓溪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宴季礼可不管她要不要去,拿了自己的大衣裹在梓溪身上,抱着她就往外走。梓溪简直被宴季礼的黑脸吓死,感觉自己不是去打针,而是上手术台,拉着唐韵喊救命。唐韵不明所以,但还是劝宴季礼,“你先别急,让我检查一下伤口。”唐韵年轻的时候学过护理学,对小病小痛都挺在行,宴季礼便没继续走,又把梓溪放回沙发上。梓溪刚坐好,便迫不及待地伸腿给唐韵看,“干妈你看,我是真的不严重,而且就是我的水杯割破的,真的没事。”被层层纱布包裹的脚踝看着挺吓人,解开纱布,唐韵微微凑近一看,只见白嫩嫩的脚后跟有一个不足一厘米的小伤口,已经止了血,看着就像破了一点皮而已。唐韵无语,也不让宴季礼继续用纱布包住,说道:“不严重,都回房睡觉吧。”梓溪一听不用去医院打针,连忙把宴季礼的大衣脱下来,想找到自己拖鞋回房。就说嘛,如果这点伤都要打破伤风,那小时候经常割破rou的她大概已经死了很多回了。宴季礼听唐韵这么说,似乎有些不认同,但也没有坚持,见梓溪想走,再次拦腰将她抱起,说道:“鞋子里肯定还有玻璃渣,别穿了。”又说:“如果明天还痛,那一定要去打针!”这话似乎有点道理,又似乎哪里有些不对,被抱起的梓溪还没想清楚,就被宴季礼送回了房间。唐韵看着宴季礼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十分怀疑以后这种大惊小怪的事会时常发生,只希望梓溪不要介意,并且能早点明白季礼的心意吧。作者有话要说: 楚凝:我的手割破了,好痛!宴季礼:拿个创口贴包扎一下。梓溪:伤口一点都不痛,拿个创口贴包扎一下就好了。宴季礼:你这个伤口会发炎会感染,一定要去医院看医生,破伤风务必要打!作者:你还是曾经那只双标狗,没有一丝丝改变...☆、看她在宽敞的大客厅,梓溪还没觉得怎么样,可等宴季礼抱着她来到自己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两人脑海里同时想起了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一种难言的尴尬使得不算小的房间突然变得逼仄。“我帮你再拿一双拖鞋。”宴季礼说完转身出了房间,梓溪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简直太尴尬了。没一会儿,宴季礼送进来一双新的拖鞋,也没有多逗留,临走前叮嘱她:“伤口别碰水,早点睡。”梓溪尽量让自己的微笑显得更加自然一些,说道:“今天谢谢你了,晚安。”宴季礼最后看了她一眼,关上门直接出去了。梓溪看着门关上,往身后的床上一躺,内心有些无语,后知后觉刚刚他抱她的行为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但这里是宴家,他又是出于好心,她连怪他都找不到站得住脚的理由,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内心梓溪还是告诫自己,同在一个屋檐在所难免,但应该尽量避免肢体接触。第二天,摆脱了楼长宁这个无处不在的大/麻烦后,梓溪只觉得呼吸的空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