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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全员外加俩练习生整整齐齐坐到娱乐室观战。虽然窝自己房间也能看比赛,但全队观战的时候有第五霖用更犀利的视角来对比赛进行无保留解析,听一听的收益也是很大的。“五哥,你觉得这场源哥他们稳不稳?”比赛还在准备期,萧文远有些按捺不住地。第五霖摇头:“竞技比赛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稳不稳,说不准。”“上轮的源哥他们不是打了王爷一个剃头?”风清默插嘴道。“其他人……在面对完胜过自己的敌人时或许会心态不稳,王爷这个队不会。”第五霖道,“一般人玩游戏会误认为远程比近战容易,事实上远程要玩好的难度是比近战高的。cao作方面,近战的微小失误可以被走位、拼伤害换血等方式挽救,远程则不行,失误就等于GG。能玩好远程,别的不说,稳定冷静的心态、战斗的意志,都不会差了。”说到这儿他看眼清默,“清默你这种钢丝神经的不算。”“卧槽,你解说就解说别顺带黑我啊。”风清默噘嘴。“哟,你还听出是在黑你?”我自横刀笑嘻嘻地。“你妹!你妹!”比赛开始,积分处于不利方的果真如第五次所说、没有采取冒进的战术,非常稳得住地以全远程的攻击型大防御圈跟对面打起了阵地对轰;亲自上场的源哥这回选择的是双冰法配置,在互相试探中贼猥琐地故意卖了几次破绽想吸引对面变阵,但并没有成功。“这心态真是……太稳了!”萧文远把自己代入王爷方的视角,发现要是他的话早就抱着侥幸心理先冲一波再说了。“一局比赛最长能打三十分钟呢,算的出轻重的都会知道冒险的意义大不大。”第五霖道,“最主要的……源哥自己上场去打标靶位,王爷没这么傻什么饵都吃。”双方这一试探就试探了二十来分钟,固然打得稳、事实上也没敢真浪,一旦哪边出现技能链断代情况、整队撤退都做得十分干脆利落、毫不犹豫。焦灼的战局让观战的人都给双方捏了一把汗,但在这时,第五霖忽然很明显地叹息一声:“王爷要输。”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妖歌就撕破对方防线、一个野蛮冲撞糊到王爷脸上,王爷交掉解控疾步后退、片叶遮阳甩过来一道冰墙阻隔,但就这么一个公共CD的时间足够第五源和冰法队友两人一块儿闪现到对方阵地、同时出手控场——“?!”小伙伴们震惊的目光齐齐看向第五霖。“拼微cao、拼攻防细节,远程的集中力消耗要比近战更快。”第五霖言简意赅,“不能速战速决,就必须在每隔最多五分钟的交火中为自己的队友拉出至少十秒钟的喘息时间。”“原来如此。”萧文远恍然,“难怪源哥用双冰法配置……双冰法的控场叠加只要抓到片叶遮阳一秒的空挡就能强势突击制造全面压制,这是逼全程不能松懈的套路啊。”第五霖盯着屏幕中阵型被割裂的,淡然脸道:“剑走偏锋的配置并不适合应对所有的比赛……想来王爷受到教训了。极限压榨片叶遮阳的防御范围,短期内确实有用,但不适合吃遍天。终究,竞技是团战的艺术,不是某个人的表演秀。”六点三十一分,以零比二告负,黯然退场。到此,C组的比赛正式结束——、、、四支战队拿到了六月份的冠军杯门票,、遗憾离场,只能等待来年。五月二十五日,随着B组的比赛结束,三个小组合共十二支战队进入季后赛冠军杯比赛序列,最新的名单当夜在联赛官网更新,长达五十余天的夏季赛宣告收官。这次的结果出来,舆论反馈虽有遗憾、失落,总体上还是以对入围战队的祝福应援为主——毕竟夏季赛的赛制充分地给了每支战队发挥的余地,只要有实力、总能在一轮轮的比赛中脱颖而出,不至于因某轮比赛的发挥失常或倒霉过甚痛失良机,比如;宽容的负场胜局积分制,也给了配置单调、实力选手单薄的战队更大的容错率,比如。这样的赛制下,被淘汰的战队也罢、支持的粉丝也罢,鸡蛋里挑骨头也找不出什么怨怼的话来。冠军杯的比赛启动于六月下旬、届时十二支战队将在联赛主办方大本营的S市场馆进行集体线下赛,最终的冠亚季将在三天内产生。而现在……经历海选赛和夏季赛期间繁重赛程、极大心理压力的战队选手及玩家们,将迎来二十余天的喘息之机。这期间联赛主办方会安排一些宣传上的活动邀请入围战队中的明星玩家参与,当然,选手不是流水线产出的偶像、没有强迫之说,全看选手本人意愿。有的选手会乐意卖力地与官方配合博出位、为今后铺路,这也是个人的选择——当然愿意这么干的人并不多,在宣传出名和充分休息保证竞技状态之间,绝大多数的选手更青睐后者。即使是作为宣传招牌的风轻殇、双女神,在这段空档期赏脸官方露面个一两次就算是积极份子了。至于我们的主角战队……想去刷脸的风清默没机会,而有机会的人呢,并不乐意去搞这种西洋镜——比如萧文远。“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似乎眼睛一睁一闭、大半年、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杨瑞的房间里,赖过来的萧文远瘫在沙发上梦呓般道:“说真的杨柳,你有没有觉得仿佛昨天我们才刚认识,你还是个白板小号、带了俩妹子跟着老克混……”“你是来干啥的呀文远……”两手泡沫的杨瑞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我忙着洗东西呢,你要闲磕牙就不能换个时候?”“是你自己不用洗衣机的好吧……”萧文远有气无力地,“现在这个时代哪还有喜欢手洗的啊。”杨瑞缩头回去:“习惯了。以前在泰国那边打比赛的时候哪有那么多讲究,住的地方断水断电是常事,酒店里面洗衣机就是个摆设。要是自己不洗就只能去找洗衣工,给你怎么洗的都说不准。”“呃……你怎么说得一副很心酸的样子……你这个样子我会怀疑你跟我不是一个世代的人。”萧文远道。“这有什么,国内是发展起来了,东南亚那边还烂着。别不信,我见过活的雏妓……在曼谷的时候看见一白人老头搂个小孩,还以为拐卖呢。”杨瑞声音从浴室传出来。“卧槽……停停停,别说这么致郁的东西。”萧文远忙道。杨瑞又再探头出来,无奈地:“你要实在没事干,就出去玩玩、或者上线打游戏去。你跑这呆着,我要不理你吧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