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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庄虔,大他八岁,现在已经在庄氏的总经理了。与庄太太母子不同的是,他在面对庄宴的时候十分冷静,并因为他是小三的孩子而表现得多排斥厌恶他。庄虔一开口,庄凤立刻就怂了,讪讪地坐下,“哼……等着看吧,我下午肯定能考好!”庄虔不理他底气不足的豪言壮语,夹了一筷子菜到庄宴碗里,“你也多吃点。”庄宴点点头,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大哥”。他一低下头去,就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了,庄虔蹙眉,“你头发这么长,考试的时候方便吗?”庄先生算孕期出.轨,庄宴只比庄凤小五个月,因此也与他同年参加高考。庄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习惯了。”他没说方不方便,只是说习惯。云淡风轻的语气,很让人浮想联翩。庄虔一顿,然后说:“待会吃了饭,我给你剪短点。”庄凤一听就不乐意了:“大哥,凭什么你给他剪头发啊?你都从来没给我剪过头发呢!”他语气很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庄虔。庄虔看着他,“我要是给你剪了头发,你不得气死?”庄凤的头发是他精心做过发型的,宝贝得不得了,常言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庄凤一听,立刻捂住自己的头发,讪笑道:“算了算了,你还是给庄宴剪吧。”吃过饭,庄虔找了把剪子,就到庄宴房间去了。庄凤也探头探脑地跟上去,围观庄虔给庄宴剪头发——他是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去的,他大哥从来没给人剪过头发,这一下肯定会把庄宴的头发剪得狗啃似的好笑,那他就可以大肆嘲笑一番庄宴了。庄宴坐在椅子上,乖乖地闭着眼睛让他剪头发。庄虔先梳了梳他的刘海儿,然后全部抓起来,露出少年苍白的额头。庄虔握着剪刀的手霎时就顿住了,他盯着庄宴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将刘海儿放了下来,“不剪了,拿夹子夹一下吧。”他忽然收手,庄宴还没说话,庄凤就已经大呼小叫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剪了?”庄虔平静地说:“我怕我剪不好。”“这有什么关系!”庄凤赶紧溜须拍马,“大哥,你要相信自己!”庄虔看了他一眼,没再理他,就出去了。庄宴站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长尾夹,拨了拨头发,把刘海儿夹住,庄凤嘟嘟囔囔地抱怨完,回头一看他,登时就愣住了。庄宴察觉到他在看他,就抬起头,“二哥?”他声音干干净净的,像泉水轻轻流过。庄凤的脸,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慌乱之中避开他的目光,正好看到他刘海儿上夹得乱七八糟的夹子,便故作遮掩般大声嘲笑道:“哈哈哈哈庄宴你夹的什么呀?!像个傻子似的!”庄宴微微蹙了一下眉,摸了摸头发,“很奇怪吗?”他把夹子拔下来,上面夹着几根断发,看起来就疼。庄凤心虚了一下,立刻装作嫌弃道:“你别弄了!我再给你找个夹子去!你给我等着!”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他匆匆忙忙地跑到他妈房间里,在他妈琳琅满目的梳妆台上翻找着……他记得他妈有个尾巴上是小樱花的夹子,夹在庄宴头发上一定很好看。“小凤,你找什么呢?”庄太太走进来,见到他的行为,不由一愣。“妈,你来得正好,”庄凤过去拉她走到梳妆台前,“你那个上边儿有樱花的发夹呢?借我用用呗。”“你一个男孩子,要那个做什么?”庄太太虽然疑惑,却也给他找了出来。庄凤一把夺过,对着光照了照,淡粉色的小樱花闪烁出亮晶晶的光芒,他嘿嘿地笑起来,“就是它!”也不等庄太太叫住,就跑出了庄太太的房间。他来到庄宴房间的时候,看见庄宴站在窗前,“庄宴,你站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庄宴回过头,一边走一边对庄凤说:“天好像更热了。”“这鬼天气,不一直都这样吗?”庄凤翻了个白眼,按着庄宴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像打扮漂亮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地给他夹上那枚发夹。庄宴静静地让他摆弄,大眼睛盯着他弯下腰来时,脖子上坠下来的项链上那颗祖母绿色的宝石,“二哥的项链真好看。”庄凤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好看的,娘兮兮的,烦死了。”他拽了拽项链,项链的绳子却很牢固,穿着那颗宝石晃动。据说这是他妈家里的传家宝,大师下过咒的,能驱邪消灾保平安。他妈便非得让他戴着。庄宴没有说话。庄凤已经给他夹好了,看着完整地露出脸的庄宴,他托着下巴,很享受似的说:“你那妈倒是也还算很会生孩子。”庄宴长相极精致,与庄凤天生风流的样子不同,他就好像被珍藏住的水晶娃娃。见到这幅样子的人,都会平添起一股掠夺的欲.望,也难怪他大哥不给他剪头发了。这张脸,实在很招祸端。庄宴摸了摸新夹上去的发夹,仰着脸问道:“二哥不是很讨厌我吗?今天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庄凤不自在地咳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嘛,今天忽然觉得你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其实虽然从小在庄太太和上流社会的耳濡目染下,他对小三和小三的孩子这种人一向很警惕,但到底没有真正接触过。在他终于平白添了一个便宜弟弟以后,他虽然按照套路一直对他充满攻击性,但其实心里是挺不以为然的——他这个弟弟,就像朵小蘑菇,安静地长在角落里,存在感低到不行,从来没跟他争抢过什么。更何可……他今天才发现他这个弟弟原来长得这么好看。身为资深颜狗的庄凤一下子就沦陷了。庄宴就看着他,然后笑了一下,“谢谢二哥。”那笑容又乖巧又软萌,庄凤不禁蠢蠢欲动地想要摸他的头发,最终还是维持住了自己作为正室子的尊严,装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傻子。”下午出门考试的时候,庄宴又把夹子取了下来,“不想被看见脸,”他很认真地对庄凤说,“会惹麻烦。”“什么麻烦?”庄凤一听就知道其中肯定有故事,立刻兴致勃勃地问道。庄宴看着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但他想到庄凤那么好心给自己夹子,他就松口了,很慢很慢地说:“会被奇怪的人尾.随……会被按在墙上抚.摸……会被侵.犯的。”空气仿佛一瞬间静止了,庄凤从面前少年大大的幽深的眼睛里,仿佛看见了些什么。他瑟缩了一下,闭上了嘴。一下车,一股热浪立刻扑面而来,庄凤感觉自己的汗唰地一下就流满了脊背,他愤愤地骂了一句:“鬼天气!考什么试啊!”他的几个好哥们儿已经到了,看见他就立刻上来了,一个也是他们相好的姑娘,打着伞走过来接他,笑道:“庄凤,我这可是冒着被晒黑的危险给你撑伞啊。”“行行行,莹莹对我最好了。”庄凤熟稔地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调笑道。两人走在前面,庄宴拎着包也下了车,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