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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危情,湛善静也表面上答应了,可是湛英却觉得湛善静不会善罢甘休的。从湛英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湛善静并没有伤害危情,相反她还在保护危情。不然光凭,危情那张招人眼球的脸,早就被b大的学生把危情的真实身份给扒出来了。但是,这种保护太可怕了,一点一点把人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面,给外人营造好好相处的感觉,借以来隔断湛广瑞对危情的控制,以便在最好的时机给危情来个致命打击。湛英觉得湛广瑞还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家人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湛广瑞永远都把家人排在第一位。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家人毕竟跟自己有血缘关系,排在第一位也无可厚非。但是,危情是他口口声声认定要过一辈子的人,湛广瑞除了口头说说、在送点礼物外,没有其他的实质性的行为,他更多的时间还是花在公司和陪伴家人身上。这一个月中,湛广瑞去危情那边过夜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哪里是追人该有的态度,送礼物也是别人算好,他点个头就行了。从根本上来说,湛广瑞对自己与危情之间的感情有一种盲目的自信,觉得不管何时只要自己一回头就会看见危情站在原地等他。这样的认知真是既盲目、又可怜,危情是一个独立的人,湛英不觉得危情在湛广瑞作出那些事情后,还会死心塌地地站在原地等着湛广瑞。湛英很期待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对于湛善静的做法他不会过多的去干涉,但是湛广瑞问的话,他还是会说的,“湛善静最近经常叫危情过去b大帮忙,湛善静觉得危情身边的保镖太招摇了,就让他们在门口等危情。”“那样也不错。”湛广瑞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满意湛善静的做法,看得出来那天晚上自己说的话也是有用的。其他的话湛英不想说了,因为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情况,如果湛广瑞今天多问一句危情在学校里面放生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会把湛广瑞的meimei在密谋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湛广瑞的,虽然湛善静做的事情根本就算不算密谋,只是强行把湛广瑞最在乎的两个人凑到一起,好给湛广瑞带绿、帽而已。湛英觉得湛善静的脑回路很不对劲,危情跟尉迟皓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搅和在一起的。危情有多讨厌尉迟皓,湛善静不可能不知道啊!但是,湛善静还是那样做了,所以自己拭目以待就好。湛英转身走到门口,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人影扑了进来。第三十二章湛英看见来人愣了一下,他又看了几眼才发现这人竟然是钱乐卿。钱乐卿的打扮一直都很夜店风,如今染黑了头发,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他竟然有些认不出钱乐卿了。他一想到钱乐卿对湛广瑞的痴迷,立马转身贴心地替湛广瑞把门关好,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人看见的好,以免传出去,坏了湛家和钱家的关系。门一关,屋里面就只剩下湛广瑞与钱乐卿了。湛广瑞看着钱乐卿的新打扮,觉得很不错,他早就看不惯钱乐卿之前的装扮了,他说过很多回让钱乐卿不要自己搞的像个夜店瘪三,但是钱乐卿仍旧我行我素,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继续着她的夜店风。真不知道,这回对方怎么肯放弃他那些杀马特的衣服,改穿正常衣服了。对于钱乐卿,湛广瑞一直以来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待,钱家和湛家时代交好,两者相辅相成一起渡过了很多次难关,这份关系是不能打乱。湛广瑞知道自己渣,要是他真的给了钱乐卿回应,那样湛家与钱家的关系很有可能破灭,这种情况是他们谁都不想看见的。所以,当他知道钱乐卿对自己抱有哪方面的意思后,他依旧装作不知道维持原样。因为湛广瑞觉得钱乐卿对自己的喜欢,是那种高于兄弟,却还没达到恋人的那种喜欢,这种飘忽不定的感情是有机会纠正过来的,就看谁能纠正了。“想通了?钱伯要是看见你这样会很高兴的。”与湛广瑞不同,钱乐卿是钱家的独子,也是个泡在蜜罐里面长大的家伙,他记得上辈子的钱乐卿后来出国了,出国的时间好像就在最近一段时间,至于原因,他上辈子忙于查找稳住湛家,没有去关注过。钱乐卿没有说话,他走到湛广瑞的面前,审视着这个自己喜欢了快十年的男人,他当时是为什么要喜欢湛广瑞?喜欢的原因是什么?钱乐卿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每次他把湛广瑞叫到自己身边,看到危情吃瘪的时候,觉得心里很爽快,次数多了,他就渐渐开始觉得自己喜欢湛广瑞了。现在想想这个理由真是够荒谬的,他竟然会因为喜欢看另一个人吃瘪,而喜欢上那人喜欢的人。上一次,危情在他怀里面哭,他抱住了危情,当天晚上他的梦里面全部都是危情,他梦见自己包危情抱在怀里面,欺负到对方红着眼睛,对自己喊着“不要、不要”。这个梦,他做了一整夜。醒来后,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坍塌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梦,钱乐卿断断续续地做了快一个月,每一次醒来看见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就想冲过去,把危绑到自己的身边来。可惜,他不能那样做。钱乐卿很迷茫,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喜欢的是湛广瑞啊!他在街上闲逛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见了危情的背影,脚下就跟有什么东西在拉住自己一样,不受控制地走到了危情面前。他看见危情很自然地给自己打招呼,而自己因为这个笑容,郁闷地心情一下子好转了,当危情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想把危情像梦中一样抱在自己怀里面,让他为自己哭泣。幸好,他忍住了。他跟一只丧家之犬一样逃出了危情的视线。钱乐卿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喜欢危情。“你喜欢我吗?”钱乐卿对湛广瑞第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你知道的,我从来都这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湛广瑞皱着眉头看着钱乐卿,他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钱乐卿很不对劲,整个人死气沉沉地仿佛被人抽去了生气。“是吗?”跟预想中的答案一模一样,钱乐卿早知道啊湛广瑞会这样说,他吃吃地笑了起来,按照自己喜欢湛广瑞的人设来说,他听到这话应该很伤心,可事实是,他的心开心地都要飞起来了,但是他还是想确认一件事情,“你难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钱乐卿坐在湛广瑞面前的桌子上,俯下、身打量着湛广瑞的神色,他双手撑住桌子,与湛广瑞挨得很近。“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说。”最近,湛广瑞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