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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出租回家,第二天果然就再没见过了。年假转眼将尽,凌瑞东想到徐渭前一阵一些古怪的举动,久旷的空虚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自从离开美国后,为了让自己好好应对一系列人生变化,他一直没有登陆臣服论坛,今天突然就有点忍不住,在臣服上逛了逛,看看别人的帖子,尤其看到了加百列和德意志的新照片,一系列以别墅家具为背景,把捆绑的德意志放进各种柜子的照片,顺手点了个赞。没想到加百列很快发来私信:“呦,稀客,凌大师准备重出江湖啦?”“就来逛逛,你这么闲?”凌瑞东回复他。“你在老家呢?”“嗯。”“情人节能赶回来不,有个公共表演party,你一定得来看看。”加百列发来一个链接,看到网页海报第二张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凌瑞东呼吸一窒,随即意识到不对。海报上的人穿着皮革衣服,露出一身漂亮肌rou,拎着鞭子,踩着一个身材不错的年轻男人,一脸傲慢得意,乍一看,凌瑞东以为这是卫凯。但是这相貌,和凌瑞东印象最深的高中时的卫凯有点像,然而却更显年轻,也比卫凯少了一份阳刚和凶悍,多了一份俊俏和傲慢,看了看下面的名字,果然是卫歌。“这有什么可看的。”凌瑞东心里有些别扭,向加百列回复道。加百列发过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小凌凌你不爱我了,你不答应我”然后又是个大哭的表情。“行行行,我答应你。”凌瑞东无奈地回复。卫歌变成了s,他不想好奇,却仍然止不住好奇。八十五回家之前,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给徐渭说了一声,只说了回去的日期,没有说具体时间,所以在火车站看到徐渭,凌瑞东非常意外。“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车?”凌瑞东看着徐渭一把拎起两个大包,双肩上还背了一个,还试图去拉他手里的拉杆箱,连忙让过,“给我一个。”“没事,这也太轻了。”徐渭从容地抖抖手里的提包,只是他再有力气,那么沉的重量通过提带压在手指上,也一定很难受。凌瑞东很认真很严肃地生气了:“我又不是女的,你这儿装什么绅士呢。”徐渭这才没办法,却只是把背上的双肩包还给了凌瑞东,将两个大包一手提一个。凌瑞东不得不承认,自己拉着拉杆箱还追不上他。坐上出租车之后,凌瑞东看向后车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车?”“咱们市来这儿每天就两趟车,我估计你就会走这一趟。”徐渭坐在后座中间,从后座里望着凌瑞东。凌瑞东却从后视镜里审视着他:“你来多长时间了。”徐渭笑笑:“没多会儿。”“说实话。”凌瑞东的语调降低,双眸平静无波,三个字声音不重,却将出租车的空气都生生压住了。徐渭如同被这声音震透骨髓,定定得望着后视镜中的凌瑞东,两人的视线彼此对峙,凌瑞东不让分毫,不容拒绝地看着他。然而徐渭只是笑笑。那是凌瑞东从没看过的笑容,他记忆里的徐渭,从没有过如此简单,又包含了如此复杂内容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又奇特的让他想起那个自己更熟悉了解的徐渭。这个笑容好像唤醒了徐渭身体里那个曾经年少轻狂,曾经放荡混乱的徐渭,他正透过现在这个更成熟的徐渭看着凌瑞东,在那一刻,某种只属于过去的徐渭和过去的凌瑞东的东西,在这一刻延续到了现在。徐渭转头看着窗外,嘴角还微微翘着,那是止不住的高兴,和终于达成了目标的兴奋。凌瑞东困惑地收回视线,突然他双眸上挑,某个很遥远的画面,和那句三个字的问话一起泛出回忆的海面,他缓缓移动视线,徐渭明明看着窗外,却像等待已久一样,再次和他隔着那面镜子,审视着彼此的视线。这次轮到凌瑞东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轻巧地收回视线,随意地用手撑着车门,目光飘到了飞速掠过的景物里。而徐渭坚持至今的镇定,彻底崩塌,他在后座上端坐平稳的军人坐姿,被持续不断的小动作取代,这奇异的气氛就这样蔓延开来。凌瑞东给加百列发了一条消息:“能带人去吗?”“新狗???”加百列用三个问号表达了惊奇之情。“只是个好奇的朋友。”“………………行吧”特长的省略号把加百列的失望表达得淋漓尽致,凌瑞东忍不住轻笑,徐渭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凌瑞东的每个笑容都牵动着他,但是凌瑞东却完全没有理会他。在那短暂刹那的火花之后,凌瑞东又把所有情绪隐藏了,任由徐渭坐立不安,小心翼翼地偷窥着他表情之下的心绪,等回到家安顿好,凌瑞东突然对徐渭说:“晚上跟我去看个表演吧?”“恩?表演?唔,我,我晚上还要上班。”徐渭帮凌瑞东把床铺换了新的床单,用的好像是部队铺床单的手法,把床单扯得跟镜面一样齐,凌瑞东还看得徐渭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忍不住笑了。徐渭转头奇怪有带着点不安地看着他:“怎么?”凌瑞东坐在床上,摸着平整的床单,翘起膝盖,双手向后撑着,舒服自在地仰头看着徐渭,偏头问道:“你去接我,不是请假了么?”“我只请了一白天的假。”徐渭说完,猛然顿住,嘴唇懊恼地撅起,随即很好地忍住了。凌瑞东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徐渭果然在火车站等了一天,直到凌瑞东回来。徐渭转身要往外走,凌瑞东却扯住他的胳膊,徐渭转头看他,凌瑞东却倒在床上,把他刚刚铺平的床单弄皱了,凌瑞东就这样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我刚回来,你不陪陪我?”“我陪你什么,你朋友那么多。”徐渭机警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却拍拍身前的位置:“歇会儿,刚才拿行李怪累的。”侧躺在米黄色床单里的凌瑞东,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双眸却闪着随时能扑击的精光,而僵硬坐在床上,脊背挺得笔直的徐渭,心跳却像只小老鼠一样乱。“在家里不用坐这么直吧。”凌瑞东把手放到徐渭的后背上,轻轻沿着尾骨向上摸着,徐渭只穿了件短袖T恤,厚实背肌当中的脊椎凹陷与凌瑞东的手掌之间几乎算得上毫无隔阂,“是个挺有意思的表演,还有老熟人,卫凯的弟弟,卫歌,你还记得么?”“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好像是跳街舞的,你认识?”徐渭依然没有放松,反倒因为凌瑞东逐渐爬到脊椎正中的手而更紧张了。“不熟,是别的朋友请我去的,恰好有卫歌罢了。”凌瑞东又顺着脊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