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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可是你莫大的福气,这种福气我可是想沾也沾不到呢!”说着后面语气骤然森冷。这时张保的小腹颤动几下,竟是第一次有了胎动。他惊愕地低头,伸手摸了摸腹部,感受那轻微的力量。黄发男子嫉恨地看着他,突然抓住他的衣襟,竟发狠地将他往池塘里推。张保正摸着肚子,一时不防,竟直接被黄发男人推入湖中,此时正是三寒中的倒春寒,湖水冰冷刺骨,张保一摔下去就冷得浑身僵住,他不会游水,双手像是旱鸭子似的胡乱扑腾。黄发男子却悠闲地坐在湖心亭看着,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恶意,“丑陋的贱货,你赶快去死吧!”而原本应该巡逻到这里的家丁却迟迟不来,甚至听见呼救声的也充耳不闻地往远处走。张保慢慢的失去体力,绝望地看着湖水淹没头顶,就在他要淹死的那一刻,他捂住小腹,痛苦地闭上眼睛。对不起孩子……为父没有护你周全……就在他的世界一片漆黑的时候,一道刺目的光射了进来。他慢慢睁开眼,看见了熟悉的绫罗帷幔,闻见了熟悉的檀香,还有……那个高大英武的男人。“将军……”他声音嘶哑地唤着,却对上男人阴沉莫测的眼。将军伸出手,摸向他惨白的脸,突然重重地一巴掌,将张保扇翻在床上,愤怒地说,“为何要自尽!”张保被扇得头晕眼花,伏在床上痛苦喘息,他胃里还有湖水,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但这种干呕跟之前的孕吐有所不同,他惊慌地摸向肚子,就感到一阵空荡荡的刺痛感。将军目光阴沉地掀开被子,冷声道,“孩子掉了,满意了吗?”当听到那句话时,张保浑身僵冷,那种感觉甚至比落入湖水的那一刻还要绝望。他呆滞地望着将军,眼泪在顷刻涌出,他捂着脸痛哭失声,就好像一个真正失去孩子的父亲,哭得悲伤又绝望。将军紧皱的眉渐渐舒展,他不自在地伸出手,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搂住张保,听着他痛苦的的哭泣,轻吻他满是泪水的脸。“别哭了,本将军再给你一个……”低哑地劝慰着,将军抱着张保躺在床上,帷幔慢慢落下,彻底遮住了将军脱去大氅的强壮身躯。站在府宅外的黄发男子,气得面容扭曲,他发狠地扣着手心,直到指甲里沾满血迹,才含恨地拂袖离去。第12章表白后被cao成大松货(高H,激情舌吻,cao腿灌松xue,荤话叫爸爸)张保在大马路边就跟男人胡天胡地地车震,男人把他cao晕后,又扔回后座,继续开车。张保就死尸似的歪在坐垫上,晕得死去活来。等他再次睁眼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小屋里。他这几天真是受了不少磨难,又是被扇耳光又是被扎针又是被监禁,但一切都苦尽甘来。他饥渴的身体在今天得到彻底满足,男人用粗硬的大rou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他,完全不担心他会怀孕地往里射精。张保摸了摸微鼓的小肚子,脸有些红,假如他是女人估计早被干大肚子了吧。他一瘸一拐地走几步,瞧了瞧四周,这里似乎就是普通的民宅,白白的墙,有些蜘蛛网的角落,空空荡荡没什幺家具。他推开门,客厅黑漆漆静悄悄的,他呼唤几声,也没人回应。这是男人的家?张保走向厨房,冰箱里的食物很多,也很丰富,至少比他家要丰富很多。他又不自觉地想起安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那个贱货!自己变成这样,都是他害得!!他拿出手机,想给安苑打电话,可一想起自己被cao视频,心头一冷,神情复杂地收回手机。到了傍晚,男人姗姗归来,他带着十几扎啤酒,神情冷漠,把张保当透明似的进了厨房。男人开始做饭。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高大凶悍的黑道人士居然会做饭。张保坐在桌子前,不安地扣着桌角,等男人将四菜一汤摆上来,才小心翼翼地问,“你会做饭啊?”男人没回答,而是沉默地开了一扎啤酒,仰头喝尽。张保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越看越性感,当对上男人的黑眸,张保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扒拉了几下菜,小声说,“你……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暧昧,张保从没有过的体验,当初追安苑,那也是看他温柔漂亮,又见他有男友,破坏欲作祟,纯粹地想拆散他们。可是对于男人……他欣赏男人,喜欢男人的大jiba,他被cao了十几次,每次都爽得不行,可渐渐的,这种快感又被另一种莫名的情愫所替代。然而,现实中,男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声问,“视频你看到了?”张保一下子想到那个自己被cao的视频,脸色由红转白。“是我做的。”男人承认了,又说,“我是受雇于安苑。”张保垂下头,颤声说,“我……我知道……”他不是傻子,他都能猜到,但是……“今天说得那些话,也是给阿霖听的。”男人又开了一瓶啤酒,说完,又猛灌了几口。张保呆呆地望着他,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说给他听的?那……那你为什幺要干我……”他的声音颤得很厉害。男人没有回答,甚至连看都不看他。张保突然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他白皙的身体布满情欲的痕迹,男人的咬痕吻痕,过度用力的指痕,还有臀部淤青红肿的撞痕。“都是你做的……”他脸色苍白地分开大腿,露出流着jingye的大腿根,“也全是你射进去的……”手指分开松软的后xue,引出一股粘稠的白液,啪叽一声滴落在地上。“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我不会怀孕?”张保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黏糊糊的液体,带着哭腔大叫,“那你为什幺干我!把我当妓女?还是不要钱的那种?”男人没有回答。张保很绝望,他原本以为自己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却没想到男人比他还要残忍。“我……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滑落,张保痛苦地跪在地上,忍不住哭泣出声。男人走过去,沉默地站在他身旁。张保立刻抱住他的大腿,下贱地哀求着,“我们……我们可以做炮友……我很耐cao的,而且我也很喜欢你的jiba……我们可以天天上床,就算你把我cao死也无所谓……”男人哑声说,“别说这种话……”“我……我就喜欢……我喜欢你的大jiba……我爱大jiba爸爸……求爸爸不要抛弃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