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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呀?”“这你好意思问我?”跟乘风一样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听说平缠被乘风毁了?罗思前告诉我的,他说你罚他找曲蜒去了。”“长舌妇。”乘娇娥笑:“这评价很高啊。”“我说的是你。”“那评价也不低。”乘娇娥看着不远处西装笔挺的男人,“人我给你找来了,不用感谢我。”“娇娥——”乘娇娥被一个清纯美丽的女人唤住,女人叫周兰缨,是乘娇娥的现任。“糜烂。”乘肃。“这你好意思说我?”乘娇娥原话奉还,跟乘肃摆了摆手,笑容满面地向周兰缨走去。钟罗二人过来。“古旗红?”罗思前,“乘娇娥帮你找来的?”乘肃:“不是你撩拨的吗?”罗思前:“那丫头唯恐天下不乱,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就在那,不打声招呼?”钟海楼:“他好像过来了。”“你是乘肃吧?”古旗红长相英俊,身姿挺拔,很有禁欲男子的味道,他眼神冷漠,“听乘娇娥说你有事跟我谈?”“是啊,我们去其他地方谈吧,这边人多,总归不大方便。”留在原地的钟海楼与罗思前四目相对,默契地笑了。乘肃自己开的那家酒吧的包厢里,乘肃给自己和古旗红各调了一杯酒:“尝尝吧,不错的。”“……”古旗红接下,“如果你是想要我道歉的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想要道歉的话,我们确实没什么好谈的了。乘风那小子从小肆意妄为,这次的事他原原本本都跟我交代过了,我已经教训过他。如果那小姐因此受到了什么伤害,我会尽力补偿的。”“不用了。”古旗红想到当时的情况脸色青了青。乘肃:“真是不好意思。”看起来跟外界说的一样,是个明理温和的人。古旗红对乘肃还是存着一分歉意的,他当时不知道平缠是乘肃的,只看乘风那么宝贝,才下了狠手。“……”古旗红又喝了点酒,乘肃在旁边侃侃而谈,古旗红开始只是出于礼节偶尔插上两句话,后来被引出兴致,慢慢打开了话匣子,两人交流讨论起来。古旗红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他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酒这东西果然还是要少沾:“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有时间再聊吧。”乘肃:“也好。”古旗红打电话给司机通知他来接他后站起,却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幸好被乘肃托腰扶住了。古旗红是想把乘肃甩开的,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乘肃可以倚靠,意识不清的古旗红重心一瞬间就移到他的身上了:“谢……”古旗红谢谢还没说全,乘肃就不客气地偏了偏身子,古旗红被闪了一下直接栽了下去,被摔得头脑发懵,昏死过去。用脚踢了踢古旗红的小腿,见古旗红没有反应,乘肃笑了笑,这效果够慢的啊。把古旗红的衣服撕开,用绳子将他捆成礼物的样子,乘肃狠狠地朝他脸上扇了一耳光,古旗红的表情自然而然地变得可怜,乘肃抓住时机拍了张照片,把绳子解开,又拍了几张留念后,正要扬长而去,古旗红的电话却响了,是司机的。乘肃报出自己的姓名,告诉司机古旗红去洗手间了,今晚他们还有别的安排,让他不用来接了。喝过酒的古旗红面色本就泛红,再加上那记耳光,那样蜷缩软弱的姿势,还真有种被人凌虐过的感觉。第3章第三章一大早古旗红就被电话吵醒,瞧瞧周围的环境,再瞧瞧地上的绳子,古旗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喂,我是乘肃,昨天忽然有事就先走了,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吧真是不好意思,你还好吧?”“地上的绳子是怎么回事?”“我带过去的,啊,对了,我忘了拿了,有时间你就给我送过来吧。”“……你在哪儿?”“我说你能不能别吵了,我好困……”古旗红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又沙哑的男音,还没追问,就被乘肃打断:“还是回头再说吧,我这边事情还没完,我把我昨天拍的一张很有意思图片发给你,跟你有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先挂了。”乘肃先把古旗红拉黑,然后把手机扔到桌上起身,床上人古帆拉着他的手,半梦半醒问他去哪儿。“洗澡,你要一起吗?”古帆松开他的手,继续睡觉。中午乘肃回到家时,在家门口看到古旗红。乘肃走到他身边把门打开,两人进去。古旗红把绳子放在茶几上,乘肃:“还真把它拿过来了,你人真好。”古旗红揪住他的衣领,乘肃:“你不会是来跟我单挑的吧?”“把照片删了。”“否则呢?”乘肃抓住古旗红朝他脸挥来的拳头,并趁势锁住他的双手:“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这么嚣张我怕你一两个小时后就会哭。”古旗红挣脱不开脸色十分难看,乘肃身体越来越靠近古旗红,古旗红别开头:“滚!”乘肃停住动作近距离注视着古旗红,古旗红有些慌了,乘肃脸颊厮磨着古旗红,在他耳边轻轻吐息,古旗红感觉十分恶心:“滚开!”如果乘肃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乘肃停下动作,他松开古旗红的手笑了起来。古旗红冷冷地看着乘肃,乘肃坐到沙发上:“即使我当着你的面把照片删了你也不会相信吧?应该会怀疑我有备份。其实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我也不可能平白无故把那东西发到网上,最多无聊时自己看看。”“……”——“这不是平缠的盒子吗?”古帆下午来找古旗红的时候,看到他桌上黑红色的盒子问。古旗红:“你怎么知道?”古旗红跟古帆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古旗红的亲生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就死了,父亲很快再婚,并生下古帆。两兄弟感情一般,平时也不住在一起。“我见过。”古帆好奇地走过去,“之前就听说你把平缠毁了,还不知道毁到什么程度。”“别乱动。”古旗红。“有什么关系……你别告诉我这是平缠。”古帆看着盒子里一坨坨的东西不可置信,“乘肃没杀了你?”“你跟乘肃很熟?”“他对平缠的珍爱众所周知。”古帆有些心虚,“听别人说这是他花了五六年下了大工夫才弄到的,平时碰都不让人碰。”古旗红嗤了一声。古帆:“绳丝和盒子不是都被乘风拿回去了吗,怎么还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