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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的话……可当真?”“咦,我说过这么多话,你问的是哪一句呀?哦,对了,我昨天亲你的时候,问过你是不是刚喝了百果酿,尝起来甜丝丝的。”“你……哼!”“哈,我记起来啦。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长长久久,永生永世不分离。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呀?”“你惯会油腔滑调,我才不信。”“喂喂,我只是想用我一颗真心,换你一点爱心,可你居然这样疑心,真让我伤心。”“你这颗心都许了几人了?昨天——”“哦哦,原来昨天那个人是你。我跟陆师妹问了问她手上的淑芙蓉是哪里来的。唉,你以前说过碧罗蜂最喜欢淑芙蓉,我就上天下地地给你找,刚刚有了点眉目,你怎么就走啦?”“你是故意的?!”“我可不是,谁知道有人偷偷看见了点什么,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连手上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诺,还你。”“……你留着吧,那是我扔了不要的。”“这可是你花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出来的,还神神秘秘的,我都不知道有什么用……”“让你拿就拿着!”“好吧好吧,我就当成定情信物,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我问你的事情,你答应没有啊?”“没有!”……秦铮低低地笑了起来。这真是个奇异的梦。他想。他隐约觉得那两个声音有点耳熟,虽然遥远,却很清晰,让他听了心里说不出的快活。他很久都没做过这样的好梦啦!而另一间屋内,乌四却睡得不甚安稳。他的梦一如既往晦涩不明,只有悲伤与阴郁的情绪。他好像一个人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口唇极度干渴,想要寻到一汪水源。可是他找不到。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只有漫长旅途的孤独如影随形。他走了很久很久,走到双腿鲜血崩裂,骨rou分离,可还是不得休息。他的心口一直隐隐刺痛,他很难受,却无法低下头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很想停一停。终于,好像经过了永恒那么漫长的时光之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片绿洲。乌四在梦中也有些欣喜了。他摆动着隐约可见白骨的双腿,忍受着剧痛加快了脚步。绿洲中有一眼清泉。终于,他到达泉水之前,俯下身,用自己干裂的嘴唇贴近那清澈的泉水。他的鼻尖嗅到一丝甘甜的气息,那水一定是甘美可口,极能抚慰他身心的疲惫。突然,一只手从泉水中冒出,猛然攫住了他的心脏!即使在梦中,乌四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可奇异的是,他并没有被惊醒。他只是默默地、甚至有些冷静地看着那只结实有力的手将自己的心一点点挖出来。更加奇怪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你的心终于是我的啦。”一个声音说,既高兴又悲伤,“你会恨我吗?”“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他听见自己低沉而坚定地回答,“我不后悔。”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面前的泉水里,那只手也没有收回去,依然紧紧攥着他的心脏。泉水很快被染上一层粉红,他也终于从水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只见他胸口一个大洞,风带着沙子从里面穿过。他之前胸口处感到的刺痛正是因为砂砾磨过血rou造成的。原来,我早已经没有心了。他恍然大悟地想。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乌四的梦的呢,真的是很虐心很虐身的其实真相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外面一直在单曲循环于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写出了这样的一段(歌词听写:在没有心?的沙漠~在没有爱?的荒原~死神也望而却步,幸福之花处处开遍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啊,真是虐啊。再没有比单曲循环更虐身虐心的事情了。☆、第五十章乌四从床上翻起来,第一反应就是低头。他的胸膛好好的,没有任何伤痕。他捂上胸口,感受着心脏有力的跳动。他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梦给人的感觉很真实,现在他依然心有余悸。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乌四喝了一大壶水。把宁林看得是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乌四如此不顾形象地喝水,喝完之后还打了个小小的饱嗝。看来,睡觉之前一定要喝够水啊。乌四深沉地想。做这种口渴的梦真是太要命了!因为昨天答应了龙仲天的邀请,乌四处理好今天的事情,就骑着云牛去了霖雀阁。路上,他还遇见了送信归来的秦铮。秦铮拦下了他,先表示自己忠心为门派,差点跑断腿,又暗示着问乌四去什么地方,自己可以将他送过去。最后,秦铮委婉地表示自己可以把牛带回去喂一喂,过阵子再将它牵回来。乌四严肃地听完,先褒奖一番他对门派的忠心,以管事身份对他进行了一下慰问,最后并不委婉地表示,自己的牛绝对不会借给秦铮骑。“你又不是一直用,借我骑骑怎么了,我一天要跑好多地方呢!”秦铮抗议道,“你若是发话要什么,我上天入地都找来给你。可是你一头牛都不给我!”乌四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有些感慨,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嗯,可是我比较喜欢看你到处跑的样子。”“你……你说的是真的?”秦铮狐疑地打量着他。乌四心道我看你到处乱跑那傻样就高兴,这有什么假的?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听到这样的答复,秦铮突然脸上一红,也不再向他讨要云牛,胡乱应了几句,就撒着欢跑了。跑步过程中,他还竭尽所能做了几个超级帅的跑酷动作,誓要展现出自己奔跑时最美好、最有活力的一面。乌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欢快的背影,最后只能将原因归结于这小子果然累傻了。另一边,龙仲天一大早就在等,等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人来,就又抓紧时间跟老爷爷交流。“前辈,你所说的鼎炉之体,是不是……”“小子,这话你都问了多少遍了,是不是信不过老夫?”“不不,晚辈怎敢对老前辈无礼,只是对鼎炉之事一窍不通,故此担心坏了前辈的大事啊。”这个理由也是合情合理,里可没有鼎炉系统,而且这老头自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长吁短叹,半点有用的东西都没说出来。龙仲天问了两句,就被他吹胡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