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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对花泠秦说道:“很好阿!好的不得了!”他这个爹平时都不怎么管他,他整天跟着齐尘东奔西跑,一走就是几个月,他这个爹都没说什么,今天叫他来,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知子莫若父,花泠秦怎么会看不出他那点迟疑。“那就好。秋儿阿,这么多年了,也该让你知道你的使命了…”“使命?”花相秋疑惑的重复一遍,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花泠秦轻叹口气,然后转头看向窗外,眼神有些遥远,只听他低沉道:“放任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替爹承担一些责任了…”花泠秦顿了顿,深深的看着花相秋,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从小跟齐尘在一起?”“为什么?”花相秋被看的心神一凛,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有种逃离这里的冲动。花泠秦转身,走到一个书柜前,掀起上面那个不起眼的铜鹿,按下一个按钮,书柜缓缓移动了,直到打开了一个两米宽的空间,后面又是一扇墙,墙上挂着一把做工精美的剑。花相秋一直默默的看着,心里的不安愈来愈强烈。花泠秦拿下剑,来到花相秋面前,将剑递到他手上,道:“我们花家本源于烈火国,之所以潜伏在元清国这么多年,为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元清国彻底成为烈火国的一部分!”花相秋猛然瞳孔一缩,心里波涛汹涌,他爹是烈火国来的?这是要…通敌叛国?“百年前,元烈两国势同水火,争斗几年僵持不下,后两国国君同时带兵出征…”花泠秦语气起伏不大,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元清国国君重伤我国国君,用的,就是这把剑。国君重伤回国,割下最繁盛的七座城池不久便撒手人寰。”“要不是我们烈火国底蕴深厚,没那么容易覆灭,这世上早就没有烈火国了!”“你在元清这么久,难道对…”花相秋僵硬的接着剑,觉得这剑过于沉重,心绪也在这短短几分钟内起伏万千。先辈的恩怨…一定要他们后辈背吗?烈火还在,两国现相安无事,不好吗?承担?所以要他帮他去杀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齐问苍?还有齐尘,元清国一灭,他也不可能活着,杀了他?要怎么办?“够了,这本来就是我们花家潜伏多年的目的。”花泠秦一声冷喝,打断了他。“你是要我拿下齐尘?”花相秋目光深沉,看着花泠秦,语气里充满陌生和生冷,开口问。“拿下他,就等于多了个筹码。我警告你,不要对敌人心慈手软!”花泠秦面色严肃,他在朝堂上表现谦逊,也颇得人心,加上花相秋从小跟齐尘要好,他在朝堂的势力也能与将军对抗,他们多年的潜伏,没有白费。“这事你想做,你想过我想不想做吗?”花相秋眉头深触,只要是个人都有感情,他不信他爹在元清这么久,对这里就一点感情也没有。难道他在做这些真的只为了吞并元清?他对元清国,就真的没有半点感情?“混账!你说的什么话?你我都是烈火国的人,烈火国已经派了三公主来接应我们,等这事完成,我们就可以回烈火国了!”花泠秦怒的转身,冷漠的看着花相秋,看着他那俊美的面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回去还能做什么?现在两国已经相安无事,为什么还要挑起战争?如果我说得没错,我娘应该是元清国的人吧?”花相秋也冷声的回答道,他爹此生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他娘,而自从他四岁时娘死后,这个他叫做爹的男人就在也没有娶过别的女人,如果这都不叫爱,那他找不到其他词可以形容这段短暂的感情。花泠秦满脸怒容,一个甩手,一巴掌甩了下来,花相秋不避不让,站在那里,硬生生接下了,脸上立刻浮现一片红痕,火辣辣的疼。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被他打过了,至少从他开始记事起,他爹从未打过他。“男儿当以大事为重!一个女人算什么?算什么…”一个女人算什么…花泠秦怒喝道,前一句还气势汹汹,只是后来气势稍有委顿,其中带着些许嘲讽,几许落寞。第45章一时安稳4“我不做!”花相秋心里千回百转,握了握御龙剑,然后将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就要离开,“不做?如果你不认我这个爹的话,你可以不做!”身后传来花泠秦冷漠的声音,花相秋顿在了原地,心如同被一只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他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又迈步走了出去:“我的心可没硬到可以去伤害自己爱着的人!”房中的花泠秦听到这句话,身子猛地一颤,眼底各种复杂的神色交织在一起,却再没有出口阻拦…“你的伤痊愈了?”齐问苍眉宇间带着些许轻松,手中持着一枚黑子,隔着桌子跟齐尘对弈。啪嗒一声,白子落下,齐尘笑着道:“差不多了,剩下这些已伤无大碍!”其实心口还有些痛的…这些天一直被人守着,不能外出,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来到了皇宫,只能陪自家皇兄下棋了。“那就好。”齐问苍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看向齐尘:“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第二个袁刹离,以后你还是多加小心才是。”“这是自然。”齐尘说着,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子,问道:“西江的瘟疫事件有什么进展了吗?”“嗯,已经让暗卫带着御医和各种药草去了西江,也给西江邻近的城池传递了消息,如果御医能根治这场瘟疫,不出所料,西江边域三个月内就能彻底恢复。”齐问苍打着哈哈,笑得灿烂,然后落下一枚黑子。“噢…嗯?你什么时候…”前一秒还淡定的齐尘,视线回到棋盘上,看到棋子的分布后,立刻就不淡定了!他被包围了!准确的说,齐问苍的黑子包围了他的白子。“兵不厌诈,明明就是你自己没用心!”齐问苍哈哈的笑了起来,刚刚说着话,是在分散齐尘的注意力,然后他默默的四处布下陷阱,然后就就得逞了…“刚刚我赢了一局,现在你也赢了一局,扯平!这次不如我们来点彩头怎么样?”对于自家皇兄的回答,齐尘无言以对,只能另谈,再来一次!“噢?那你说说这彩头是什么。”齐问苍点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