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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心情不好就扔了,想起来了就抓回来。”陈秉玦一字一顿道,“江致黎,我不是你的玩具。”江致黎依旧没有说话,紧绷着脸。“江致黎,让我跟你去美国,只有一种可能。”“你爱上了我。除此之外,我不接受任何理由。”“那这个呢。”江致黎打开手机,递过来一张图片。图片是被两个保镖压在地上的方仕一,一个保镖的脚,正踩在方仕一的右手,仿佛下一秒,就要碾上去。陈秉玦喃喃道,“江致黎,我终于明白徐一行为什么这么恨你了。”“我跟你走。”陈秉玦觉得自己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你放了他,我跟你走。”陈秉玦花了两个小时收拾完屋子里的东西,又将画室里的东西收拾完,给朱寰宇打了个电话。朱寰宇还好奇他怎么突然就说要走人,陈秉玦不愿深聊,只是说自己说出去转转。陈秉玦又给薛老爷子尚乐还有合作的公司他们都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去到处看看,有时候可能会去些深山老林导致很久联系不上,到时候让他们不要担心。尚乐似乎察觉出了什么,连续追问了很多,陈秉玦无奈直接掐掉了电话。电话被江一收走了,陈秉玦靠在飞机的座位上闭目养神,身边坐着江致黎,他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只是飞机上这一觉倒是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正好到了美国。和上一次来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只是同样的筋疲力尽。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篇文写的有点辣鸡==完全不是最开始要的感觉一次性把存稿箱放完了……有人看吗Orz有人看的话我就继续写吧没人看就算了……☆、第十七章执拗(上)第十七章执拗(上)江致黎背靠着飞机靠椅,思绪飘回了几个月前。那是他和徐一行彻底决裂的那一天。在那之前整整半个月,挣扎与疲惫每日每日的都将他淹没。在医院找到徐一行的时候,那种疲惫已经到达了顶端。江致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放弃。可当徐一行发疯似的跟他对峙时,他第一次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声音说:放弃吧,没什么可坚持的。他放了赵执风,也放了徐一行。回到江宅后他全身心投入进了工作中,只是每次回到空旷的卧室,心底同样空旷无比。噩梦和失眠再一次侵袭了他,每次难受的时候他总想往一个什么地方窝进去。可是没有,他不记得了。也许只是幻觉。可是总觉得少了什么。在心情抑郁和失眠多梦双重打击的情况下,加之之前为了找徐一行满世界的飞,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的江致黎不负众望的,病倒了。家庭医生来了好几趟,说是心病,劳累过度,江致黎在床上躺了一周,依旧不见好转。管家和保姆说会不会是别墅里有什么脏东西,迫不及待带着几个保镖便开始大扫除。江致黎躺的久了也有些无趣,便靠在沙发上抱着杯茶看他们打扫。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被翻了出来,老照片,他和父亲小时候穿过的衣服,旧瓷器,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画和古董,没拆开的礼物……等会?!没拆开的礼物?江致黎叫住了从楼上搬了个箱子下来的江一。那个纸箱子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一个黑色盒子装着,紫色丝带扎紧的礼盒分外的显眼。江致黎走过去把那个盒子拿了起来,“这个大盒子里面这些是什么?”江一答道,“整个盒子都是当时您在九龙城时的东西,我们收拾的时候一并带回来了。”江致黎觉得这个黑色盒子有些眼熟,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什么。江一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这个盒子好像是陈先生在您生日的时候送您的。”江致黎一愣,在记忆的旮旯里翻出了这个盒子。他想起来了,去年的时候陈秉玦送了他这个盒子,但是他没看,随手就放一边了。“你把整个盒子都放那边茶几上。”江一奉命把抱着的整个大纸盒放到了茶几上,江致黎拿着黑色盒子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慢慢拆开了这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一本速写本。看得出来整个本子都是送礼物的人亲手做的,封面也是自己画的,是一个Q版的江致黎。翻开第一页,写着,祝江致黎二十六岁生日快乐。字体干净漂亮。江致黎突然有些期待,他又翻开了一页。入目是他靠在椅子上翻文件的样子,旁边写着几行小字:“练习了好多天,才敢在这个本子上画下你。画的时候还有点羞耻,感觉有点像小女生的恋爱日记。”又翻了一页,依旧是他,不过变成了他在饭桌上拿着勺子准备喝汤的样子。“今天的致黎依旧帅气哟呵~”再往后,每一页每一页,都是不同的江致黎。穿西装的他,穿睡衣的他,有时候只有一个头,有时候是他某个部位的特写。“今天第一次近距离看了他,睫毛真好看,数了一中午。”“做噩梦的时候他总说不要走不要走……我说:我在啊我在啊!江致黎你能听到吗?”每一天都是一张画,旁边是陈秉玦每天的心情。直到最后一张,没有画,只有几行小字。“思前想后我决定把这个本子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致黎,虽然有点羞耻恩……但江致黎,江致黎,江致黎,江致黎。我爱你,爱你的名字,爱你的眼睛,爱你的嘴角,爱你的一切东西。by陈秉玦”江致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只是等他躺倒床上看着那个速写本,才意识到每晚每晚自己被噩梦侵扰的时候,缺的是什么。是某个人抱着他时的体温,和从不间断的温柔。那些不知为何被他抛在脑后的记忆突然一帧一帧的涌了上来,那个人温柔的眉眼,亲他眉心时嘴唇的柔软,和拉着他手腕恳求时的倔强。无比清晰。江致黎突然有些烦躁。他掀开被子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踹翻了好几个凳子,他嘴里念叨着:陈秉玦……陈秉玦……他想把那本速写本撕碎或者扔了。可他最终还是没能下手。时针已经转到了凌晨一点,那种烦躁愈演愈烈。而江致黎毫无睡意。他拿起手机,却发现翻不到陈秉玦的号码。他出门去找江一,江一愣了一下,回道,“之前以为您不会再见他,已经把他的号码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