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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艰难开了口:“我守着他便是。”反正他不会放弃盛安的。除非……除非盛安不喜欢自己了。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就心痛难忍,顿时没心情吃饭了,他挥了挥手,让阿古把饭菜撤出去。阿古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戳到了郎君的心窝子,不敢再呆下去,迅速收拾好桌子,提着饭盒出了房。叶岩呆呆坐着,想着刚刚的念头,不知为何,以前的自信心忽然都没了。他现在凭什么让大伯大娘把少年交给自己,没权没势,到时候怎么挡住流言蜚语,怎么保护盛安不受伤害?看来,自己果真还是要暂时离开盛安了。叶岩苦笑一声,摸上床,抱着一床被子辗转难眠。*翌日,金平县大开县衙,邀百姓前去听案。原来是昨日赵主簿带着人赶去连云山,发现了一个重大而隐秘的地方——蛇窟。蛇窟里养着大量的蛇,另外还要一个养着蝎子的地方。不过蛇窟的范围更大,几乎占据了一亩地。那个地方经查验,被动了手脚,里里外外大量的树木都被摸上了毒液,整片林子没有活物,要是外人一碰那些树木,不到一个时辰,便会浑身溃烂而死。因此,赵主簿带去的人死伤大半,令他震怒不已,发誓一定要抓到幕后黑手。因为蛇窟的发现,百姓们自然就知道了金平县这段时间发生蛇患的原因。在牢中的林师爷从看守的衙役处得了这个消息,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大喊:“我知道有关姜大夫的消息,快放我去见孙大人!”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已经完成三分之二了,最近有点卡文,真的非常感谢一直在追更的小天使的支持,你们就是我更新的动力,爱你们~☆、第64章衙役听了这话,不敢不当一回事,连忙去报了孙县令。孙县令因着吴掌柜一家又和林大夫惨死,而姜大夫却不见了踪影,早就怀疑是姜大夫干的了。他又从夫人那里知道姓姜的昨日诓去了他给儿子寻到的大半药材,顿时怒火迸发,哪还不知道他被骗了。想到依然昏迷的儿子日渐消瘦,眼看就要去了。他恨不得立刻抓到那姓姜的,把他剥皮削骨、五马分尸。因此孙县令一听有人来报在牢中的林师爷知道有关姓姜的消息,忙让人带他过来。两名衙役押着林大夫进来,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林大夫在大牢里关了一段时间,早已是蓬头垢面,凄惨无比。他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跪着,伸出戴着镣铐的手掀开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孙县令见他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毕竟从他任职以来,林师爷就一直跟着他,暗地里为他解决了不少事,要不是因为叶岩的事怕惹怒了赵主簿,他其实不想让林师爷在大牢里呆着。林师爷一看到孙县令,就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这段时间,他简直过得猪狗不如。所以他一听林大夫和吴掌柜死了,才立马愿意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出来,以期望将功赎罪或者减减刑。“大人,草民……”林师爷激动地喊道。“别废话,把你知道的快说出来!”赵主簿看不得他这个样子,紧绷着脸沉声道。林师爷抹了把脸,忍住哭意,颤颤巍巍地开了口:“大人,草民要是说了,能不能记个功?”说这话时,他眼底闪过一抹期望的光芒。其实在牢里的时候,衙役得了孙县令的吩咐,并没有过多的苛待林师爷,每天吃的一顿不少。所以林师爷心底是对孙县令抱着一点期望的。孙县令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正想点头答应,一旁的赵主簿却道:“你拖到等姜大夫逃走了才报上来,还该邀功?本官没治你知情不报的罪就算好的了!”孙县令一想也是,看着林师爷的目光起了些变化。林师爷之前没想到这茬,猛然反应过来,不禁冷汗涔涔,立即趴在地上行了个大礼:“草民不是故意隐瞒不报的,是林大夫嘱咐我,不让我告诉大人。要不是我在牢里知道了他被的消息,我都不敢说。”“哦?你为何不敢说?”赵主簿起了点兴致。“林大夫告诉我,姜大夫这个人颇为诡异,不仅会蛊术,还会给人下蛊毒。吴掌柜就被他下了蛊毒!”赵主簿听了这话,微微点了点头。吴掌柜中了蛊毒而死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而林师爷却知道,看来他说的是真话。他命令道:“继续说。”林师爷斟酌了一下,才道:“林大夫是草民的远房堂叔,他当初告诉我有关姜大夫的事其实是想与我拉好关系,找时机揭发姜大夫,再弄垮普济堂……”孙县令听了这话,却是心念一转,反应过来,打断了他的话:“你会没点好处?把普济堂弄垮后,你堂叔就会接手,然后你也能从中得利,本官可有说错?”林大夫被孙县令冒着寒光的眼神吓到了,他慌忙告饶道:“草民知错,草民不该为了一点小利而隐瞒大人!”孙县令才不相信什么小利。他冷哼一声,“这事容后再与你清算,你先把有关姜大夫的事说完!”林师爷只好战战兢兢道:“我那堂叔还告诉我孙郎君中的毒可能是蛊毒,他还猜测孙郎君的毒也许就是姜大夫下的……”“什么?我儿的毒是被姓姜的下的?”孙县令大惊失色。“是……”林师爷硬着头皮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不早说,害我被诓骗!”孙县令忍无可忍,走上前,狠狠踹了林师爷一脚。没想到姓林的早就知道晋儿中毒的原因,却不告知自己。他刚才居然还想趁这个机会把这畜生救出来救出来?真是气煞他也!林师爷被踹地痛呼出声,嚎叫不断。孙县令犹不泄愤,想再踹一脚。赵主簿皱眉,抬手阻了,“事情还没问完,你的事等会再说。”孙县令只好忍受,愤恨不已地收回脚。“快说!”林师爷不敢犹豫,忍着痛道:“姜大夫可能是南疆国的人,”顿了顿,他又匆忙补充道:“其实这个消息,草民也不确定……”“南疆国……”赵主簿呐呐重复了一遍,随即拍了下手,眼中精光一闪,“原来如此……我就说大齐国哪里会有这种诡异的人,原来是南疆国的残余孽党。”孙县令也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到儿子的病,又头疼不已,儿子身体越来越弱,不知当今谁能治好他的病?想必也只有御医有办法吧?他连忙把这个问题朝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