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够的我爱你
说不够的我爱你
等他解释完什么是烙印,什么时候给她烙印的来龙去脉后,许鸢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什么?” 好不容易接受了他非人类的事实,他就突然说给自己下了个什么妖法烙印,此时她是应该反悔呢,还是应该反悔呢,还是真的反悔呢。 察觉她有些抗拒,周让颤颤巍巍的解释道,“就是,就是一种承诺。” “你刚刚说是上次我遇险后才?”她停顿了些许,还是不忍心看他一副做错的事情害怕被骂的狗狗模样。“你也是担心我。” 许鸢替他圆场。 可周让却开始自爆。 “也不全是。” “我还想更了解你,让你更爱我。让你的身边只有我。” 周让一脸纯良,但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着的话有多么变态。 许鸢,“……” “但,但你本意还是好的,对吧!” 许鸢一个劲的使眼色,但周让好像看不懂一样,继续说,“本意是坏的,没有告诉你就私自给你做这种承诺,完全是出自我的私心和占有欲,我这样卑鄙无耻的行径,是值得唾弃的。” 他说的义正严词,好像下一秒许鸢叫他去死他都能立刻去受罚一样。 牛头不对马嘴。 “周让,你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完全听不懂人话。 一点不懂暗示。 周让楞了一下,“什么?你要去报警吗?” “我可以自己去自首的,就是这个罪名可能得编造一下,毕竟我的身份还是比较特殊,不能让人知道。” “……” “周让。” “亲我吧。再听你讲下去,我怕我忍不住骂你。” 看不懂眼色但乖巧听话的周先生顺从的吻了上去,软软的舌头挑逗着她的欲念,湿漉漉的吻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过了好一会,许鸢觉得自己能好好和他讲话了,轻轻推了下他托着自己脑袋的手。 “继续。” 周让闻言,刚想继续亲,就看见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是让你继续坦白。” 刚刚,说到了哪里来着?周让回想了一下,哦,工作,报警,自首。 “我明天回藤城上班的时候就去自首。” “……” “笨蛋周让!你听不出我的意思是我一点都不在意吗!” 周让懵懵的看着她,不在意……什么? “说你傻瓜,你还真的就是傻瓜。” “你都给我下那个什么,”许鸢一时想不起来,周让在一旁补充,“烙印。” “啊对,什么烙印,那不就和小说里的什么蛊毒一样了吗,一辈子只能喜欢我,只会爱我。” “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担心我不爱你?” 周让很真诚的说,“因为这是单方面的,只有我无理由无条件爱你,对你,是没有约束的。” 许鸢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叹气,“我也一样无理由无条件的爱你啊。” 周让此时在不该开窍的地方无师自通,看着她说,“没感受到。要鸢鸢亲一下才知道。” 许鸢直接上去给他的脸来个爱的咬痕,亲的他满脸都是唇印,“怎么样!能确定了吗!” 周让舔舔唇,茶里茶气的说,“不太够。” 许鸢又是一通乱亲,亲的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着火了,轻轻咬了一口才发现起了个小小的鼓包,一咬都要出血了! “不亲了!” 周让见好就收,抱着人一下一下的顺毛抚摸。 埋在他的怀里,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许鸢随口说了一句,“我还说先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没想到你倒是先给了我一个早已绑定好了的关系,还是在那么早之前,周让,那时候你就想好了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毕竟这个什么烙印,听起来就只对他一个有损害,要是她将来真的变心了,那他岂不是很惨? 没想到周让此时倒是十分警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几分,双眼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说道,“原来鸢鸢你没想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她果然是做好了离开的打算吧! 眼看刚刚才哄好的人,此时又有要发作的趋势,许鸢立刻转移话题,“啊,身上好黏,想去洗澡。” 这一天实在是漫长的让人难以置信,从早上她发现周让的秘密,独自消化然后调整好心态,决定共同面对问题,到周让误会她的心思,卑微求爱怜的苦闷,再到两人把话说开,你侬我侬,这一整套流程下来,时间竟然也才刚刚到了黄昏。 许鸢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刚来找他是为了啥。 是为了让他去煮饭的! 结果饭没吃上,浓情蜜意的话倒是快有情饮水饱了。 “一起去。”周让贴着她的脸蹭着,一点都不想松开。 许鸢扭了下头,“我饿了!你去做饭!” 周让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低头看了眼此时才有精力解决的鼓包,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先洗澡。” 许鸢被举高高,吓得喊了一声,周让就将人抱紧,“不会摔的。” 他要是能让她摔倒,不等许鸢骂,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给解决了。 软若无骨的小手死死地扒在他的肩膀上,许鸢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敢!” “不敢。” 在这不比在家,没有浴缸可以泡澡,许鸢站在花洒下冲水,周让放好毛巾就先出去做饭了。 等她磨磨蹭蹭好一会出来后,周让已经做好了饭菜。 刚刚在淋浴的时候,许鸢思考了一下怎么才能让周让充分感受到她的爱,思来想去,最后选择了一个最直白的方式。 饭厅里,周让刚打好饭,菜还热腾腾的冒着烟,他看见许鸢头发没吹干就裹着毛巾走出来,放下手里的餐具,走过去将人往房间里拽。 “说了几次了,洗完头发要先吹干。” 周让拿着吹风筒又气又恼,每次都这样,捂着头发,一会又开始打喷嚏感冒了。 “唔……忘了嘛。” 吹风筒呼呼的吹着头发,许鸢拨开胡乱飞舞的头发,仰起头看着坐在上方的人,笑着说了句,“我爱你。” 周让握着吹风筒没听清她说什么,俯下身勾起几缕吹干的发丝拨到一边。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 周让心念一动,关掉的吹风筒随手放在膝盖上,将她的长发拢好放在一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满是虔诚的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