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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姨,他是在我这边做事的。」严庭知道杨术柏可能已经心里有数了,所以干脆直接说了。唐母瞧着黎辉瞪大眼睛:「庭子,你请高中生啊?」「他已经毕业很久了,就是看起来比较小。」唐母「哦——」了一声,听到只是是来帮工的,就笑了笑,转身说那自己先回去了。「妈,我送您。」「送什么呀就几步路,你们继续,继续啊。」看到杨术柏和宋菘,唐母一脸笑呵呵,嘱咐严庭把院子里的包拿进来便回去了。严庭看了唐蒙一眼,又瞟了眼收起了笑容的叶旗,转身去外面把在木桌上的蛇皮袋给拎了进来。食堂里一阵安静。黎辉心怀负罪感地抿着嘴,想起自己说要做个好男人,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对杨术柏和宋菘说道:「术、术柏叔,宋大哥......我、我之前,骗了你们,我——」「黎辉,」严庭把袋子放到桌边望着黎辉笑了笑,转过身对那两人说:「话说来有些长,要不,我们把酒带着去兰泽?」杨术柏看了眼唐蒙和叶旗,发现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有些微妙了,于是点了点头。「黎辉,你再吃一点,等下要是困了就先睡觉。」点点头,黎辉又有些不安地望着杨术柏和宋菘,杨术柏一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吃,吃完明天你宋大哥再给你带鸽子汤,要庆祝一下嘛,黎辉变成大人了是不是?」听杨术柏轻柔柔地讲完,黎辉眼睛一热,宋菘对他做了个鬼脸,便拿起酒大大咧咧地挥手:「走咯,回兰泽喝酒咯。」「唐蒙,你和叶旗弄完也早点回去吧。」严庭知道叶旗现在心里不是太舒服,走之前看了看唐蒙。「嗯,我们知道,你们慢慢喝。我等下先送小旗回去。」叶旗听到唐蒙叫他「小旗」,抬头看他,这才露了些笑出来。唐蒙和叶旗走之前,又叫黎辉把院门给关上,跟他说严庭有钥匙,叫黎辉先睡。唐蒙看看关好的院门,回头对看叶旗一笑:「现在回学校晚不晚?」「你怎么不逼我回家了?」虽然知道唐蒙从来没有逼过自己,但叶旗现在心里的不安叫他只有故意这么问,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似的。「小旗——」「没事,我回学校。毕竟住宿费也交了。」叶旗挤出一个笑,往学校的方向转过身,又挥了挥手:「唐叔,你快回去了,你mama在家等你呢,」「我送你。」听完这句话,叶旗忽然大声笑起来,唐蒙把他的手臂一拉:「小旗,」「我都多大了,再说我又不是严梓你要担心她一个人回去,我是个男的。」叶旗直起身,死死盯着唐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唐叔,我,是个男的。」唐蒙就这么看着他。外面风越来越冷,看着叶旗发红的鼻头,唐蒙有些心疼地要抬手去捂捂,叶旗却刚好低下头轻笑了一声:「行了,我走了。」唐蒙把手慢慢收回来,点了点头:「好。回去早点睡。」第39章不安的夜...唐蒙回到家,唐母正在给他换床单,见他进屋就开始数落:「你这都多久没换床单啦,跟你说要勤换勤换,总没个记性,洗澡的地方东西也是乱摆,我都给你收拾好了。」知道母亲爱cao心的个性,唐蒙也不辩解,只是笑了笑过去捏了捏她的肩膀:「妈,您先坐着,我来换。」「坐什么呀,换都换了,来搭把手。」唐蒙过去扯过床单的一角,往席梦思的边缝儿里塞进去,唐母又嫌他没有先折好,干脆叫他站到旁边去,说还是自己来弄比较快。一边整理,唐母一边笑着问:「对了,我看见厕所里面有两个牙刷,怎么,谁来过夜了?」「嗯,小旗有时候来睡,就给他留了一把。」唐母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双手在那张大床上唰唰一摸,又拉了拉,觉得满意了才接过唐蒙递过来的被子:「妈这次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的。」唐蒙其实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数,知道自己一直打马虎眼,迟早父亲也会劝不住她的,于是这会儿也不作声,只等母亲一口气说完。「本来呢,以前还有心让你和严梓发展一下,结果你把人家当小meimei,好像没那个意思,不然你说,你和严庭从小就要好,他家条件也好,虽然吧他自己搁着那么好的工作不要了,不过我看他开这个餐馆也赚钱,又一直帮着你,这朋友也是没话说,要是成了一家人,多好。」叹了口气,唐母把被子折好,找了个毛巾毯铺到床上坐下,又叫唐蒙把椅子拉过来坐下听她讲。「这也就是妈才跟你说这话。你呢,和你爸一样,成天都在个书堆里,屁事不管,以前这店吧,也能赚点钱,后来要不是我盯着叫他也卖卖卷子参考书什么的,说不定早就垮了,你们爷俩啊,就是过得太、太,那怎么说来着?太理想化,对,太理想化了。人呐,得活着是吧,活着不要钱啊?」唐母用手拍拍唐蒙的膝盖,继续说道:「现在你确实是比你爸那时强,生活我也是不太担心了,但是你看你,这以后总得有个伴你说是不是?像你爸,他什么都不会,我虽然有时是跟他说不到一块去,可还是把他照顾得很好的,你看你爸,到现在谁不说他是享我的福?虽然吧也磕磕碰碰,但过日子不都这样吗?唐蒙啊,你再过几天就要二十八了,等过两年就三十了,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你不成家,也不找对象,你知不知道别人问起来,你妈要拿多少话去给你找补吗?你说我家儿子,要个头有个头,长得也不比谁差,还要被那些个嘴欠的在背后嚼舌头。」一想到前两天有人在背后说什么是不是自家儿子不行,唐母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铁了心地要过来好好和唐蒙说说。看到母亲气鼓鼓的脸,唐蒙轻轻笑了笑,握住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唐母瞪了唐蒙一眼,扭过头去开始叹气。唐蒙明白自己没法跟她讲清楚,她和大多数为子女cao心的母亲一样,只求自己的孩子能顺顺当当地走过人生中的那些必经过程。父亲是帮着他说话的,比如跟她说结婚不是到了年纪就马上要凑到一炒的一盘菜,随便一混再端到看官们面前让他们评头论足一番就完了,得两个人有爱,在一起于懂得包容磨合,这也不是件容易事,遇不到这样想在一起的,就慢慢来。可母亲还是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