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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帝君不作得一手好死,剧情也没法发展啊对吧~~P.S.2.我知道殿下实在苦逼得紧(要打我的小伙伴请轻力点),而且更苦逼的是,殿下要掉线一段时间了……但是一个真正有信仰的战士,是会被拥有共同信仰的战士们发自心底去敬重,不是吗?虽然好像不太对题,但这大半年来我在生活中学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无论现实如何,至少要让自己一辈子抱着信念走下去。☆、围城天罗大街是金延最喧嚣繁华之地,城内两大世家的桂老板、钱老板,今晚于港口天鹊楼摆下上百筳席,宴请金延数百商家、城内官吏,座上更有江湖第一大帮春日楼的左、右两位护法,极尽风光炫耀之能事——能将闰女嫁予当朝储君、南楚唯一的皇太子,是每个达官显贵梦寐以求的光荣。要知道景言是必定能坐上龙椅的人,而他今朝迎娶的太子妃,就是来日母仪天下的皇后。从富甲一地的豪商、跃登龙门成为国舅家,还有甚么比这更吸引的名利诱惑﹖由于正式钦点谁为正妃、谁为侧妾的旨意,要在明早两家小姐出发往平京前才下达金延,今晚两家都并列为尊,不分主次,然而交谈之间,却都是暗藏话锋,显然各自都对太子妃之位觊觎至极。在这微妙的氛围下,被安排坐在主席的聂靖川担当起交际之任,在席间与大户商贾、金延刺史等均是谈笑生风,可谓之是长袖善舞;而坐在他身旁的栎木则淡雅从容,虽寡于言语,应对却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亦是另一番慑人的风采。“皇太子殿下气宇轩昂、雍容不凡;两位小姐亦是国色天香、倾城之姿,与殿下正好是天作之合……嘿﹗我乃一介粗汉鄙夫,不懂再说什么文人雅话啦,就此敬两位一杯﹗”聂靖川带头敬酒,栎木随之举杯,那两位即将嫁入皇族的闺秀亦依礼回敬:“谢过左护法。”——两位姑娘出落得楚楚标致,举止间仪态万千,是典型江南水乡的秀丽佳人,其实已是南楚极好的绝色。然而比起皇族里另一位女子,这两位始终是难及仪雅少公主的气魄一二,与皇太子匹配起来,未免是过于娇柔温婉、失之凌厉的英气。“哈哈哈哈……左护法快人快语,难怪受欧阳楼主如此看重。”桂老板笑得圆滑讨巧,眼里亦闪着衡度精明的光,“既然两位护法都在席,不知仪雅少公主的贵驾今夜会否光临﹖”……这老狐狸,也实在异想天开了些吧﹖聂靖川当即又再向众人敬一杯,借此掩去了脸上的难色:两家设下盛宴的事,金延哪能有人不知道﹖那小妮子知道却不来,已经是留给春日楼和皇族最后一分面子了。以她的个性,若真的来了天鹊楼,定会拿出平日与地方豪强谈判的辞锋,替她皇兄一泄憋屈,到时候只会添更大的乱子。“少公主为户部的利润征税政令,与城内诸位老板连月协商,实在是不胜劳累,故而缺席今晚的夜宴,特意托我和阿川来向两位老板问好。”栎木放下酒杯,淡然笑道。聂靖川得他解围,心里松一口气,却听钱老板接着问:“那么公主会否前去平京,参与皇太子殿下的大婚国典﹖”两位世家小姐也都露出注意的神色,显然对这位嫡亲公主很是重视。聂靖川这就恍然,众人印象中的皇太子狠厉心绝、极难讨好,然而他疼惜仪雅这位皇妹,甚至在建中城几乎为救她而断去双臂,却是天下皆知的事。这两家分明是想在少公主身上入手,以便将来在皇宫里能够过上好日子了。牵涉到这般复杂而头痛的问题,聂靖川自然是不会接这烫手山芋的,顿时就搬出最好用的挡箭牌——“少公主是楼主的特使,身份又无比尊贵,我和栎木嘛……嘿﹗虽然我们是楼主护法,但也无权过问公主的行踪去向——不过我想楼主是知道的,要不我代两位向他垂询一下﹖从金延到水石城,如果用上我楼的情报网,消息往来该是花不上十天的事。”桂、钱两位老板立刻摆手,恭敬的笑道:“护法言重﹗欧阳楼主在水石城尚有要事,我们岂敢打扰。”栎木忍住了笑,低头抿了一口酒。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终于撑到宴会结束的时候。两位小姐首先离席,而既然明天需要护卫官船队前去平京,他们亦不与席间的众人多作交际,就这么告辞离去。走到天罗大街上,聂靖川不禁长呼一口气:“楼主交托的果真是一件好差事……恐怕在到平京前,我们就已经头痛死了。”“两家刚才都不透露自己向国库捐献了多少,却都是胸有成竹,肯定不会甘心让太子妃的位置旁落在对方手上。”栎木敛了敛毛裘,对他说道:“虽然明早才启程进京,可是今晚也不能有失。阿川,我去看看两位小姐的马车,以免沿途有什么意外。”“慢着﹗”聂靖川连忙拉住他,柔声道:“你只得一个人,怎能跟踪两支马车队﹖我和你一起去。”栎木待要应允,却见大街尽头有一骑飞快奔至,马上的人虽罩着披风、盖着风帽,可是两人何等眼利,一看便知是低调前来的仪雅。“少公主来此,想必是有要事。你去吧,我自己能应付的。”聂靖川自然是不放心的,可是仪雅转眼驰到,他只能望着栎木的身影迅速隐于巷间。“聂大哥。”仪雅翻身下马,聂靖川趁众人离开天鹊楼前,匆匆将她拉到街心的另一旁。“少公主,你这次可苦了我们。”他确定自己两人不会引人注目,这才苦笑道:“刚才那两个老板东拉西扯的,都是想要拉拢你的把戏。”街上的人摩肩接踵,仪雅看着这繁华的盛景,沉默半晌,方才低叹一声。“聂大哥,我想在今晚起程回去平京。”聂靖川一怔,然而她这个请求,其实早在意料之中,他也体谅这番人之常情:“战火将临,目前江南人心惶惶,其实楼主是希望你能留在这里,以春日楼和皇族的双重身份,稳住地方的豪强势力。不过皇太子大婚在即,你作为嫡系公主,也理应要回去。”他对仪雅微微一笑,道:“即使我和栎木北上平京,楼主身在水石城,但春日楼还是能作得了主的,江南一时半刻出不了什么乱子,少公主放心去吧。”仪雅一阵感激,旋又凝重的摇头。“不,我这次回去,不是想看皇兄的国典大婚。”聂靖川一脸愕然,然后才明白了这慧质兰心的皇女,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明白那是皇太子为国家才甘愿作的交易,所以才如此的不愿看到……她本来,就不是皇太子那般狠绝的人,又怎忍心见着兄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