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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坐在夏榛家沙发上,看着杂志就倒下去睡了,完全是本能反应。庄籍的头发只是半干,凌乱地散着,眼睛闭着,长长的眼睫毛静静地覆下去,鼻梁高挺,嘴唇轻轻抿着,呼吸清浅到有点无声无息的感觉。庄籍睡觉没有声音,夏榛是很不习惯的,总有种这个人睡在自己的旁边,却感受不到他的恐慌,于是总要将庄籍搂在怀里睡,这样才觉得踏实。夏榛满心都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爱意,他就那么看了庄籍好一阵,然后才轻手轻脚去拿了被子来给他盖上。正将被子盖在庄籍身上,庄籍就醒了,动了动脑袋,转过眼来,他的眼里还带着惺忪睡意,怔怔地看着夏榛,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夏榛看他醒了,自然不怕再打搅他睡觉,顺势就坐在了沙发上,俯下身去,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吻上了他的嘴唇。庄籍的唇带着凉意,他亲了两下就说:“抱歉,让你等久了吧,不过下次不要在沙发上睡了,在床上睡,不然你要冻感冒。”房间里其实并不冷,庄籍进屋的时候,房里的地暖已经开上了,应该是夏榛让人来打理过了。庄籍这时候彻底醒了,枕着抱枕看着夏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瘦了是不是?”夏榛笑着道:“最近太忙了,好像的确瘦了两斤。不过没什么。”说着,手已经探进被子里摸进庄籍身上的睡袍,庄籍不管他乱来的手,只是说,“午饭在剧组里吃的盒饭,很难吃,我只吃了几口,现在肚子都要饿扁了。”夏榛本来还有些绮丽遐思,被他这么一说,也赶紧收了起来,他把庄籍拉了起来,笑意盈盈地对着他的眼,“我带你去吃饭。”夏榛快速地去洗澡换了一身衣服,等出来,庄籍也收拾好了自己,夏榛拉着庄籍的手出门。夏榛自己开车,载着庄籍开了出去。夏榛看了看庄籍的手腕,有心想送庄籍一块表,已经在制作了,只是等待的时间总那么久。夏榛带庄籍到的地方,是一家隐蔽的会馆,大门口的保安看到夏榛,对他非常热情地问了好,然后让夏榛开车进去了。里面是园林模样,一栋栋仿古的建筑在绿树山水之间。在外面,夏榛自然不会孟浪,只和庄籍并肩走在一起,被美丽而气质典雅的女侍者领着进了一个水榭之中。因为是冬天了,水榭里的窗户全都关上了,却也可以从玻璃窗口看到外面的风景。侍者自然认出了庄籍来,不过却什么也没有表示出来,只十分妥帖地和他轻柔说话。房间很大,桌子则摆在靠窗户的地方。上菜很快,都是庄籍比较喜欢的菜色。夏榛让侍者都出去后,便开始为庄籍布菜,他自己在周家吃过一些,此时就专心照顾庄籍吃。夏榛问他:“觉得味道如何?”庄籍道:“在剧组每顿都吃20块钱一盒的盒饭,要是再差点,八块钱一盒也吃过,再吃别的,什么都是美味。再说,这里的这些菜色,厨房师傅的确是下了功夫的,很不错。”夏榛叹道:“饮食是很重要的,你那么辛苦,又总吃得差,所以你才身体不好。我让一个厨子跟着你去为你做饭,好不好。”庄籍说:“我的身体哪里不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平常总山珍海味地吃,在剧组的时候清一清肠胃,才更好。再说,在剧组和别人太过不一样,并不是一件好事。”夏榛道:“你身体还好吗,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虚得睡过去。”庄籍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后,他心里别扭窘迫,面上却是一副镇定中带调笑的模样,说夏榛,“喂。这才多久,你就变成这副样子了。我还在吃饭,你就说到床上去了啊!”夏榛于是被庄籍反将一军,反而手忙脚乱起来,只得笑,“总之,你越辛苦,越要注意养生。我叫一个保健医生给你看看,然后开些保健品吃。”说着,又为庄籍舀汤。庄籍说他,“你自己不吃吗?”夏榛道:“在周家吃过了。吃不下什么了。”在这种地方,是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两人在一起的,庄籍也没有什么戒心,而且饭后也算良辰美景,心情愉悦,被夏榛拉着手从水榭里出去回家,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两个男人拉着手,很能说明问题。夏榛几乎是对自己的圈子宣言庄籍是他的人的意思。至少会馆里的几个侍者是看到了,虽然她们都没有表现出特别关注来,但心里肯定起了波澜,知道自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诸如庄籍和孟璃还在炒男女朋友的话题,其实他实则是和夏氏的新一代掌门人在一起。在S城寸土寸金的情况下,这会馆依然地广人稀,而且也有夏榛所要的包厢是比较偏僻的位置,所以庄籍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别的客人,从会馆回去的路上,庄籍才说:“这里就是祥云会馆吧?”其实并没有看到任何招牌,庄籍也是猜的。祥云会馆是一家为豪门人士提供服务的会馆,这些人在这里招待朋友,互通有无。庄籍之前也只是听过而已。因为有位嫁入豪门的巨星的丈夫就是这里面的会员,所以他们在聚会的时候,就有人提到这里。夏榛说,“是的。其实带你来这种地方,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我只是想到这里的菜色都做得不错,那位主厨,说是家中数代名厨,有人以前还给慈禧做过菜。”庄籍道,“没。其实是这里名气太大,以前只是听说过,进去了,发现原来是这样,果真名不虚传。”有些腰缠万贯的富商,找了关系想求庄籍去陪一顿酒,庄籍一向是好言好语,但之后完全不理人家的邀请。似乎什么都看不上,目下无尘,姿态一定要做得非常足。但在夏榛面前,这么说,当然是故意捧夏榛的意思。这也难怪庄籍在圈子里有“会装”的名声。夏榛道,“里面还有些别的服务,下次可以再来。”庄籍瞥他,“难道是床上的服务?”夏榛哭笑不得,伸手抓住庄籍的手,拉着他的手在嘴上咬了一口,才说:“你别总呛我。”庄籍把手抽回去,“你属狗的吧。”夏榛说,“我们可是同年,我属狗,你就也是属狗。正好,夫妻有甘同享,有苦同吃。”庄籍说:“你真是学坏了,在掉节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