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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拿来做粘合剂,普通五金店论打卖,”走到奴隶面前,古厉松开手,胶条从他手上纷纷掉落,“因为便宜、易得,惩罚效果太好,被开发成BDSM工具后曾经风靡一时……”张承彦从没在“城堡”里见过这个,此刻面前落了一地的胶棒看起来柔软而无害。“没见过是吗?”古厉折了一下手里的一根胶条,居然轻易把它弯成了U字形,“这是我下的命令——‘城堡’里禁止使用这玩意儿。”松开手,胶条瞬间恢复成了笔直的形状,古厉把手上的胶条插进黑色的特制鞭柄中,用力旋了几下。“不仅对待客人不准用这个,我经常对俱乐部的Dom说,就算对自己的私奴……”惩罚工具组装完毕,古厉顺手在张承彦面前挥了一下,带起一阵冰凉的气流。“用之前必须要问问自己,眼前的这个奴隶,是否真的罪无可恕?是否值得动用手里的东西施以惩罚?”张承彦心中一凛,只见古厉手握刑具,缓步走到他身后。下一秒,胶条划破凝滞的空气,张承彦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来到,古厉控制了力道,胶条只是轻轻贴上了他臀部的皮肤。“最后一次机会,”柔软的刑具被外力碾压着,顶在奴隶的臀部渐渐弯曲,“为什么打人?”“我……”张承彦想说什么,话到喉边却只卡出了一个字。“好。”不再跟他多话,古厉举起鞭柄,用力挥下……第25章选择疼痛比想象中来的更快更剧烈,软性的胶条看似无害,抽上臀rou后,瞬间带起一道突起的红痕,以及一阵痛入心腑的热辣。被鞭打的瞬间,张承彦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没有出声。然而,他的身体却像脱水的鱼那样挣动着,不由自主。没听见预料中的惨叫声,古厉绕到他身前,掰开他的嘴仔细检查了一番。“嘴唇和舌头是谁的?”张承彦忍着臀上的痛,强迫自己放松唇齿,回答道:“您的,主人。”“很好,可以出声,但不许咬破,”古厉拍拍他的脸,站起来走回原位,“今晚,你什么时候说出我想听的东西,什么时候惩罚才会停止。”第二鞭舔上医生臀部的时候,张承彦不敢再忍,痛呼出声。胶条造成的红肿痕迹间隔均匀,整整齐齐的上下排列着。第三鞭下去之后,随着一声惨叫,冷汗从医生的额头滚落,渗进眼里,辣辣得痛。臀上的伤已经热得连成一片。对于张承彦这种精神性的Sub来说,平时的调教中就特别怕疼,一般的鞭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古厉向来禁止手下用的特殊道具。鞭打的间隙,古厉用手拍了一记他的屁股,问道:“疼吗?”外力之下,伤痕更添痛楚,张承彦红着眼睛,低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里现在是红的,明天早上会变成深紫色,痛上十天半月才会好,”抚着他的伤处,古厉说道,“从第一天就教你做奴隶的本分,直到今天却还在返工……”古厉摇摇头,顺手挥下了第四鞭,刑架上的奴隶顿时涕泪齐流。“对不起,”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奴隶的心脏都好似在被鞭挞,张承彦哭着向古厉道歉,“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古厉扔掉手里的刑具,从地上捡起两根胶条,合在掌心,“你我之间,不存在这三个字。”第五下是短促有力的加倍惩罚,当额外分量的疼痛抽上臀rou的时候,医生终于崩溃的喊出了声……“我嫉妒那个贱货!”脸上流着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的液体,张承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样样不如我!他凭什么享受主人的roubang!!!”喊出这些话之后,医生趴在刑架上哭得浑身发抖。真不想,在主人面前,那么丢脸……“很难吗?”不知不觉间,古厉帮他松开了双手的束缚带,蹲在他面前平视着他的眼睛,“向我坦诚内心所想,有那么难?”“我觉得丢脸,”张承彦抽泣着答道,“比不过这样的贱货。”“是吗?”古厉冷笑道,“你在我面前灌肠、失禁、像条狗一样的发情求cao,这些都不丢脸吗?”“不一样,”张承彦猛然摇头道,“这些不一样。”“那你应该明白,邹医生和你也不一样,”古厉语气冷淡,“没有奴隶在身边的时候,我是个正常的Gay,会找一夜情纾解性欲——你想要的话,我们解除主奴关系,明天你就可以来约我。”“不!!!”张承彦紧紧抱住古厉的腿,“主人不要抛弃我!”“凭你的相貌和身材,又是我的上司,我想我很难拒绝和你上床。”“主人我错了!”张承彦不知道古厉是说真的还是在讽刺他,被抛弃的恐惧紧紧摄住了他,甚至连臀上的疼痛都抛在了脑外,“我什么也不要,只想做您的奴隶!”“做我的奴隶,必须向我坦诚心里所有的想法,调教也必须按照我的节奏来,”掰开他抱着自己的手,古厉走到他身后解开了所有的绑带,“半年了,非要鞭子伺候,才能对我说真话,这实在是令我非常失望。”按照古厉的指示,张承彦从刑具上爬下来,在他面前跪好,展示自己的身体。“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隶,所有的调教必须重新开始,”古厉取下他身上的乳环和yinjing环,“凭你现在的样子,或许这辈子,都达不到供我使用的标准。”医生惊恐地看着他从自己身上取下三个银环。“如果决定解除关系,这些东西我就此收回,你可以挑时间搬出去。如果想要重新接受调教,这三枚环我会在你合格之后还给你——张承彦,你自己想想清楚,是不是还要继续。”作家想说的话说一下,护士在收了医生之后没有跟麻醉师做过,之前有做过,也有3p过——作者不认为那叫出轨,觉得不能接受我也没有办法。第26章一场戏一周后。天气阴冷,中午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在临近下班时忍无可忍的下成了瓢泼大雨。今天又是一个手术日,下午只排了两台手术。提早下班后,张承彦换了衣服,驱车来到医院附近的咖啡馆里落了座。这会儿,他面前摆了一杯红茶,正抿着薄唇,专心注视着窗外的雨幕。由远及近,街上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