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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维持着镇定,但看模样已经快哭出来了,虽然她向来大胆泼辣,不怕身为队长的李成斌,也不怕任何男人,可是其实……她唯独最害怕这个比野兽还要可怕的陈珂陈少。“闭嘴吧蠢货,我真是受够你们了,花了我那么多钱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那个糖棕和遏苦都已经不愿意帮我们了,你以为凭你们几个废物真的能帮我上山?”脸上尽是厌恶和不耐烦,看着文文弱弱的陈珂在阮玫面前也懒得再维持自己那副弱势的样子了,这一路上过来精心布置的一切全因为阮玫和李成斌的短视和愚蠢都毁了。而下意识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背对着糖棕他们不暴露自己狰狞的表情,微笑着的青年将手抬起来抓着瑟瑟发抖的阮玫的下巴恶狠狠地捏了一下,又玩味地扯了扯嘴角道,“所幸这次只是一次简单的试水,起码让我知道什么狗屁的探发A队就是一群垃圾货色,除了脑子被驴踢了的李成斌就是你这样见到男人就走不动路的sao货,不过还好,地涌金莲本来就不是我最后的目标,我也该给这两位五树尊者留一点美好的印象等待下次见面……现在,给我哭的稍微更好看一点,更真诚一点,待会儿我们就去给人家好好道歉,再老老实实地滚下山……听见了没有,我美丽的小玫瑰?”第42章第十九只凤凰大清早的一场闹剧之后,这些在鄂伦春人民眼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坏家伙总算是难得自觉了一回,居然真的自己主动提出要离开了。走之前,这趟一个个被折腾坏了的李成斌等人都是魂不守舍的,哆哆嗦嗦的也不敢过来和目朋糖棕他们打招呼,只有那个文文弱弱的陈珂临要走了,才欲言又止地小步跑过来,先是把一叠厚厚的复印件递给了闻楹,又显得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笑了笑道,“希望下次有机会还能和两位见面……这是我之前私人整理的一些档案,我觉得应该会对你们找到自己的同伴有所帮助……总之这次实在不好意思了……”“恩,没事,一路小心。”看着他和自己故意假客气,闻楹也不是那种全然不会迂回周旋的人,大大方方地接过陈珂给的那些资料,他便目送着他们这一行人终于离开,再一直等到陈珂的人影都快不见了,他才干脆地起身去桦桑那儿找蒋商陆去了。只是这次本以为这次能顺利下山的李成斌等人在达到阿尔山山脚的时候,还是意外遇到了一件十分不幸的事情,无怪于他,而是他们当初自作聪明的带走糖棕的代价,终于是时隔好几天报应到了身上。因为好死不死的,走了一路的他们就决定了去山脚下的俄罗斯风情酒馆坐一坐,而更好死不死的是,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带着自己的越野车车队,十条狼狗还有一后车厢猎枪一路找过来的雍大少爷也刚巧满脸阴郁缓步走进这里,准备暂时歇息一会儿再上山。此刻的小酒馆内,当天在家门口派出所遵纪守法地报了警,却被告知四十八小时才能算立案,最后气得只能自己找老家这帮的黑社会小弟们出来找弟弟的雍大心情也格外的不好。这集中体现在肩上披着件昂贵的黑貂,把两只手揣在衣兜里的他脸色臭的不像别人欠他两亿了,活像是欠他五亿了,而围坐在边上的小弟们看着雍家现任太子爷这幅凶狠阴沉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小害怕,只能一个个谄媚的小声安慰他道,“雍爷……您别担心,在咱们的地界上,二少肯定是出不了什么大事,这次真要是让哥几个逮到那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羔子,咱们一定一起上去用菜刀把他们剁得粉碎丢到下水沟子喂狗……”“放屁!喂什么狗!能这么便宜他们么!老子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全部坐牢!判刑!哭都找不到地方哭!”拍了下面前桌子就破口大骂了起来,作为一个懂法的太子爷雍锦年同志到这时候,却还是坚持要把这些人给统统抓到牢里去蹲大狱的想法的,而被他这么凶巴巴地一吼,无语的小弟们也连连点头表示明白明白,大家一定第一时间联系当地的警察同志,决不能放过一个可疑又可恨的犯罪分子。被乖巧懂事的小弟们这么集体一哄,已经发了一路的脾气,心里又实在担心某个大傻子的雍锦年也稍微冷静了一点,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说话声。这声音起初并不显眼,所以雍锦年也没注意,他只是下意识地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又有点嫌吵地皱了皱眉,可当他正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想着从山上哪条道抄上去能更快地找到那一伙人时,这不经意的抬头他正好对上了正好撩开门帘进来的李成斌。那一瞬间李成斌的脸色煞白一片,因为他已经一眼认出来坐在酒馆正当中,和个煞星一样的黑衣男人是谁了。而面无表情地动了动纯黑色的眼珠子,一身华贵的黑貂,通身气派还真有点太子爷范儿的雍锦年也歪着头半天没吭声,好一会儿他把自己手上的黑色皮手套慢慢给拿下来丢在桌面上,又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啧,这世上怎么还真有蠢得和狍子似自己撞上门来的煞笔呢,小董,小李,快,上去全他妈给我捆起来,再到门口挖几个树坑,咱们试试大冬天种树,明年能不能发出点芽来。”这一声令下后,李成斌他们是想跑也没处跑了,所幸那位陈珂陈少一下山就已经被自己的手下的人给接走了,不然估计也得落在暴怒发狂的雍大狗手里。而说活埋就活埋,说种树就种树的雍锦年眼看着这几个让自己找弟弟找了大半个中国的王八羔子可算是被埋在雪地里动弹不得了,只被身后小弟们簇拥着缓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低头见阮玫个娘们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还不错,他也没空搭理了,就这么恶声恶气张张嘴地问了一句道,“草你祖宗的哭毛哭,老子的弟弟呢。”雍锦年这么嗓门特别大的一吼,阮玫李成斌还有剩下来的几个地植办的小伙子们直接给吓哭了,他们有心想说糖棕还在山上,你自己赶紧去找就是了,可结结巴巴的哭嚎声愣是从嗓子眼里发不出来,一时间哭声和骂声把远处的黄白杨树上的雪花也都给震掉了。而眼前这种恐怖的情况,别说是这家酒馆的那位娇娇弱弱的老板娘了,就连原先就坐在里头吃饭喝酒的几个客人也不敢管这种摆明了就是本地黑道动手教训人的事,只是在窗户边上,还有两个胆子特别大的小家伙在兴致勃勃地看热闹。“小桃……你说,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带头大哥吧……”在这家酒馆已经等了快两天了,迟迟等不到蒋商陆从山里出来的一品红和邓桃原本也打算今天看情况上山找他们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