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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负的人,如今他却不得不无比慎重。见贾老应下,沈墨又看向了一旁的古明安和熊雷。两人见沈墨看向他们,立刻紧张地正襟危坐。“赌手就交给你们俩了。”沈墨道。古明安和熊雷两个人跟在他身边的时间已经不短,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教两人。熊雷和古明安两个人与其他木匠带的学徒不同,他们本就是那种极有天赋,且本身也有一定成就的老木匠,沈墨教起他们来,一直是事半功倍。虽说沈墨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算不得长,可是两人学的东西却已经不少。把赌手交给两人,沈墨相信这绝对是正确的选择,他也相信两人绝不会辜负他的信任。“我们一定不会输的。”熊雷与古明安两人异口同声,他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两人本就与冯燕平不对付,如今有了机会能够好好教训教训冯燕平,自然兴奋。见三人如此,沈墨笑着点了点头。一旁的戚云舒见到这一幕,却看向了沈墨,他问道:“那还有一场赌心呢?”五场比赛如今还剩两场,就算沈墨自己比一场,也还剩下一场。其他人闻言,也纷纷安静下来,看向沈墨。关于这一点,沈墨显然是早就已经有了打算,他道:“最后一场,我准备去请周当家的来。”“周当家?”众人诧异。周家是颇为神秘据传手艺也了得,周当家能成为当家能让周易等人服气,必然手艺也是顶顶好的。可众所周知,周家从来都只做雕刻,不做其它,赌心和雕刻,这两者未免有些沾不上边。到时候总不能让周当家的用雕刻去设计木艺,遇到合适的题目还好,万一遇到与雕刻相距十万八千里的,那岂不是白白送分?“为什么要请周当家?”戚云舒问道。众人都紧张地看着沈墨,完全弄不明白沈墨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时候他们自然要尽最大的可能去赢,沈墨把周当家的请来,未免有些儿戏。见众人如此,沈墨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五场比赛我们不能比完,而是要在前面就要定下输赢。”“为什么?”戚云舒越发不解。五场比赛让参赛的众人压力都小了不少,沈墨却又说要在前面就定下输赢,这不是白搭了这五场比赛的好处?况且,若沈墨当真放弃了最后一场比赛,那他们就是必须在四场里面赢三场,相比起冯燕平那边五场赢三次,明显是他们这边更吃亏。戚云舒思来想去,完全不明白沈墨为何要这样为难自己。像戚云舒这样想的不只有他一人,在屋子里的众人此刻几乎都皱起了眉头,想法与戚云舒都大同小异。“你们觉得,冯燕平他为什么会把胜负赌在赌心上?”沈墨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随着他的声音,屋子里一时间更加安静起来。他们之前一直都在想沈墨从未与人赌心这个问题,觉得冯燕平会这样做,就是因为看中这一点,觉得沈墨赌心赢不了。但现在听沈墨这么一问,众人不由深思。如果冯燕平只是因为从没见过沈墨与人赌心,就觉得沈墨不会,那这也未免太冒险。这赌的可是冯家的家产,冯燕平就算再笨,也不可能冒这个险。“你的意思是说,他有绝对的把握在赌心上能赢?”戚云舒立刻便想到。沈墨并未否认也并未点头,他只是说道:“不只是我们,冯燕平也是冲着赢下比赛来的,他做的准备不会比我们少。”随着沈墨这话一出口,屋子里原本还兴奋着的几人,纷纷冷静下来。古明安几人,原本一直计算着要怎么让冯燕平好看,如今听沈墨这么一说,那份兴奋彻底冷静。他们也算是见过不少场面的人,自然也明白这一次比赛对两家的重要,两家都绝不愿意输,这一点是肯定的。“冯燕平若是当真把赌注下在了最后两场,那我们专注于前面的比赛,对他来说应该也是一种意外吧!”沈墨环视屋子里众人一圈,又道。听沈墨这么说,古明安几人对视一眼,眼中不见轻松,几人神情越发的严肃起来。如果冯燕平当真是冲着沈墨去的,那这对于不受冯燕平重视的他们三个人来说,无疑就是机会。参赛人员定下,事情却还并未结束,眼见着比赛的时间一天天的接近,戚家这边也开始广发名帖请人观赛。戚家请了很多人,他们这一方大凡有名有姓的都请来了,冯家那边的也一并请了。名帖的事情交给余岩负责,沈墨几人则是提前去了京城那边。戚云舒如今的状况不同以往,出行需要慎重,沈墨也需要提前过去准备,再加上那大夫本是京城人也要回来,所以一行人便一道走了。这一程,比以往他们去京城时花的时间都要长。戚云舒如今身怀有孕,不可能一直都坐在车上由着车子颠簸,所以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多花了不少时间。到了京城,沈墨与戚云舒两人去了熊雷提前安排好的地方住下,又跟着那大夫去了一趟他的医馆,熟悉了一下环境,以防后面出事。做完这些,累了一路的众人早早的便回了房间,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他们到京城时,离之前约定比赛的月初只剩五天,戚云舒肚子里那孩子也已满了八月。时间一天天过去,众人逐渐紧张,戚云舒也越发的沉默。一开始沈墨还以为是因为这一路的奔波,让他有些累,所以话才少了。但到了京城之后,沈墨却隐约察觉,他有时会偷偷露出几分忧心的表情。休息一夜,第二日沈墨出门,见到站在院子当中的戚云舒,远远的与他打了招呼。戚云舒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走神的厉害。见状,沈墨改了道,走到了他的身边,“怎么了?”听见动静,戚云舒回过神来,见到沈墨就站在一旁,他连忙收起了脸上的担忧。“没什么,只是看天气不错,所以出来走走。”戚云舒道。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临盆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戚云舒一颗心便越发无法冷静。最近一段时间,只要一闲下来,他便忍不住胡思乱想,刚刚便是想的有些走了神。“是担心孩子?”沈墨问道。戚云舒摇了摇头,“不是,我大概只是有些累了。”戚云舒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并不是这样写着。他眼中的担忧,随着临盆的时间一天天靠近,越发的无法掩饰。沈墨见状正欲再问,戚云舒便笑着说道:“我真只是有些累了,你不用担心,若是身体有异样,我会与那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