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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CASE03-13娄焰众人的放松只维持了片刻,房立文给赵远包扎好伤口后,就迅速转入了正轨。陆蓥一说:“我的计划是,夺回船只航行的控制权后悄悄把人送回去,想办法联系当地政府,里应外合,把这些恐怖分子一锅端掉。”卓阳说:“有一个问题。”陆蓥一说:“我知道,外头的人可以收拾掉,里面那些人要一锅端必须有内应。”言下之意是,需要有人想办法回到那个演播厅中。陆蓥一说,“我去吧,反正本来我就被他们抓住了,就说我想逃跑,路上又被人抓住了。”卓阳想也不想说:“不行!”陆蓥一说:“怎么不行了?”卓阳说:“不行就是不行!”陆蓥一:“你……”卢卡斯说:“我去吧。”房立文思忖了一会,说:“我也去,我本来就是被关在演播厅里的,后来被拉去给里奥看病,不回去不正常。对了,里奥最好也一起。”里奥拿手手指指着自己鼻子说:“什么?我……”然后叹了口气说,“好吧,去就去,当内应好像也挺好玩的。”陆蓥一:“……”这小子真的是没心没肺到极点了。卓阳说:“那就这么定了。卢卡斯你们三个想办法回去,我和小陆、阿远一起去解决外围的那些守卫,把其他人也救出来。”卢卡斯点点头:“好。”陆蓥一又从刚才被揍晕的几个技术人员身上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快,那头传来了几人熟悉的声音:“喂,Lulu,我就知道你会联系我,你们都上新闻啦!”张雪璧的大嗓门传来,还时不时伴随着“咕嘟咕嘟”喝雪碧的声音。李景书说:“少爷,听说你们被恐怖分子劫持了,有没有受伤?”陆蓥一说:“没有,大家都还挺好,只有阿远受了点伤,已经给他包扎过了。”李景书说:“少爷,那你们要记得吃饭啊,吃饱了肚子才能上战场打仗的。”陆蓥一无奈地扶住额头说:“景叔,我们现在哪来的饭吃啊。”李景书说:“咦,少爷,我不是给你的行李暗格里装了你最喜欢吃的牛rou饼吗,你难道一直没发现?我还放了些别的东西进去,大概你现在用得上。”陆蓥一眼神一变说:“景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李景书说:“少爷,你的身手退步了,竟然连这点小机关都没发现,看来景叔要下点苦功夫,帮你尽快回复全盛时期的状态了。”陆蓥一:“……”卓阳说:“Sprite,你能接管这艘游轮的控制权吗?”“能啊。”张雪璧说,“你们先打开网络,我差不多已经找到你们的位置了。”陆蓥一立刻打开网络,不一会,整个监控室屏幕上就全是张雪璧和李景书的脸了。张雪璧在喝雪碧,李景书则是乐呵呵地端了一碗面在吃夜宵,其乐融融得简直令人发指,把卢卡斯和里奥这两个外人都看呆了。陆蓥一深深觉得自己公司的企业文化是没脸见人了,自暴自弃地说道:“行了行了,赶紧地行动起来。”几人领了命,各自离开了。卓阳问陆蓥一:“她怎么办?”他说得是娄焰。陆蓥一说:“先送到我们住的房间关起来再说。”一抬手就把娄焰打晕了。陆蓥一又道,“其他人也……”话说到一半就愣住了,因为卓阳一手一个,已经飞快地把那三个刚要苏醒的技术人员的颈骨统统折断了。他还把他们放在椅子上摆好,手也放到cao作台上,装出继续在工作的样子。陆蓥一知道恐怖分子该死,也觉得留这些人的性命是给自己找麻烦,但是他还是从卓阳的动作中读出了一点不怎么对劲的意味。卓阳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手上的动作也很麻利,就像是……十分惯于杀人似的。当然,做他们这一行有时候免不了要杀人,尤其卓阳还是站在更高层面的,面临的局势要更复杂和凶险,但是陆蓥一始终觉得卓阳做这件事时候的神情有一点儿违和,这点儿违和就像是一根细如牛毛的针扎在他的心里,不疼、不致命,但说不出的不舒服。卓阳回过头来说:“都布置好了。小陆?”陆蓥一回过神来说:“走吧。”他决定暂且把这件事压下。两人带着赵远一路闪躲过数轮守卫,杀了两个,将娄焰送回了他们在船上的房间,陆蓥一找到自己的行李打开,取出自己那口宝贝麻布包,摸啊摸,果然在一侧的暗格里掏出来又一个小口袋,口袋也是布做的,还挺重,陆蓥一打开看了看,乐了:“我说怎么行李变重了。”卓阳说:“景叔都给你准备了什么?”陆蓥一说:“吃的、通讯器、药,还有一些我以前做的小机关。”卓阳说:“你会做机关?”陆蓥一得意地笑笑:“太原陆本来就是以机关术闻名江湖的,你太孤陋寡……”说到一半却又顿了顿,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继而又冷冷道,“当然,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做的,和他们无关。”卓阳听出他语气里有与太原陆家划清界限的意思,点点头:“我知道。”两人将娄焰安置在床底下,拿被单遮住了,然后陆蓥一才背起自己的包,问赵远:“阿远,你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躲?”赵远的腿受了伤,行动不便,加上他也不是那种刀口上舔血的人,接下来两人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很适合他在场,然而赵远却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一起去。”他说,“不是要把船开回去吗,我大概能帮得上忙。”陆蓥一一想也是,这艘船原来的驾驶人员估计不是被杀就是被控制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他们需要赵远在。陆蓥一说:“你会开游轮?”赵远说:“我开过那种小型私家游轮,刘老板有一艘,这种大型的确实没cao纵过,不过我想对着cao作台研究一下,应该可以触类旁通。”陆蓥一说:“好,那我们走。”几人一起出门去。在他们走了一段时间后,安静的屋子里突然起了响动,像是有条大鱼在拼命地拍动尾鳍挣扎。过了没多久,床底下堵着的被单被推了出来,娄焰唇边带血,口中吐出一枚薄薄的刀片,她用这枚刀片割断了捆缚自己的绳子,在给自己松绑后却没有逃跑,而是伸手取下了簪在自己耳后的一枚珍珠发夹。那枚珍珠个头极大,饱满漂亮,娄焰却伸手用力一捏,外层的仿珍珠壳便碎成了粉末,露出了里面一个一闪一闪亮着光的讯号发射器,发射器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开关,娄焰毫不迟疑地按了下去。周围什么动静也没有,然而娄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