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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尸走rou一般的药人!这一切都很顺利,邱让曾欠过自己几个人情,因而顺手接下了自己的请求,送了一封信告知自己已将顾楚炼制成药人后便没再递出任何消息。他本以为顾楚早已经成了没有神智的药人,却没想到在一年后,教主的落雨轩中,听到教主亲自告知他,顾楚被他收为弟子,成了他的师弟。一切又绕回了原点,而他也又无法再对顾楚下手,因为教主走火入魔的症状竟然早了几年出现,而这一世,顾楚的血液竟然对教主压制走火入魔之症有效果。这像是上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他恨极,却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仇恨,但轻易放过顾楚却也是不可能,于是他将靳家加入了灭门的任务,让嵇无期指定顾楚担任血雉,自己则作鸱鸮在一旁冷眼旁观。那场戏在他眼前几乎称得上完美,他用顾楚的血毒杀靳家几乎一半的人,又冷眼看顾楚被迫下达格杀令,命教众杀死另一半的人,靳家八十五条人命终于全都系在了顾楚手上,而上一世拼死保护顾楚的靳崭岩,这一次却亲眼看着顾楚灭他满门,迫他母亲自尽,两人之间再也不可能如上一世一样,兄弟情深。但中途却出了意外,两人被容非花所追杀,不得不乔装出柳城。在那城门官掀开车帘前,他压在了顾楚身上,那一瞬间,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熟悉感,那种感觉来自灵魂深处,仿佛他已经做出这个动作千千万万遍,没有丝毫的迟滞和陌生。这一瞬间的莫名悸动让他震惊,却更让他震怒,他不断告诫自己,顾楚只能是自己的仇人,任何对他的心软都是对上一世的教主、左护法以及天一教的背叛!而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对顾楚恨至极点!那个面貌普通、武功却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的男人将顾楚从客栈掳走,又装神弄鬼地给了自己一张纸条,上面用端正的字体写着“左护法有疑”。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让他震惊的,却是那纸条上的字,分明是他自己的笔迹!脑中忽地闪过种种阴暗猜测,他近乎下意识地判定了这是顾楚的把戏,他想用这种把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下一刻,胸中升腾起汹涌的怒火,让他夺过那罗给顾楚送来的解药,冷眼看他毒发,看他痛苦地挣扎着,但在最后一刻,看到少年狼狈的模样,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终是将解药还了回去。不,他是教主的药人,还不能死……他这么安慰自己。接下来的三年内,他与顾楚一样,时常被派出执行任务,甚少与他碰面,但他对顾楚消息的打探却从来没少,因为他始终记得,顾楚是各大派放进天一教的棋子,他需要将他控制在手中,并且找出他的同伙。而他也慢慢地发现,左护法在有意无意地试图将顾楚的身份透露给他。但现在不是时候,各大派围剿的行动还没到时候,此时贸然将他处理,难保教内没有其他的探子。三年来,他也发现了教主时常出现在外面,容非花原本缠着自己,自教主出现后便紧紧跟在教主身后追杀他,但始终落在下风。凌肃隐隐察觉到这似乎跟顾楚有些关系,因为教主与容非花多次交手,都是在顾楚所在分坛附近……若教主是因为顾楚药人的身份,为何又将他派出教外,每每被容非花纠缠?一切依旧是个谜题,直到他在望江城收到那封信,救下顾楚,又将他带回分坛,得知左护法与詹静、也即邱蝶之间的事情。如上一世一样,他收到了派他前往漠北的任务。上一世,他与顾楚关系亲密,所以交给自己这个任务是为了支开自己,那么这一世,自己早已与顾楚势不两立,为何又收到这个任务?这一切他在教主那里得到了答案。教主在他毫无防备之下点了他的xue,将他扔到了欺霜堂后堂,斜睨着他:“这一次你便将一切看个清楚吧,三年前我给你那张纸条便是提醒,你对陆怀忧的查探也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他这才明白过来,当年那个男人是教主,三年内不断帮助顾楚解决那些刺客的也是教主。若是教主执意保下顾楚,他必然会以教主意愿为先,而顾楚作为教主的药人也绝对不能死!这便是左护法急着将自己调开的原因!但他同时也注意到,教主此刻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之后,他便待在欺霜堂后堂,敛尽呼吸看了一场大戏。从顾楚说出那个故事开始,他心下便已经明白过来,上一世的顾楚,极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之后自陆怀忧突然出招攻击顾楚,而教主又攻向陆怀忧,到教主忽然走火入魔,用化天诀杀死堂中所有人,他忽然想起上一世的欺霜堂之变。顾楚说:“教主走火入魔杀的教众。”顾楚说:“我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尸体,只有我一个人活着。”上一世的他根本不信,因为所有人的死因都是化天诀,而这世上,修炼化天诀的只有教主、他和顾楚,若是教主走火入魔,用化天诀杀了教众,一切便可以解释。但教主的尸身上却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且教主的死因也是化天诀,总不能是教主自己杀了自己!但眼前的景象,确确实实乃是教主走火入魔,亲手杀了欺霜堂中所有的人!一切都发生在极短时间内,凌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抬眼便见到教主抱着顾楚走进后堂,然后将外衫罩在了他的头上。之后的情景,瞠目结舌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情绪。直到教主点开他的xue,他将外衫取下,看到的便是教主温柔而虔诚地落在少年脸上的轻吻。教主要他看的便是这个吗?他总有一种感觉,教主早已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也早已知道自己会死去。但还没等他理清楚这一系列事情的前因后果,各大派的队伍便出现在欺霜堂中,迫使他不得不抱着顾楚往黄泉山行去。顾楚的身上还带有情|欲残留的气息,他却没有丝毫厌恶。事实上,在旁边听到教主和顾楚行那种事的时候,他的内心曾生出几许愤怒。现在,将少年抱在怀里,他不期然地想到了他在醉酒那天跟少年之间的那个吻。其实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上一世,就在顾楚十七,而他十八的时候,顾楚曾给他带来一坛酒,说是正式祝贺他成年。那次他心下欢喜,和顾楚喝了不少酒,之后不知怎么,两人的气息接近,打在彼此脸上,意乱情迷之下,两人的嘴唇便自然而然地相贴了。他其实还有些许理智,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理智让他停止,但他胸腔中的心脏怦怦直跳,引得他彻底沉浸在眼前的美好中,迫切地想要多做些什么……这个时候,他清楚地听到顾楚口中吐出三个字。“杜子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