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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喘,数着时间想等徐迟睡着了再开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的老旧摆钟敲了一下,方言早估计了下,应该十二点半了,不久前钟响了十二下。“小四眼,你如果睡不着的话我们干点别的吧。”“干什么?”“睡前运动。”徐迟把运动两个字说得太过暧昧,即使方言早再迟钝也能悟出其中意思,吓得他紧闭双眼装睡,连呼吸也放轻了。徐迟心情大好,心满意足的入眠。方言早熬到上下眼皮打架才等到徐迟睡熟,掰着徐迟的手臂想从他怀里退出来,然而使完全身的劲徐迟的手臂还是圈着他,纹丝不动。最终方言早抵挡不了睡意来袭,手还保持着掰徐迟手臂的姿势沉沉睡去。徐迟闭着眼嘴角上扬,“小样,跟我斗。”早上醒来方言早还一脸不可置信,两人居然维持这姿势睡了一晚,要说有什么变化,有个不可描述的东西顶在了后腰上,反应过来后瞬间红了耳根。方言早尽量挪开身子和徐迟拉开距离,反手去拍徐迟的脸,“醒醒!快点放开我!”徐迟拍开他的手,脸在他颈窝蹭了蹭呢喃细语,“还早,再睡会。”方言早简直要炸毛,还睡!你都升旗了!“你先放开我,我要上厕所。”徐迟不情不愿松开手,方言早一秒没有多留起身跳下床离他远远的。幸好这两天是雨天气温低,不然两人都该热疯了。早晨八点,又是雨天,起床后无所事事的方言早抱膝坐在沙发上,神游天际。同性朋友之间,真的会做这些事吗?就算他没有过朋友也觉得这种相处方式有些异常,还是说徐迟对谁都是这样的,不拘小节?说起来他至今也搞不懂徐迟的想法,喜怒无常,大多时候又对自己很好,有时又刻意冷淡。本来想问刘伟强的事,可之前被混混围攻加上那晚的事太有冲击性,后来两人又莫名疏远,搞得始终没有机会问出口,但问了又能怎样,若徐迟承认是他做的,那又能代表什么,一时心血来潮打抱不平?方言早有点抵触,如果真的听到徐迟这样说的话,可自己想听什么,他也不清楚。长叹一声,最近已经乱七八糟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过多纠结吧,顺其自然好了。总觉得方令没有那么好打发,方言早只希望大学前他不要干太出格的事。第二十一章他的生日5数不清多少次赶徐迟走无果后,方言早放弃了,任凭徐迟跟着他一直呆到下午回学校。李阳一看两人同时进教室,徐迟又搬回方言早后面,精明如他马上猜出他们又和好了,幸好自己没把事情做绝。方言早对李阳忽冷忽热的态度有些反感,经过这些天也看出来了他的目的是徐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他去吧。这一个晚自习,除却杨璐璐缩在一角想努力降低存在感外,一切如常。最后一节临近下课,方言早右眼皮突突跳了起来,徐迟看他重复几次揉眼睛的动作后,拉下了他的手,“别揉了,怎么了?”“不知道,眼皮跳得厉害。”李阳嘴快冒了句,“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言早你要小心点。”方言早心里被李阳的话刺了一下,脸上没有过多表情,不在意的道,“只是没休息好吧。”然而第二天一早,李阳的乌鸦嘴应验了。早上第一节大课下课,徐迟同桌的小胖子上课看课外书被老师叫出办公室训话,回来时迈着小碎步一颤一颤的跑回来,趴在窗口呼呼喘气,“方言早,办公室来了个自称你爸爸的人,要给你办退学。”方言早犹如一道天雷轰顶,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也浑然不知。徐迟闻言身子一顿,极快的恢复理智拉起方言早的手快步出了教室。察觉方言早手心冰凉还冒着冷汗,不由把他的手攥紧了些,语气柔和的安慰他,“没关系的,有我在别怕。”到了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听到方令在里面大吵大闹。“我儿子我说了算,我说让他退学就退学,问什么他的意见,他的意见不重要!”方言早掐了掐手心让自己打起精神走到方令面前喊了声,“爸。你来干嘛?”方令毫不意外他的出现,一把把他拉到老师面前,“行,他来了,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们家穷还欠了巨款供不起他读书了,麻烦你快给他办退学,让他正经找份工作养家!”方言早被方令捉着手臂,两腿控制不住的发抖,方令一意孤行他不知道能依靠谁,无助的看了一遍在场的人,最后定格在徐迟脸上。徐迟为方言早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哀切心脏一缩,脚步自发走了上前。“方先生,我们谈谈。”说着掐着方令手腕把他的手从方言早手臂拉了下来,轻轻推了一把方言早,“你去外面等我一会,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徐迟把无关人等都清了出去,办公室只留下班主任方令和他。班主任姑且请示了一下校长,校长一听是徐家,忙表示要她全力配合。方令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看老师们都得给眼前的少年面子,断定徐迟非富即贵,暂且稳下心打着主意能不能敲点钱。这会他无比气闷方言早是个男孩子,如果是女生就可以卖掉,方言早随他妈,皮相不差就是不会收拾,打扮打扮卖的钱肯定不少。方言早抱头蹲在楼道口,久违的晴天楼下树上一片蝉鸣,阳光透过绿荫照射在走廊,上课铃响了,空荡荡的楼道只剩下他一个。半响徐迟站定在他身旁,略微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脑袋,“等久了吧,走吧回去上课。”方言早猛的站起来,紧张的看着徐迟,“那我爸——”徐迟打断他未完的话,“解决了,腿麻不麻?”方言早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往教室走。“不麻,走吧。”徐迟一手掐住他肩膀把人拉回来抵在了墙上,方言早想伸手遮住眼睛迟了一步,徐迟摁住他双手,望进他红通通的眼底,“哭什么,傻不傻?”徐迟一问出口方言早的眼泪就决了堤,不管怎么努力想憋回去都是徒劳,嘴上还要逞强,“没哭,眼睛进了沙子。”徐迟拿他没有办法,话里都带了哭腔还嘴硬。“跟我来。”“去哪?”“上楼顶去。”“不是要回去上课吗?”“等你眼里的沙子出来了再回去。”期间,徐迟接了个电话,“哦,陆淮照他说的办,你亲自送他离开d市。”楼顶上有风吹来,平复了方言早的心情,徐迟早就热得受不了,汗流浃背衬衫后背湿了一片,方言早突然就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