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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陷入沉默,却没有人看见他沉默的泪水。梁劲就这样呆呆的握着那只手站了快一个时辰,黑莲教众人就在耳房门口跪了一时辰,良久,梁劲才恋恋不舍地将那断手放回原处,沙哑着声音说:“是谁害死他的?”那被捆敷的白莲宫管事被带上来,那管事哭哭啼啼道:“是景秋水,是她让我迷晕了宫主再放火的,她说我不做就杀了我,小的也是没有办法。”梁劲已经看着棺材里的尸体,甚至没有转身看一眼,他沉声问道:“她现在在哪里?”管事纵然被绑缚了双手依旧连连磕头:“小的也不知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梁劲道:“韩四。”一个瘦高的黑莲教教众越众而出,行礼道:“属下在。”梁劲道:“既然他想活命,就让他长命百岁。”韩四道:“遵命。”他说着就像提小鸡似的把那管事捉起来就离开了,黑莲教众人知道,这人一旦落入黑莲教刑堂韩四的手里,他就会很后悔梁劲方才没有当场杀了自己。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梁劲:【哭唧唧】作者你怎么把我家必果的尸体写得那么丑!作者:小攻有点应激反应的障碍没错,毕竟这样的打击对于他来说蛮大的==第47章团团围住梁劲挥手对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释源yu言又止地看看梁劲还是率众离开耳房。梁劲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了,他颓然地靠坐在棺材边,用手捂住眼睛,却止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你说要和我一辈子的……必果,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梁劲就连父母双亡的那一天都没有流过眼泪,可此时依在棺材边却哭得像个孩子。“必果,你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你别怕,我会陪着你的。”梁劲说着,他站起身,缓缓脱去靴子然后跟上床睡觉似的躺进棺材和那焦黑可怖的尸体躺在一起。梁劲将白布像盖被子一样覆盖住二人身体,然后把脸埋在焦臭的尸体脖颈间,满足地闭眼,说:“必果,你是不是因为变黑了才不理我,可是我不会嫌弃你的,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必果,这世上除了爹娘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你不理我,我该怎么办呢?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以后肯定不捉弄你,你还没给我生崽子,你怎么可以离开我?”“必果……必果……”梁劲一边自言自语居然搂着一具焦黑骸骨渐渐陷入梦乡,等到他再次醒来,天生已经有些昏暗,又是梁劲最讨厌的黄昏。被烧焦的尸体在昏暗的房间里看起来更为吓人,梁劲却浑不在意,他凝视着可怖的骸骨,说道:“必果,我一定会把景秋水碎尸万段的。”身体断裂的手臂被碰歪了,梁劲下意识想要把那残肢扶正,突然指尖触到了什么不一样的触感,梁劲一呆,看了一眼,原来尸体的腋下的衣料没有燃尽,居然还剩下一小块。梁劲掂起那片焦黑的布料凑到眼前,突然脸色一变,景必果从来不穿黑衣,很明显这片衣料没有被烧过,可是为何也呈现出黑颜色呢?梁劲脸上一变,突然掀开白布,把手伸到身体的□□一摸,虽然身体被烧得面目全非,可是还是能摸到这是一具健全的男人身体,绝非景必果!梁劲狂喜地跃起,这不是景必果的尸体!也就是说景必果说不定还没死!梁劲对外面唤了一声:“来人!”一直忧心忡忡在外等待的释源立刻推门进来,梁劲拍拍身上沾上的黑灰道:“这具身体不是景必果,景秋水瞒着黑莲教把景必果偷换走了?”释源有些吃惊,然后极欢喜,道:“属下已经派人追踪景秋水的下落,一定把宫主救回来。”---------------------------------场景切换的分割线------------------------------景必果一睁眼就被眼前蓬头垢面的女人吓了一跳,他想要往后倒退,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抱在怀里,那女人发现景必果醒来,露出一个笑容,道:“言儿醒了么?肚子饿不饿?”景必果定睛一看,他心下大骇,虽然这女人脸上脏兮兮,依旧能看出姿色非凡,居然正是他的生母景秋水。梁劲想起景秋水那日在水门城离开之前怨毒的话语,连忙警惕起来,他推开景秋水,冷声问道:“我怎么在这里?你要做什么?”景秋水一呆,接着露出受伤神情:“言儿,我是娘亲啊。”景必果才注意到景秋水叫自己“言儿”,这明明是他弟弟景言的小名,景秋水怎么会错认?景必果抬眼端详景秋水,就发现她神情果然不太正常,居然好像是发疯了。景必果心中大骇,试探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景秋水环顾四周,美丽的眉眼弯起,说道:“这里当然我们家里,就是下人们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梁劲环顾四周,只见二人正身处一处黑黢黢的石窟之中,石窟里空荡荡的,只在角落里有一具腐败的尸体。景必果一眼就认出那是真正的景言的尸身,他心里骇然,都快要一个月了,景秋水居然还没有将景言掩埋。这时景秋水不知从哪里端出一个脏兮兮的饼子递到景必果面前,道:“宝宝肚子饿不饿,娘给你吃饼。”景必果本来就爱洁,虽然腹中有些饥饿,还是摇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景秋水却还是执意将饼子塞进景必果手里,说:“饭一定要吃的,否则就长不高了。”景必果看着手里的饼,突然感到鼻子有些酸,若不是景秋水误将他当成了景言,怎么会对他那么好。景必果指指角落里景言的尸体问景秋水:“我是景言,他又是谁呢?”景秋水随他指的方向望去,也有些疑惑:“他是谁呢?怎么在我们家里?”她突然反应过来,说:“景行!他一定是来抢白水宫的!”她说着突然起身,从怀里拿出一支银钗对着腐败的尸体月匈口戳了好几下,然后回来对景言温柔道:“宝宝不怕,娘亲已经把坏人杀掉了!”景必果心里一片冰冷,原来生母景秋水居然如此恨自己。他不知道景秋水的痴傻是暂时的还是一直会一直这样疯疯癫癫,他现在的武功肯定斗不过景秋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