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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缠绕的金龙栩栩如生地盘在喜烛表面,极为米青巧。梁劲知道景必果不喜欢被人比作女子,也知道对方是因为爱自己爱得深才会不顾别人的眼光愿以以“嫁”的形式与自己成婚,故而梁劲吩咐准备婚礼物事的时候特地嘱咐不要龙凤图案,可是外面哪里买得着双龙图案的喜服喜被,那下属只得千里迢迢跑去苏州的千绣阁花了重金让对方按梁劲给的尺寸赶制了两套喜服和一副大红被面。要知这千绣阁其实就是朝廷的制衣局,上到皇帝的龙袍,下到各官员的朝服都是出自千绣阁,别说是老百姓就算是巨商富贾若是没有门路就算再有钱也别想让千绣阁替他们做一件衣服,故而在民间,千绣阁制的衣服千金难买,米青贵非常。黑莲教本来就为教主带了不少东西来,加之白水宫本来也为已死的景言娶亲囤积了不少酒rou食材,这一场婚礼布置的时间虽然只有十日,却丝毫不显得仓促。景必果连着五日都不肯见梁劲,梁劲心里着急,可是他为了大婚的事情这几日都是从早忙到夜里,这个时候景必果早就睡了,梁劲每一次都被白水宫的人拦在景必果的房门外面。此地不比黑莲教总坛,刚刚归附黑莲教的白莲宫始终有些人还不服宫主景必果的决定,他们得知梁劲被景必果冷落高兴还来不及,于是梁劲每次去见景必果总会有白莲宫的人从中作梗,梁劲又顾及这些人都是景必果手底下的人,他命令自己的下属对白莲宫人客气些,梁劲和黑莲教教众在此白莲宫行事就不免束手束脚起来。梁劲连着数日失望而归,他已经习惯搂着景必果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对着窗外一轮明月,梁劲翻来覆去睡不着。梁劲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景必果的脸,他想他,他想他的凤眸,想他的嘴唇,也想他的身体,他的……梁劲光是回忆就感到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梁劲握住自己的物事,一边想着景必果的脸,一边快速地□□下|体。梁劲没有刻意延长自渎的时间来增加快|感,反而让自己快速地释放,而后他擦干净手,快速地穿衣起身,他要见景必果,现在就要见,就算晚了一点点梁劲觉得自己都会发疯。所以,早就有前科的梁劲在这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又偷偷溜进了景必果的卧室。其实正在和梁劲置气的景必果也不好受,他睡觉容易失眠,尤其是心事的时候,往往半宿都睡不着觉,这症状在和梁劲一起睡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减轻不少,但是一旦和梁劲分开睡了以后就失眠得更加严重,他只能在睡前用了些催眠的药物,所以景必果对于梁劲的潜入一无所觉,等到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趴在梁劲怀里。要说景必果在气什么,其实无非就是气梁劲为了向景秋水复仇布置了那么许多却一直瞒着他,景必果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是一个整体,结果梁劲不但不告诉他李跃然就在黑莲教,甚至连提亲都事情都一字不提,还有就是景言和蓝瓷,这二人虽然不是梁劲所害,但若说梁劲与他们的死毫无关系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梁劲在景必果面前温柔多情,但是赵老六的悲惨死相仍旧历历在目,梁劲对其他人的残忍还是让景必果有些不舒服,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梁劲,才会对梁劲避而不见。景必果看着梁劲近在咫尺的睡颜,他本来有些生气梁劲又趁他睡着跑到他屋里来,但是当他看着梁劲无害的睡颜,渐渐的与记忆中那个稚嫩的梁劲重叠,景必果突然就一点也不生气了。景必果觉得梁劲一定是对自己施了什么法术才能每次都让自己对他发不出脾气,他细细打量梁劲的脸,只见梁劲眼底两片青黑,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景必果轻轻嘀咕道:“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他想了想又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的,你叫我该拿你怎么办?”景必果把头悄悄靠在梁劲的肩窝里,突然感觉到两只鬼鬼祟祟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根和背部。景必果脸腾地红了,他突然掀开被子,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体,气呼呼地瞪着梁劲道:“你……你给我出去!”他怎么忘记了梁劲的五感敏锐若斯,自己醒来盯着他看了那么久,梁劲怎么会感觉不到,景必果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肯定被这流氓听见了,他的脸因为害羞涨得通红,看都不看梁劲一眼翻身下床穿衣。梁劲则可怜巴巴地侧躺在床上看着景必果穿衣服,无辜地说:“我什么也没听见。”他不提还好,这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一说,景必果的气得就用衣服丢梁劲,梁劲接住那布料,突然笑嘻嘻地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一边连声说:“好香好香!”景必果定睛一看,只见梁劲手里的那白布不正是他昨晚用来裹月匈的那一条么?景必果大窘,嘴里骂道:“你这变态!”梁劲把那白布举到景必果够不着的地方,无赖道:“这是我亲亲娘子的肚兜,才不给你!”景必果那个气啊!他大怒道:“你才肚兜,你全家都肚兜!”景必果说完这话突然想到梁劲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勉强算是家人,他这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景必果不许再搭理梁劲,他此刻还光着身体实在不雅,景必果想要下榻,梁劲却一个翻身抱住景必果的腰,哼唧道:“必果你别生气!逗你玩呢!”他说着伸出舌头在景必果的腰上的痒痒rou上轻|舌忝|,景必果的腰侧很敏|感,被他一|舌忝|腰|肢就是一软,景必果在心里暗骂梁劲不要脸,别人都是小时候爱撒娇,这人怎么反而长大了以后才撒娇,他明明记得梁劲小时候从来不会这样。可是他偏偏对于梁劲这样子毫无抵抗力,他由着梁劲把自己带倒在床上,对于梁劲的亲热,景必果从来都没有抵抗能力。直到感觉到梁劲的舌头沿着脊椎向下快要抵达股缝,景必果才挣扎着起来,瞪了梁劲一眼,道:“你都不知道脏么?”梁劲没脸没皮地大声说:“不脏!”景必果这回是真的没脾气了,此刻已经到了起身的时候,这几天梁劲在忙成亲的事情,他也忙着jiao接白莲宫,两人事情都是一大堆,实在没时间躺在床上痴缠,于是景必果穿好衣服又石更是把赖在自己床上的梁劲拖起来。景必果突然对于与梁劲的感情产生了一丝的怀疑,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是魔教教主么?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个儿子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