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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的美人,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问道:“还是这样?”景必果又想袭击梁劲的月匈口,被梁劲握住手腕禁锢在怀里,梁劲皱眉问道:“必果,你怎么生气了?”明知故问!景必果看见他还是一副无辜的嘴脸,怒道:“梁劲!你放开我!”梁劲却把脸埋到景必果的脖颈里面轻嗅,一边拒绝道:“不放!我抓到的归我。”他这一句颇为孩子气,弄得景必果哭笑不得,心里的火气居然消了不少,他又挣了一下,道:“你到底放不放?”梁劲没有动也不吭声,摆明了是不想放人,这动作倔得很,和小时候抓到景必果以后的模样一模一样。景必果心里又是一软,叹气道:“梁劲,你若是真的想要我的身子又何必用mi药呢?”梁劲吃惊地看向景必果,景必果挣开梁劲的手,他保持着半靠在梁劲怀里的姿势摸了下梁劲的头,宠溺道:“我欠你那么多,你想要什么我会不给呢?”他说着就解开衣带,然后又把手背到后边想要解开裹月匈的活结,被梁劲一把拉住,梁劲的脸色不太好,他说:“必果,你这是什么意思?”景必果说:“自然是你想怎样都随你的。”梁劲盯着景必果,一双眼眸里的墨蓝都变成了浓黑之色,他问景必果:“难道你真是觉得欠了我的?没有其他的了么?”景必果被他的眼睛看得心惊,收回了视线看向别处道:“还有什么么?”梁劲皱眉道:“你说过喜欢我的。”“那时候我吸了你的迷药脑袋不清楚。”梁劲有些生气地说:“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喜欢?”景必果冷笑:“梁劲,你的喜欢就是把人迷晕了强来吗?”梁劲说:“不是的,之前我看你脸色发虚,脉象有些弱,显然是小时候的失眠症还没有好,所以吩咐春来给你用了些助眠的药物。”景必果等他说完才脸色冰冷道:“那你为何要让侍女蒙了我的眼睛?”梁劲没说话,景必果站起身,坐到榻沿,语气依旧冰冷道:“你莫要说是怕灯光会扰我休息?你睡觉点灯做什么?你对我那样的时候怎么不怕扰了我休息?”梁劲叹气,他走到榻边,蹲下,自下而上望着景必果,一双墨蓝的眼眸倒映着灯光就像一片揉碎了星光的海洋一样,深邃而澄澈地映出着景必果的影子,他的嘴唇遗传了梁长虎,偏丰润一些,这并非是薄情的长相,与其接吻的时候可以把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还来不及细细品味的时候他就会突然探出舌头趁你没有防备,出其不意地霸占你的牙关口腔,景必果只觉得在这样的一张脸面前,在这样的一个人面前,自己的一切防线都溃不成军。梁劲开口了,他说:“必果,你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一直不和我亲近,难道就不能让我用些手断达到目的么?”景必果没想到他说这种话也理直气壮,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底是谁教了你这些!”梁劲伸手握住景必果的手,轻轻摩挲着,说道:“是你啊……”景必果心里发慌,他摇头对梁劲道:“不可能的,我是你哥哥,我们这是乱lun!”梁劲低低笑起来:“你又不是我爹娘生的,算是哪门子乱lun,若你心里真的把我当弟弟,又为何让我那样亲你摸你,这么yin荡,哪里有哥哥的样子。”他的声音很低沉,听在景必果耳朵里,他只觉得心头一荡,他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但他但是他片刻之后立刻恢复了清醒,脸上也立刻由红转白,他摇头说:“干爹干娘不会同意的,你出去。”“必果……”景必果突然怒道:“你难道没听清楚我的话么?我要你出去!”梁劲看见景必果的眼圈泛红,立马说道:“好好好,我出去,必果,你别气了!”梁劲说着果然站起来走出了卧房,他一出门就看见春来正一脸不安地侍立在外,他吩咐道:“替我沏茶。”春来有些吃惊,她刚刚听见景必果吼梁劲了,还以为梁劲会发火,毕竟景必果都是被他迷晕的,他都已经做好了被迁怒的准备,没想到梁劲即没着恼也没拂袖而去,反而还有闲心半夜三更在青竹院喝茶。梁劲这茶一喝就从亥时喝到了天明,景必果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打开房门,就看见春来正一脸踹踹不安地端着脸盆侯在门口,看见景必果,连忙低头唤道:“景公子。”春来想必已经等了许久了,景必果见她眼底青黑,也不忍和一个婢子发脾气,于是面无表情地回答:“嗯,你进来伺候吧。”景必果坐在椅子上,春来则他身后为他梳头发,往日一直面带笑容的景必果此时一声不吭的,屋里静的只能听见梳子划过发丝的声音,春来感到心慌,她鼻尖沁出汗珠,终于没拿住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春来吓得一抖,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公子,把你迷晕的法子是奴婢想出来的,你若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打奴婢,骂奴婢,求你不要这样不说话,奴婢害怕。”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必果:【甩甩甩】放开我!梁劲:不放!我抓到的归我!作者:我会坚持下去的==第28章雨后的客栈景必果意外地皱眉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替梁劲出这种主意?”春来嗫嚅道:“奴婢见青冉那边一直往教主跟前凑,而公子却一直拒绝教主,怕公子因此失了教主的宠爱,才……才……”景必果闻言,哭笑不得地说:“春来,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梁劲的男宠么?”春来心道:难道不是么。嘴里却惶恐道:“春来不敢。但是春来看得出教主是真的心悦公子的,他昨日突然就说要送青冉姑娘走,青冉哭得死去活来,下午想不开险些投水自尽,教主只是让送了些银两药物过去,昨天夜里还不是来了青竹园。”“公子,你是不知道,昨夜教主出了你的屋子已经一直在外屋坐着,他等了整整一夜,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洗了把脸去书房处理教务的,他让我好好照看你,他过会儿应该会来用午膳。”景必果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叹气:“你希望我和梁劲服软,是不是?”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