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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目的。冷暖与苦乐,果然只能自知而不可妄与人知。柳长卿坚硬地拖着步子,吊着一口气装作如常。而随着舞姿变换的眼中场景,在这短短几分钟中宛如住着魑魅魍魉的鬼城。他不发一言,搭在方玖肩上的手用力扣了扣,毫无优雅可言。一曲终了,柳长卿率先离开。径自走到树荫下,隔绝了灯光,像一头夜晚狩猎的狮子,暗中密切留意着会场上那个端坐着谈笑风生的慕容海。慕容海不知是不是爆炸中炸伤了腿,他从出现到现在都坐在轮椅上,由身后的护工悉心照料着。慕容海瘦了些,皱纹却更多了。当然柳长卿对他并无印象,不知他的变化。夜深了,风起了。那摇曳的树叶筛下婆娑的昏黄,斑驳打在柳长卿身上,令他若隐若现中宛若幽魂,着实会令胆小之人吓一跳。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黑羽面具男子,这男子身材瘦高,上半身是典型的流畅倒三角。宽阔的肩膀,似乎可以撑得住垮塌的天。男子露出的薄削双唇浅浅扬着笑意,他右手放在身前,左手紧紧贴在身侧,一躬身,问得潇洒而魅人:“这位可人的先生,可以请您跳支舞吗?”柳长卿不假思索果断拒绝:“对不起,我只愿与女人跳舞。”“是么?”面具后的双眸有些嘚瑟与调笑的意味,“可刚刚我见先生与另一个先生跳得挺合拍的。先生是嫌弃我么?”柳长卿无奈一撇嘴,眼角余光扫到一个走到哪火到哪的男子,他朝那男子偏偏头,对这人说:“鸿生集团少公子,岂不比我有意思?还是说,你怕?”柳长卿想用激将法将这人赶走,不料这人却无所谓一笑,“怕不怕其实不重要,因为我只想与您跳一跳舞而已。您给我这个面子么?”“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你面子?”“是呢。”耳畔舞曲又响,那人长臂一拉,斜勾了唇角,脸上便似乎有一丝眷恋无端生出。他速速将柳长卿腰身扣住,并且拧了一把。趁着他吃疼走神之际,将他拉进了包围圈。“我也不认识你,但我愿意丢下我的面子。”“为什么?”“你的头发很长。”“女人的头发更长。”“真是不巧,几天前我忽然发现我喜欢男的。”那人哈哈一笑,风流不羁。“……”“更不巧的是,你先前抱了不该抱的东西。”那人将他一放,握着他的手便将他原地带转了几圈。看着柳长卿惊疑万分的神色,他忽而有一种得意与骄傲油然而生于心间。他右手从柳长卿背后圈住他,侧身俯视着,满眼迷离的笑意。双眸相视,近在咫尺,却陌生如千里之外。他说:“有想我么?”柳长卿瞬间呆住,而后嘴角一扬,趁着乐声停止从他臂弯里站起,后退一步,疏离地看着他。“果然……”他话未说完,眼前男子的双眸陡然刻满惊慌,他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男子便被一双从他身侧伸过来的手推开了。而推开他的那人,忽而朝前栽去。那一瞬间,时间被无限拉长。柳长卿转过脸去,惊俱地发现,那往前倾倒的人脸上皆是毅然决然的勇敢与无悔。“小许!”“啊!”现场一片慌乱,人仰马翻。那个红点,悄无声息再次对上柳长卿的太阳xue。可柳长卿顾着蹲下为跟了他八年的心腹伤怀,丝毫分不出一点儿心思来防备。潜龙1鸡飞狗跳、吵嚷喧天的会场,慌不择路仓惶出逃的众人堵住了蛰伏之人的进路。霎时间,那一个红点周围,只剩柳长卿与那男子。那男子肃厉的目光投在那个红点上,眼角随即一偏,目光变为凛冽便找寻着狙击方向。美茂大厦附近半公里内并无高楼,多数是绿植。原因无他,不过是美茂大厦的地盘它做主罢了。美茂大厦主营酒店业务,为给入住者提供非一般的酒店体验,宁愿少一些地产性收入也要把美茂打造成酒店十强之一。男子这一望,便看得到对面最近的一座楼宇中微光如最深处的星点。那男子似是听到破风而来的子弹,他慌忙将柳长卿一扑,那瞄准的子弹便堪堪从他头顶掠过。那一瞬间,他的头发从所未有的敏感,他能感受到,空气震动之后发丝剧烈摇颤,而后带动头皮一层层传递着摄骨的麻意。“砰。”玻璃杯乍然迸裂。柳长卿回神,冷清的眸子刻上了硬邦邦的阴沉,他问:“是你的人吗?”男子快速一摇头,“不是。”柳长卿闻言一把推开他,坐起眼疾手快地抱起了许容生仍旧有些温热的躯体。他把躯体往身前一挡,朝男子说道:“此处空旷,得找个地方躲躲。”男子迟疑了半秒,原本想接过许容生躯体殿后让他先走,可终究迈不过内心的坎,脚步一转,躲到柳长卿身后,拉了他衣服引着路。进入室内的路被堵得水泄不通,一眼所见皆是惊惶的人群。男子自知难以进入室内躲藏,而况那边无辜之人众多,若是将狙击手的目光引过去,难免不造成更大伤亡。他一路焦急寻找坚固的物体,一路问柳长卿:“你惹谁了?”“没谁,利益纷争而已。”男子听柳长卿把事关生死的恩怨讲得如此波澜不起,他面具后的双眉紧皱,将他一把拉进了罗马柱后头。罗马柱不粗,只堪堪够一人遮挡。男子背抵柱子,用力将柳长卿一牵,牵在自己身前。两人相向而站,胸膛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他们望着彼此,忽而觉得有些可笑。这一回,却是柳长卿先笑。这笑轻飘飘的,不带思绪,只空灵如歌。男子也随着浅笑,如遇故人的欣慰:“你笑什么?”“没什么,只是想笑。”“等一下怕你笑不出了。”柳长卿看他双眸微微逸出自信而冷酷的骇浪,笑意渐渐消失。他回应:“或许等下是你笑不出也不一定呢。”男子朝他脑后伸过手去,轻轻一扯,将他面具摘了下来。他定定看着波澜不惊得令人惊畏的面容,说:“一样的皮囊,不一样的性情。你叫什么名字?”柳长卿挑眉倨傲地看着他:“柳长卿。”男子将柳长卿落在脸侧的一缕发撩于耳后,随即顺带摩挲几下冰凉的耳廓。“柳教授纵使冷淡、矫矜,却还未到可以漠视死人尊严的地步。你的伤怀是真的,你的冷酷也是真的,到底是什么力量可以让你用自己的助理尸体来当挡箭牌?”“什么力量?”他冷笑,如利刃划开夜空,瞬间便见着星云背后模糊的血rou,怵人恶心。“废物利用的节俭力量。既然已死,一个洞与两个洞三个洞,有区别么?”男子一时语塞,只觉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