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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陈溺:“看样子杀死齐月怡的人不是没时间吃她,而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吃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她的命?谷阿羽皱起眉头:“她不是被鬼杀死的?”修哉走到那具还吊在半空中的尸体旁,抬手握住了那只呈现出青灰色的手腕,接着露出了类似于困惑的神色。“……”程几何好奇心作祟,急得抓耳挠腮:“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修哉颇为无奈地斜视向她:“她死的时间有点久,我只能看到一点点,好像是……自杀?”陈溺:“不可能,齐月怡没有自杀的理由,更何况……她如果是单纯的想自杀,就不会特意营造出这样的场景来误导我们。”重现林瑾死亡地点相同的条件。陈溺问:“镜子上的布是她扯下来的?”修哉:“自己掉下来的,不过绳子是齐月怡自己的道具,也是她自己把绳圈套在脖子上的。”赶来的女仆将齐月怡的尸体放下来,在齐月怡的脑袋脱离绳圈后,停在半空中的绳子也跟着掉了下来,它躺在地上毫不起眼,就好像一条普普通通的绳子。陈溺弯下身捡起麻绳,手里随即出现一本百科全书,齐月怡的这个道具的名字通俗易懂——上吊绳。简单粗暴又直观。用法也简单,只要套到脖子上,就能把被套住的目标吊起来。最下面还显示了这根绳子至今为止吊过多少人……五十六个人。程几何:“道具还会反噬?”见陈溺眉间紧皱,黑滋尔低声问道:“你在难过吗?”陈溺轻轻地摇了两下头,他对齐月怡的死,除了疑惑以外没有任何感觉。要说齐月怡不是被逝者杀死的,那落下来的红布怎么解释?要是她是被逝者杀死的,为什么没有把她给吃掉?当天下午,谷阿羽与修哉外出,到了晚上,他们带回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这个女人是邱言的妻子,名叫罗云。客厅里,罗云眼睛通红地坐在沙发上,程几何坐在旁边给她递纸巾:“别哭了,一会儿他就来了。”罗云情难自禁,眼泪不听劝告地往下落:“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回来了,邱言却没有,原来是在躲我。”陈溺:“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罗云抬起头看向陈溺,问:“拍完照片后,邱言会怎么样?会消失吗?”陈溺说:“不知道,在你们之前没有人试过,有可能会消失,有可能不会,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用。”罗云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那……能不能晚几天再试?”陈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良久之后,收回视线,回绝道:“不行,他也不会同意。”拖得越久,她只会越陷越深,就像那些员工一样。邱言是个聪明人,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肯去见他的妻子,两者之间的感情越深,就越是无法割舍,说不定知道了游戏规则后,还会主动献身。那个财务总监,大概就是在知道儿子把他吃掉后就能复活,然后心甘情愿成为厉鬼的口粮。很快,邱言在两名女仆的带领下来到别墅。他甚至没有和罗云说话,即便罗云一直在主动试图与他攀谈,他也始终闭口不言。但从他贴在身体两侧微微发抖的紧握的双拳,可以看出来,他此刻有多么的激动。在托拜厄斯的陪同下,两人一起走进照相馆,负责给他们拍照的也是托拜厄斯这个全能管家。不久之后,进去的人从里面出来了,或许应该说是进入照相馆的其中两个人从里面出来了。罗云跟在托拜厄斯身后,她垂着头在啜泣,手中拿着三张照片。照片中是邱言与妻子的合影,两人都在笑,紧紧相拥着。十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陈溺而言却是极度煎熬的一段时间。那几个从庄园里离开的人开,至今没有回来。101、暴行是回不来了,还是不想回来?陈溺也有打电话去询问过,但电话那端的人要么含糊其辞,要么干脆就不接电话。另一边,谷阿羽将照相馆的事po到了微博上,通关条件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那些人面前,他们却视而不见。几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正播放着去年大热的情景喜剧,其他人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屏幕,陈溺的注意力不在电视上,他手里拿着一本日历台本,一遍遍过目日历上画红圈的日期。别墅里的人大多能理解陈溺焦急的心情,在他们之中只有安善美因这场游戏与自己的哥哥重逢,故不能对其他玩家的拖延之举感同身受,等待玩家们找上门来合照的过程枯燥且煎熬。杨贤伸手夺取陈溺手中的台历:“行了,看也没用,我们又不能跑去别人家把人绑回来。”闻言,陈溺抬起头来:“为什么不能?”杨贤楞了一下:“因为那是绑架。”陈溺:“游戏期间连杀人都是合法的,绑架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只是单纯为了通关,合情合理。”黑滋尔说:“你真的在考虑要采取强硬措施吗?”陈溺不予否认,“总比干坐在家里等要有效。”修哉:“我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再等几天吧,你理解一下那些人的感受。”陈溺不耐地皱起眉头,他等得够久了,完全失去了继续等下去的耐心,“那我反过来问你,他们为什么不能理解一下想要尽早通关的玩家的感受?”杨贤说:“因为现在像我们这些想尽早结束游戏的玩家才是少数,多数服从少数,所以……”他的话没说话,便被陈溺一声哼笑给他断。金丝眼镜泛着寒光,镜片下的那双眼眸透露出不加以掩饰的轻蔑。陈溺揶揄地笑道:“少数服从多数?骗傻子的把戏,真正的规则是弱rou强食,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放在从前,只要掏得出足够的钱,有足够的人脉,就能让多数人闭上嘴巴。天秤从不会因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