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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剩一滴药都肝疼的表情,也知道一定都是些很名贵的药材吧。其实十一一直没告诉他,他体内那些先天真气才是最贵的。这个发现,让寻月觉得自己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加一起,给大人做牛做马,也赔不起那些药材钱。所以就更加拼命的练功,想让自己更有用。殿主说过,死士,就是在必要时候为主人去死的人。如果方有寻知道寻月每天都抱着这样的信念在练功,一定不会让他再恢复功力。十天的时间终于过去了,在方大神医的治疗,以及十一药僮的精心护理下,寻月的几处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喝下满满一大碗补药,将碗交还给十一,寻月小心的看了看方有寻的脸色,大人似乎心情不错,都没有叫十一再把厨房擦十遍。“大人……今天是第十天了……”寻月偷瞄着方有寻的脸色,见没有变天,斟酌着用词提出想法,“属下可以拿一会剑吗?”这是手痒了。虽然寻月体内的毒素还没彻底清除,但方大神医对他最近的恢复还算满意。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胖了一点的人无比渴望的小眼神,方大神医也想看看疗效,于是就点了头。寻月原来的软剑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方大爷一个眼神,十一便将背上的天竞取下来,扔给了寻月。“暂时拿这个试试看。”方有寻的眼中闪过缓色,大有喜欢就给你的意思。接剑的人可是受宠惹惊——这可是天剑啊!“谢大人!”没有扭捏推托,只有欣喜感激。大人竟然让自己用天剑练习,寻月一边觉得压力山大,一边也暗暗为自己提气。一定不能辱了天剑的光芒。当华光浑洒,照亮小院的早晨时,坐在廊下边喝茶边观景的人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色无比动人。这才是自己的人该有的气势,那些卑微与委缩,在宝剑在手的那一瞬间,全部飘散无踪,现在寻月身上闪动的活力简直让方有寻着迷。看着自家先生微微迷起的眼,十一知道现在是说话的最好时机,因为先生高兴了。“先生……”十一弯下腰,贴近方有寻的耳朵,“剩下的钱不够买下顿的药了。”死士的剑又快又准又简单,目标只有一个——杀。毫无冗余的剑法由寻月用天竞使出来,竟然产生了美的错觉。但是,天竞毕竟不是寻月原来用惯的软剑,无论从重量还是形体上都要大很多,这对于身体刚刚好转的寻月来说,舞起来并不轻松。一整套招式下来,寻月已经汗流浃背,呼吸急重。将天竞双手呈上,寻月红着脸请罪:“属下无用,请大人降罪。”方有寻随手将天竞交还给十一,递给寻月一条绢帕:“无妨。夜东流这套剑法很适合你,却不适合天竞。改日专为你铸一口软剑。”“谢大人!”又要大人为自己破费。寻月看到十一的脸色变了又变,又向方有寻请示,“属下想请半天假……”“不准。”耳朵倒是灵,十一这么小声也被你听到。没等他说完,方有寻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两个字打消了寻月的念头,见寻月的脑袋立即耷拉下去,马上又安慰道:“不用你cao心。自会有人送上门来。”乾达殿,不同与九幽冥宇的庄严大气,不同于赦心殿的高冷寂寥,不同于阎魔殿的阴森压抑,更不同于那伽殿和浮罗殿的整齐严谨,整座宫殿金碧辉煌,极尽奢华。而现在,乾达殿的主殿上,一张矮桌,一副棋盘,两人各执黑白,就在大殿正中央,席地而弈。画军今天出奇地多穿了一件纱衣,但一层薄薄的纱衣如何挡得住春光,紧身的小衣只掩住关键部位,露出大半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美腿。这让对面一身红衣的“少女”分外眼红,于是棋盘上的争夺也就更加激烈。“咦呀,教主大人手下留情啊!奴家受不了了!”画军妖魅的声音让宫九幽无比气愤。明明是自己现在处于下风,她却要故意说些“留情”、“轻点”、“人家疼”之类“嗯嗯啊啊”的yin*词浪语。“闭嘴!”宫九幽实在受不了了,一颗黑子重重落下。画军抿嘴一笑,回手掐了一把被自己靠在身侧的少年软弹挺翘的臀部,拖长了声音叹道:“唉——一点都不知道疼人。还是我的小猫儿好。”少年全身红果,以双肘双膝着地跪在画军身侧,用腰部承受着画军靠过来的全部力量,被画军这一掐,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立刻盈满了水雾,但因为嘴里叼着画军的灵蛇鞭无法言语,只在喉间发出低低的“唔唔”声。“快下子。”宫九幽看着画军毫无遮掩地调戏少年实在是闹眼睛,咬着银牙催促。画军一边拿起一只白子,一边笑道,“教主不用羡慕,用不了几天,属下就能交给您一只纯种的大波斯猎犬。哈哈……”只见画军一子落下,宫九幽立即黑了脸——自己输了。“教主心不在此,不必灰心。”画军难得收敛了魅音,正色道。任谁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心情都不会好的。何况是一向被执教大人宠在心尖上的教主大人。这次教主和四大殿主一齐离教,给敌人以可趁之机。要不是教主事先有所安排,又有执教大人早年留给教主的暗中力量,说灭教也不是不可能的。“无事。”宫九幽正收拾心情,就听殿外有人高声而入:“老子浮罗殿的月银哪去了……呃,参见教主。”夜东流没想到宫九幽也在,急忙跪下行礼。宫九幽的脸色比刚才输棋时还难看:“没了。护教不利,罚奉一年。”“……是。”夜东流还没来得及起身,殿外又有sao动。“鬼王留步,容属下通秉……”“通你个头!妖女,谁借你的胆子敢扣阎魔殿的……”红衣“少女”巧目一立,一身煞气的无类当时就禁了声,白色的面具后原本眼看就要杀人般的鬼瞳眨了两下,也乖乖跪在了夜东流旁边。“见过教主。”“阎魔殿督教不严,识人不清,扣发一年薪银。另,教内罚没收入转由乾达殿统一支配,不再由阎魔殿管辖。”“属下遵命。”无类的声音无比沮丧。要知道,为了让阎魔殿的执法不受任何一殿左右,与浮罗殿和那伽殿不同,阎魔殿的薪银少得可怜,全靠教内罚没收入维持全殿开支。护法叛教,里通天下盟进攻迦叶城一事,阎魔殿是有责任。不过我的教主大人啊,全教上下,哪个不知道济无楫是您老人家的心腹。他整天在您眼皮底下转,您都没发现吗?无类觉得自己无比冤枉,罪魁祸首还是那个济无楫!想到这里,无类向上进礼:“济无楫叛教,罪无可赦。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