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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的感觉像一阵寒流般沿着脊椎骨窜到脑海里,哈利前所未有的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不!我的意思是,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个带领他们战斗的人。”哈利急忙说。赫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梅林,我还以为你要说明整件事都是邓布利多安排的呢!”哈利尴尬的咧嘴笑了笑。“我当然不会这么做。要是真的说出去,就没有人相信伏地魔真的回来了,然后就没有备战,我们要想对付伏地魔就更加困难了。”“还有,邓布利多的名望会受到很大的损失……”赫敏警告似的补充道,“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人都会受到所有巫师的敌视。”“知道了。”哈利红着脸小声说,“我不过是说错了,又没有真的想那么做。”“不管你想说明什么真相,都不允许,哈利。”休淡淡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哈利吓了一跳的缘故,语气有点冷。“为什么?”哈利一脸迷惑,“你才是应该得到别人尊敬的人。”“哈利,”休揉揉眉心,“你以为,如果别人知道是我在背后教你怎么号召,他们就会像感谢你一样感谢我吗?”“难道不会吗?”“……不会。”休沉默了一会儿说,“而且我们还会失去更多。”“哈利,你以为,我们选择你领导所有的学生抵抗,仅仅是因为我个人的私心吗?”休说道。“还能因为什么?”哈利说,“无论是魔法、智慧还是别的什么,我都比不上你,塞德里克和菲比也都比我强得多……”“因为你是哈利·波特,哈利。”赫敏说,“你是魔法界著名的、打败了神秘人的【大难不死的男孩】。”“我没有——”“是啊,我们都知道那其实并不是因为你。”赫敏说,“但是其他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有你打败了神秘人,也只有你,才是能最终杀死他的人。”哈利半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她,显然这么一大顶帽子把他压得糊涂了。不是每个人在赋予了拯救世界的任务后都会热血沸腾的。哈利只觉得荒谬。“简单的说,你是一面旗帜,哈利。”休说,“在面对伏地魔的时候,人们会愿意相信你,追随你……如果昨天是我说出同样的话,你以为别人会那么快速地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战斗吗?塞德里克和菲比更不可能听从我的指挥。但是当你站出来的时候,无论是各年级级长还是学生会主席,都毫不迟疑地服从。因为他们都相信,在那种时候,你是最有资格的领袖。但是,如果你现在跑去告诉所有人,那时你只是一直在重复另一个人的话,听从一个斯莱特林的吩咐,你以为别人会怎么想?”哈利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会认为,所谓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只是一个傀儡,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值得别人信赖的形象会土崩瓦解,而我作为一个【幕后黑手】,不但不会获得别人的感激和尊敬,反而会因此被格兰芬多们厌恶,明白吗?”“可是……”“不仅如此。这一次之后,你要是再想获得同样的威望,就会变得很不容易……”赫敏插话说,“因为别人在接受你的意见时候都要先想一想,那是休的想法还是你自己的考虑——别人会不再全无保留的信任你。”“我不在乎那些,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哈利固执的说,“休,我就觉得这对你太不公平!”休轻笑出声。“我不需要这样的公平,哈利。”他平静的说,“你知道,我以后不会在魔法界发展。对我来说,如果那些愚蠢的家伙为此感激涕零,反而会让我困扰。而且我希望从这件事中达成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如果其他那些长远的隐形的东西能对你有些助益,我很高兴。”哈利默不作声。他心里既感动又困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所以一脸纠结的皱着眉。“总之,这件事只能你做,也只有你能来担上这个名声。”休总结说,“别的都不要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你会需要充足的精力来应付狂奔的戈耳工*。”“好吧,”哈利抱着脑袋,咕囔一声。不出休的预料,第二天早晨,在猫头鹰送来时,哈利浴血奋战的照片也被登在了第一版,占据了大半个版面。与此同时,哈利也被无数只热情的猫头鹰淹没了。这一天天气依然是阴沉沉的,寒风凛冽,零星的雨点落在人们的脸上,冰凉凉的。下午的前两节是保护神奇生物课。在休走下斜坡、向禁林边上海格的小屋走去时,哈利从后面赶上了他。“我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堪的时候。”哈利一边黑着脸摘出头发里的猫头鹰羽毛一边黑着脸说,“明明这件事……这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他们都是被利用的……可是却还在感激我的【救命之恩】……知道吗?塞德里克的母亲给我寄了一大包糖果。”“这不是很好吗?”休心不在焉的说,“咦?给我们上课的格拉普兰教授?”“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海格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哈利忧心忡忡地说,但很快就发现自己又被休转移了话题,“嗨,休!”“人都来齐了吧?”格兰普兰教授看到他们,粗声粗气地问道,“我们开始吧。谁能告诉我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格拉普兰教授这节课讲的是护树罗锅——一种长得像细树枝的保护树木的生物。哈利随便抓了一只护树罗锅,和休走到最远的角落里好方便谈话。休拿出一本书,把它变成一个带夹子的硬木板,又取了一张羊皮纸夹到木板上,哈利试图说服护树罗锅安安稳稳地待一会儿,好让他们把它画下来。“你这样是不行的。”休固定好羊皮纸,在护树罗锅面前洒了一小把糙米样动个不停的土鳖,护树罗锅伸出树枝般的手指,取了一只土鳖兴致高昂的啃起来。哈利松了一口气,“还是你对这些动物有办法,为什么它们总是肯听你的话?”“动物都是很敏感的,它们很容易就能察觉巫师细微的恶意。”休一边说,一边用羽毛笔捅了捅护树罗锅那张扁平的、树皮般的面孔,护树罗锅抬起脸,两只圆溜溜的褐色小眼睛闪闪发亮。哈利看着他的动作,用羽毛笔挠着下巴,“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欺负它们?”护树罗锅扬起尖利的手指,示威似的挥了一下。“恐怕不行。”休忍着笑说。“我明明没有恶意。”哈利一脸郁卒。“但你高高在上。”休流畅地画下一条疙里疙瘩的腿,漫不经心地说。哈利愣住了。“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