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训诫奴仆:主子爷的臀何等金贵,岂是你这小贱奴的sao腚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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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次日就是国庆假期。 清晨,方君彦睡不着起了个大早,下楼去餐厅用饭,遇见了同样过来吃早餐的钟浩然。没有侍寝的日子根本不需要睡懒觉,二人彼此心照不宣,目不斜视,各自落座,一个吃孕夫营养餐、读金融时报,一个喝广式早茶、刷天猫奢品。 昨天下午妻主出了钟府大门就一言不发,回家以后二话不说将宁致远关进了调教室,自那一刻起方君彦便没再露出过好脸色,此时见钟浩然还如往日一般悠哉快活,面部表情更加阴沉。他忍不住想:妻主宠幸别的男人,这家伙难道就不吃醋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钟大少爷又不是圣父,自然也无法接受妻主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只不过他吃醋的方式与常人略有不同。 每当妻主召了旁人侍寝(正夫除外),又恰逢他欲求不满的时候,他会大大方方敲开主屋的房门,礼貌地询问表妹可不可以带他一起。对此雪枫多半不会拒绝,因为表哥口活好、放得开,在床上与她十分合拍,三人行必能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打不过就加入,这是钟浩然一贯的行事风格。你说他缺心眼儿吧,可在争宠方面人家从没输过,这么多年来陆少主后院里谁没受过冷落,唯有钟侧夫一如既往,盛宠不衰。这家伙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存在感,就算有第三者在场,他也能够稳定发挥,且绝不会让对方比下去。 只不过这种事他能做得出来,并不代表方君彦可以放下身段,主动促成一场齐人之乐,与别的男人分享妻主的雨露恩泽。孕期本就性欲旺盛,再加上失眠焦虑、烦躁不安,于是总裁大人更加不痛快了。 这种时候,唯有守在妻主身边才能让他心安。方君彦匆匆用过早餐,准备去看看雪枫起没起床。偏偏宁庶夫房里的小厮引泉端着洗漱用具也在朝主屋的方向走,好巧不巧与他撞了个正着。 他迎面望见那小厮的打扮,不由得面色一变,厉声喝道:“站住!” 引泉吓了一跳,端着水盆哆哆嗦嗦道:“主父大人有何吩咐?” 方君彦盯着他身上的半透明束胸衬衫,两道剑眉拧在一起,活活能夹死一只苍蝇。名门世家向来对下人的着装要求极高,侍从仆役需按各自的职责、岗位穿戴统一服饰,不允许任何人标新立异,如有违逆定要严惩。 引泉的打扮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上半身rou体若隐若现,穿了等同于没穿;下半身被紧身低腰裤包裹着,稍微蹲下去就会露出半个屁股;不但头发挑染了刘海儿,还擦了素颜霜,精心画了眼线……如此招摇过市往女主人的屋里钻,不是刻意勾引还能是什么? “啧啧,好比夜店牛郎的审美,他该不会以为宝贝欣赏这种类型吧。”钟浩然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见此情景,毫不客气地鄙视道,“妖里妖气,搔首弄姿,真是多看一秒都辣眼睛。”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的?”方君彦低沉的嗓音透着刺骨的寒意,冷得仿佛带了冰碴儿。 引泉被问得心虚,小心翼翼地回话:“主父大人误会了,是、是这样的……前先发下来的制服太宽松,奴才穿着不合身,只能私自改瘦了些,并没有旁的意思。” “寡廉鲜耻的东西,还敢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存着什么心思!家中只有少主一位女眷,你卖弄风sao给谁看?”方君彦说到可恨之处,目光如炬,怒火中烧,“来人,把这个不守规矩的贱奴拖出去,家法伺候!” 外面当值的教习公公听见动静,马上领了两个刑官进来,不容分说地将人当场带走。 这是正夫第一次行使他作为当家主父的权力,在内宅之中公开训教奴仆,因此引来了不少下人的围观。 陆公馆本为西洋建筑,虽然没有设置训礼阁,却也不乏执掌家规的内宅管事,教习公公魏氏便是其一。 犯了事的引泉被拖到院子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剥光了裤子,分开双腿绑上刑凳。刑官举起四指粗的荆条大杖,虚压在他细皮嫩rou的小屁股上,只等魏公公一声令下,即刻开打。 这骇人的架势,哪个奴才能不害怕?引泉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哭一边哀求:“呜呜……公公,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换样刑具,用荆条打屁股会裂开的!” “那你说换什么好啊?”魏公公阴阳怪气地笑道,“葡萄藤拍子,樱桃木戒尺,还是小羊皮软鞭?” 引泉听了连连点头,平时他瞧着少主责罚宁庶夫用的就是这些工具,虽然免不了要受些皮rou之苦,但只要上点儿药养几天就好了,消肿以后的娇臀照样可以美美哒。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货,想的倒美!”魏公公狠狠啐了他一脸,“主子爷的臀何等金贵,岂是你这个小贱蹄子能比的?没人要的sao腚烂了就烂了,有什么好心疼的?正好绝了你白日做梦的念想,省得以后惹祸上身。小的们,行刑!” 眨眼间刑杖便落了下来。长满坚硬利刺的荆条抽打着光裸的下身,没几下便让屁股破了相。白白嫩嫩的粉臀不复存在,在严酷的家法中逐渐皮开rou绽,一片鲜红。 杖刑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引泉的哭喊从院子里传来:“主父大人饶命,奴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宁主子,宁主子救我!” 方君彦神色威严端坐于太师椅上,听着那厮鬼哭狼号,不悦地皱了皱眉,“把他的嘴堵上,莫要吵醒了少主。” 雪枫昨晚玩得太嗨,此时仍在酣睡,宁致远却已经完全清醒了。没办法,谁让他屁股肿得利害,整夜都睡不安稳,稍微翻个身就会压到伤处,也不知疼醒了多少回。 人醒了尿意就来了。主屋的卧室虽自带卫生间,但那是独属于妻主的,家中男眷不可随意使用。宁致远想要解手,只能回自己房间,或者出门去公共休息区上男厕所。 他蹑手蹑脚地从妻主床上爬起,轻轻关上房门,正准备就近方便一下,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引泉的哭嚎。那句“宁主子救我”,愣是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差点儿没把尿吓出来。 宁致远快步走到廊下,见正夫和钟侧夫坐在那儿品茶,自己屋里的小厮则让人按在庭院中央去衣受杖,光溜溜的屁股被打得那叫一个惨。 他知道这引泉平时就是个不安分的,自从自己怀孕以后,宁家送来了从小服侍他的老仆张叔打理身边事物,他就有意不再重用这名小厮。据他观察,方君彦从不是苛待下仆的主父,今天下手这么重,八成是那小子摊上大事了。 宁致远大概猜到了引泉受罚的原因,忙走向方君彦身侧,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正夫早。” 方君彦点点头,吩咐下人给他看座。 宁致远不好推辞,强忍着身后的不适,硬生生坐了下去。当肿胀的臀rou与硬木椅面接触的那一刻,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刹那间面部扭曲,大脑一片空白。 方君彦疑惑地转过头,正对上宁致远眼含热泪、龇牙咧嘴的模样,瞬间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他的目光顺着对方敞开的睡衣领口望进去,只见大片的雪白肌肤上布满鲜红的唇印,那架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再结合宁庶夫那坐立不安、伤痕累累的开花屁股,足以证明昨晚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此时此刻,方君彦真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眼前的男人,除了感叹一句自己那身为正夫“不得以的贤慧”,竟别无他法。 他抿了口茶,面无表情地吩咐左右:“来人,给宁庶夫多拿几个鹅羽软垫放在下面。” 下人们领命,小心扶了宁庶夫起身,将他的屁股伺候妥帖了,才又重新搀着他坐下。 宁致远谢过正夫,就听钟浩然叹息道:“致远啊,你屋里听差的小厮不行啊。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光想着色诱咱家妻主,赶紧换了吧。” “有这种事?杀千刀的狗奴才,他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宁致远表现得格外震惊,不顾疼痛站起身,一脸惭愧地屈膝请罪,“小弟无用,未能管理好房中奴仆,请正夫责罚。” “罢了,你当初收留他也是一片好心。”方君彦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 当初在陆家老宅的时候,二姨父袁氏为了恶心他,故意从训奴营挑了两个颇有姿色的小奴引泉和弄玉塞进少主院中。若非宁致远出面解围,把他们放到自己与尹怀信眼皮子底下一同看着,方君彦早就跟二姨父撕破脸了,少不了要给妻主添麻烦。方君彦分得清是非对错,今天这事儿本就与宁致远无关,他并不打算追究连带责任。 说起来昨天肖家家主和尹家家主同时抱恙,肖侧夫和尹庶夫回娘家探望母亲至今未归,一夜之间陆少主身边的年轻小伙走了个干干净净,剩下的都是三十而立的大龄老男人,其中还有两个不宜侍寝的孕夫,不禁令人想入非非。如此千载难逢的出头之日,不好好把握岂非白活一场? 陆公馆内除了一位女管家和几个服侍雪枫的女仆,里里外外干活的都是男性仆役。小子们当中有那些不安分的,心思愈发活络起来,个个打着如意算盘妄想在大小姐跟前露脸,一门心思只为爬上少主的床。在他们眼中,正夫、钟侧夫、宁庶夫之流早已人老珠黄。未来是年轻人的,只要自己一朝得幸俘获少主芳心,必能成功上位,将昔日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们踩在脚下碾压。 方君彦今天此举就是要杀鸡儆猴,把小鲜rou们的非分之想扼杀在摇篮中。不但宁致远秒懂他的意思,连素来不理家事的钟浩然都看出来了,意外地力挺正夫,前来坐镇。 不一会儿,引泉那边没了哭音。 刑官见状停了手,魏公公过来请示:“启禀主父大人,罪奴晕过去了,可要用盐水浇醒了继续打?还是……直接废了他的xue?” “少主不喜家中见血,念他年轻初犯,暂且饶他这次,带下去医治吧。”方君彦面不改色,下达了最终判决,“即日起,降引泉为粗使仆役,迁入后花园修剪花草,终生不得入内侍奉。” “奴才遵命。”魏公公躬身失礼,带着手下人抬起昏迷的引泉,退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魏公公终于腾出手来擦了把汗。 下奴勾引女主人,这在大户人家堪称禁忌。犯了此等大罪的下场,无外乎打死、发卖,再不济就送回训奴营配种,总归是主人家的私有财产,想怎么处置全凭当权者的心情。他之前摸不透正夫的脾气,特意留了一手没让人往死里打,如今看来算是赌对了。 当家主父品行端正、大公无私,他们这等底下人才好过活。否则摊上个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主儿,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安生了,说不定连身家性命都得搭进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可谓难得的宽大处理了。正夫宅心仁厚,既往不咎,只要引泉小子日后安分守己,主子爷也不会在乎多赏他一口饭吃。反正这小贱蹄子以后是再也没机会接近少主了,量他如何发sao发浪也是白搭。 话说他怎么不照照镜子,就那副狐狸精的风尘作派,少主能看得上他?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侥幸凑到了少主近前,也难逃一顿胖揍的命运,末了还要惹少主不高兴,得不偿失。与其冒犯未来的家主把事情闹大,还不如趁早被正夫赶出门去,起码保住了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