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产前检查:准爸爸日常吃醋,求女心切服禁药,忍辱负重挨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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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秋,方君彦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开始显怀的同时,也意味着他胎象稳固,可以与妻主肆无忌惮地行房了。 周末的早上,总裁大人正在穿衣镜前试几套新做的衣裳,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以前的裤子全都穿不下了。作为商务人士的他免不了要出席一些公众场合,虽然孕夫在外可以使用巫族特制的灵力束腰,穿上以后便看不出孕肚,但平时在家总不能一直委屈着肚子,常服还是合身得好。 管家钱伯敲门进来,躬身道:“少爷,早餐做好了。您是要端进来,还是下去吃?” 方君彦脱下崭新的便装西服,理了理腕表和领带,“端进来吧,你去请妻主过来一起用膳。” 钱伯听完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回答:“听说宁庶夫昨晚受惊动了胎气,少主便在他房里歇下了,这个时辰怕是还没起,要不咱们先……” “算了,我没食欲。”方君彦心头一紧,烦躁地皱了皱眉,转身向书房走去。 妻主一向对睡眠质量要求很高,不仅认床,还认人。她从不留宿于任何男子房中,身边也鲜少留人过夜,夫奴们侍寝之后便各回各屋,从小到大能陪她睡觉的唯有自己和钟浩然。如今宁致远竟也拥有了同等待遇,是不是说明他在妻主心里是特别的,妻主已经对他动了真情,不拿他当外人了呢? “少爷,您现在是有着身子的人了,可千万不能动气啊!”钱伯见自家主子神色凄惶,暗道不妙。他急忙追上去,一脸担忧地劝解:“宁家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他再怎么折腾,总归越不过您去。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呀!” “孩子?”方君彦闻言冷哼一声,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这肚子里装的若是女儿也就罢了,万一到时候生下个踢天弄井、猫嫌狗厌的臭小子,饿他一两顿又有什么要紧?” “您这就是孕中多思、杞人忧天了。”老管家宽慰道,“您家妻主又不是封建守旧的老派小姐,人家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职业女性。连钟侧夫那么大逆不道的,天天嚷着要丁克她都不介意,少主如此爱护您,无论您生女生男她都会喜欢的。” 方君彦觉得对方所言似乎有些道理,背着双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冷着一张厌世脸,一言不发。 钱伯见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赶紧再添一把火:“少爷如今身子渐重,孕期的护理、保养和产前检查等等也该提上日程了。少主的夫奴之中,老太太向来是最看重您的。这不,她老人家特意请来了产科千金圣手的孙婆婆来为您安胎,人下午就到,陆家上下可都惦记着您呢!” 孙婆婆是巫族远近闻名的助产士,当年的陆老太爷和雪枫的爸爸怀孕时都是她伺候的。这位接生姥姥在世家大族之间口碑极佳,一般家庭想请都请不来,她愿意长期为陆家服务,全靠跟陆老太太的交情。 方君彦听完总算高兴了些,只是一想到陆家有孕的夫奴并不限于他一人,始终还是有些吃味。总裁大人在脑海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终于吩咐钱伯去楼下帮他准备早餐。 二楼餐厅里,钟浩然早就吃上了。他远远地望见正夫走来,热情洋溢地挥手打着招呼:“哈喽~早啊,大冰山!” 方君彦也不理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动作标准地拿起餐具,埋头摄取着孕夫餐中的营养。二人做了多年的老情敌,在无数次的开战、交火、无果之后,练就出了一套消极摆烂的相处模式:一方无声鄙视,另一方滔滔不绝。 就在这时,对面飘来醇正浓郁的咖啡香气。方君彦以余光瞥过去,只见钟浩然端起手边的骨瓷咖啡杯,凑到鼻子底下夸张地深吸一口,一脸sao包道: “不愧是曼谷直贡的象屎咖啡,喝着有股独特的泥土芬芳,还混合了巧克力、坚果和红树莓的香气,真是回味无穷啊!哎,可惜了,孕夫是不能喝咖啡的,你也只能坐在那里闻闻味、解解馋咯。” 方君彦是典型的红茶党,咖啡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可有可无的鸡肋饮料,根本不至于让他上瘾。然而一想到磨制那杯咖啡的咖啡豆是从泰国象排泄的粪便里挑选出来的,他便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心,面前的早餐立刻不香了。 钟浩然丝毫没有察觉对方的不适,继续自说自话:“马上就到中秋了,家宴上没有生猛海鲜怎么行呢?我已经决定,明早天不亮就出海潜水,去给honey挖她最爱吃的吉品鲍鱼。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说不定本少爷心情一好,会勉为其难地大发慈悲,顺便给你捞一只小海螺呢。” “记得带上水肺,大过节的别折在海里。”方君彦冷冷地说。 “笑话,我可是有潜水资格证的专业人士,这种基本常识还用你教?外行还是少cao心吧。”钟浩然一撩额发,贵气逼人的脸上露出欠揍的笑容,“你就安心在家里养胎,争取日后生个小冰山出来,好跟你这个当爹的做伴,哈哈哈哈。” 钟大少爷说完潇洒离席,将毫无恶意的放肆笑声留给方君彦细细品味,成功让霸道总裁的禁欲脸变成了锅底黑。 到了下午,孙婆婆一行抵达陆宅,第一时间前来拜见少主。 “路上辛苦,婆婆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晚些时候再给内子看诊也不迟。”雪枫热情地接待了对方。 “少主太客气了。”孙婆婆抚了抚斑白的鬓发,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容可掬,“您家老太太对我有救命之恩,别说伺候内眷养胎待产这等举手之劳的小事,就是让老婆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雪枫彬彬有礼道:“婆婆言重了,府上有孕的男眷不少,以后就全权拜托您了。” “少主请放心,老身定当全力以赴,照顾好二位爷的胎。”孙婆婆拍着胸脯担保,与雪枫稍作寒暄后,跟着她来到内庭后宅。 方君彦一早便得了消息,此刻已在房中等候多时,见妻主专程带人过来看望自己,顿时既急切又紧张。 钱伯满脸堆笑地出门迎接,恭敬地上前奉茶。 孙婆婆含笑谢过,眯着眼睛打量方君彦,发出由衷的称赞:“想必这位就是少主的正夫吧,瞧瞧这相貌、这身段,真是一表人才啊!” “婆婆过奖了,不知内子身体如何?”雪枫一边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一边示意方君彦坐过来,让老人为他把脉。 “烦请婆婆坦言相告,我这胎怀的是男是女?”比起自己的身体,方君彦显然更关心孩子的性别问题。 孙婆婆对此报以理解的微笑,伸出三指扣上孕夫左腕的脉门,仔细斟酌片刻,郑重道:“正夫胎象平稳、胎体康健,假以时日定能诞下一位活泼好动的小公子,只是……” 方君彦一听说自己将来要生儿子,原本炯炯有神的星眸立刻灰败了下去,整个人都变得暗淡无光,浑身散发着颓然的气息。 唯有雪枫更加在意对方没说完的半句话,继续追问:“只是什么?” “只是父体脉象沉弱,胎儿却过于强壮,子强而父弱,颇有虚不胜补之势啊。”孙婆婆说着收回诊脉的手,严肃地望向正夫,“恕老身多嘴,爷最近可服用过‘落凤丹’?” 方君彦闻言一怔,冷峻的面庞之下不由得一阵心虚,侍立在侧的钱伯突然变了脸色,端着茶壶的手微微颤抖。 雪枫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问:“何为‘落凤丹’?” “少主有所不知,这是流行于地下黑市中的一剂禁药偏方,相传可以偷龙换凤,求女得女,颠倒阴阳。”孙婆婆意味深长地看了方君彦一眼,不赞同地摇了摇头,“然而此方药性凶猛,实则收效甚微,长期服用不仅损伤孕夫机体,产下畸形胎的概率也会大大增加,更有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风险。” 说着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虽说求女心切乃是人之常情,但生男生女无一不是上天的命数。十月怀胎,机缘已定,强行逆转乾坤只会得不偿失啊。” “婆婆豁达通透、医者仁心,我等受益匪浅。”雪枫放下茶盏,朝老人略一抱拳,“您舟车劳顿,且先回房歇上一歇。家中还有位身怀六甲的庶夫,昨夜受了惊吓,晚些时候劳驾去请个平安脉,若无大碍,我也能安心了。” “老身明白,稍后再来回禀大小姐。”孙婆婆在世家大族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早已修炼成了人精。她见少主有事要与正夫详谈,立刻答应下来,起身告退。 钱伯极有眼色地屏退了一众下人,直到室内只剩下方君彦主仆,雪枫冷眼看着他,神色淡漠:“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方君彦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孙婆婆句句属实,奴无话可说。” 雪枫蛾眉紧蹙,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怒意,“我只问你一句,服用此药可是你自己的主意?” 男人沉吟片刻,垂首道了声:“是。” “少爷?”钱伯紧张无措地望向自家主人,刚想申辩什么,却在对方决绝的目光中欲言又止。 “奴罪该万死,请妻主责罚!”方君彦整肃仪容,以额触地,态度虔诚地认罪伏法。 “好,很好。”雪枫猛地一拍桌子,愤然起身,“既然你吃了秤砣铁了心,积极主动上赶着讨打,我今天便成全你!” 她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他拖进卧室,顺手摘下墙上挂着的崭新蛇鞭,劈头盖脸地向对方抽去。那鞭子足有一米半长,鞭身由四股皮革与两股尼龙线编制而成,拧合了苏格兰三色格子花纹,外观低调奢华,极具艺术美感。 方君彦双手撑着地板,严格遵守着夫奴受过的标准礼仪,以跪趴的姿势承受着妻主的鞭笞。皮鞭割破空气,抽碎了他身上柔软昂贵的真丝衬衫,在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伤口沁出的血珠染红了雪白的衣料,星星点点的一大片,宛如冬季散落在雪地里的梅花,散发出凄美而惨烈的气息。 钱伯一路紧随在他们身后,见女主人动了真格的,把自家少爷打得皮开rou绽,立刻吓得魂不附体。 老管家“扑通”一声跪伏于地,抹着眼泪苦苦哀求:“少主开恩,少主开恩啊!看在正夫为您怀着孩子的份上,求您宽恕他这一次吧。您要是不解气的话就打老奴好了,老奴同样有罪,老奴愿意领罚!” “大胆刁奴,以为自己逃得掉么?”雪枫挥鞭落在钱伯膝下,将华贵的羊毛地毯抽得尘屑乱飞,“别急,等你家主子受完他应受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方君彦先前一直忍痛不作声,此时听见妻主要处置他的贴身侍从,眼中露出不忍之色。他伸手抓住女孩的裙摆,低声下气地求着情:“钱伯上了年纪,一顿荆条板子下去,恐怕他性命不保。妻主,请您高抬贵手,让他以月俸抵罪好么?” “你考虑得倒是周全。”雪枫横眉冷笑,抬脚踩上男人丰满弹翘的屁股,隔着一层西裤狠狠碾压,“你如此看重下人的性命,怎么换成自己就随意糟践呢?知法犯法,违抗族规,服食禁药争宠,你太令我失望了!” 被控诉的一方面露愧色,深深低下了头。 雪枫见状,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的笑容:“我今天才知道,我与你,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意……竟抵不过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说完,她扔下长鞭,黯然转身,拂袖而去。 方君彦呆愣地望着女孩落寞哀伤的瘦削背影,顿时心如刀绞,连同背上的伤口,痛到几乎窒息。 “少主息怒,正夫他是冤枉的……”钱伯刚想追上去解释清楚,反被方君彦制止。 他急忙上前扶起自家伤痕累累的少爷,望着对方冷硬却憔悴的面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几经周折才与妻主破镜重圆,如今为什么还要瞒着妻主,让她误会您呢?那药分明是老佛爷送来的,方家后继无人,一心想求一女嗣,您也是被逼无奈啊!” “枫儿眼里揉不得沙子,以她的脾气禀性,若知道真相,免不了会挑起两家之间的纷争。”方君彦断然拒绝了他的提议,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祖母位高权重,在驱魔师协会向来唯我独尊。枫儿年轻,根基未稳,如何与之抗衡?我受点儿委屈不算什么,此事你万万不可再与任何人提起。”